学,学会了什么都?方便,你也?不可能一直都?在?我身边。”
“我在?的时候我带着你,我不在?,你坐车就行,”元贞吻着她手上磨红的地?方,都?快打泡了,真让人心疼,有什么必要非要弄这些事情?反正他会就够了,反正他和她永远也?不会分开,这些没要紧的东西?,有什么可学的,“不许再学,看把手弄的。”
上次没来得及跟他说的话,此时一下子全都?涌到嘴边,明雪霁顿了顿:“松寒,是你让他们看着我,不许我下山吗?”
元贞嗯了一声:“山下不安全。”
“我想去铺子里看看,有时候也?想在?山里走走,你派了那么多人跟着,怎么会不安全呢?”明雪霁解释着,“这样子跟坐牢一样,我,我不习惯。”
怎么会是坐牢呢?他都?是为了她好。元贞耐着性子:“现在?不行,等我回去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听话。”
其实她也?未必非要去哪里,只是不喜欢被关着罢了。明雪霁失望着:“如果你出去以后很忙,没有空陪我呢?”
“你的事,我怎么会没空。”元贞有点失去了耐心,她这样着急出去,又学骑马,是为了什么?她难道?还想走?“不说了,好不容易才见面,尽说这些干什么。”
他捧住她的脸吻了下来,明雪霁挣扎着,断断续续坚持:“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嗯,松寒,别这样,上次我们说的事,唔,就是那件事……”
元贞知道?她想说什么,就算她不曾明说,他也?猜得到,她还想问问清楚他最初的用?心。她真的固执,都?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回避着不想再提,她却偏要提起?。不想回答,只管堵她的嘴,吻得那么深那么急,看见她不由自?主闭了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间隔越来越长。
她会忘掉的,他对着她这么好,肯定能让她忘掉那些讨厌的过往。墙壁厚得很,从外头应该听不见他们的动静,元贞抱着明雪霁起?身,吻着走着,哒一声上了锁,门上的孔洞从里面锁不上,怕被人看见,便靠着墙角,这个位置,决计是看不见了。
抱起?,打开,她惊叫起?来,怎么都?不肯,元贞胡乱亲着,咬她的耳朵:“乖,想得狠了。”
抵抗注定是徒劳,她很快软软地?搭在?他肩上,一丝儿声音都?不敢出,紧一下慢一下地?呼吸,元贞微闭着眼,掌控着节奏。她会忘掉的,他会加倍对她好,把所有的都?给她,不需要她操心,反正他会安排好一切,所有对她好的他都?会做。
……
明雪霁出来时腰腿都?是软的,头发弄乱了,牢房里没有镜子,只能凭着感觉收拾了一下,也?许是疑心,总觉得带路的狱卒似是在?留意,脸上羞臊得通红,低着头快步往外走着。
真是荒唐,他总是在?一切合适不合适的地?方,不管她怎么反对,想要就要。什么正事都?没说,只顾着这件事了。
脸上越发滚烫起?来,走到门外看见阴沉沉的天,冷得很,还刮着风,这个时节,大?约也?是快下雪了,他孤零零地?在?牢房里,连个炭盆都?没有,真要是下了雪会很冷吧?明雪霁抬头铅灰色的云,心里愁肠百结,余光里瞥见一乘肩舆飞快地?往跟前来,一眨眼便来到近前停住,祁钰揭开遮风的细纱:“明夫人。”
明雪霁连忙行礼,祁钰坐在?肩舆上,居高临下,说话是和气的:“刚见过松寒?”
肯定是刚刚见过,头发都?乱了,衣襟上皱着,脸上还有不曾消褪的春色。真没想到元贞居然这样荒唐,在?牢房里呢。不过倒也?说明,他对这个明氏是真的喜爱。越发得拿捏住了,才好拿捏他。祁钰思忖着:“眼下他还有些麻烦,朕正在?想办法,会尽快放他出来。”
“谢陛下。”明雪霁保持着距离,本来嘴就笨,这会子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元贞才刚叮嘱过不要见皇帝,警惕着防备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祁钰留意到了:“朕有些话想问问明夫人,去延寿堂说吧。”
肩舆转了方向往内宫去,太监上前催促,明雪霁不想去,又不得不去,余光瞥见廖延等在?不远处,向她点了点头。
看来这件事,应该是有准备。明雪霁定定神,跟在?肩舆后面往里走着。
“听说夫人与松寒已经?大婚, 朕先给?夫人道声喜。”延寿堂内,祁钰点手示意明雪霁坐下,态度和蔼,“朕与松寒总角相交, 与亲兄弟也没什么分别, 他终身大事落定?,朕也替他欢喜。”
明雪霁不?敢坐, 只挨着一点椅子, 心里忐忑着。虽然不?是头一次进宫,但之前从不?曾单独跟祁钰说过话?, 尤其现在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尤其知道祁钰对元贞种种打压,心里忐忑着警惕着,怎么也不?能?安生。
“起初听说你们的事,朕也有点不?敢相信,以松寒的出身,还有他那?个谁都?不?服的性子,”祁钰笑了下, “夫人的出身经?历跟他太不?一样了。”
明雪霁低着头, 本来就只沾着一丁点儿椅子坐着,此时越发?局促不?安起来。哪怕暗自给?自己鼓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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