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智,它看到容萱出现也没有逃窜,反而像平时一样冲过来进攻。容萱的魂魄是残破的,但她从修真世界而来,魂力远不是这种失智厉鬼比得了的,容萱与它缠斗片刻就将它毫发无损地收到了玉瓶中,完整地保留了它的凶性。
接着容萱用同样的方法,陆续搜集了十个失去神智的厉鬼,都没有伤到他们,没将他们打散,将他们全部困在与瓶中,然后进入深山,找了一处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将乌竞的头发和厉鬼深埋地底,布阵封印住。
乌竞不是喜欢给人结阴婚吗?她直接将那十个厉鬼和乌竞结了魔族最古老的冥婚!阵法会日益削弱厉鬼,早晚将那些厉鬼消灭,而冥婚契约会用乌竞的健康和寿命日益填补受损的厉鬼,他们还可以夜夜入梦对乌竞围追堵截,令乌竞日益虚弱。
这十个厉鬼不止有男女老少,还有死去的凶兽,容萱一做法,乌竞那边立刻受到了影响,在梦中被这些疯子一般的厉鬼追着打,他被迫与他们斗法,但他受了重伤,又事发突然,面对十个厉鬼真的招架不住,在紧急关头猛然惊醒过来。
修行中人直觉都准,乌竞第一时间就察觉自己被人算计了!他急忙自查,为自己卜算,只得到“自作自受”的答案,让他云里雾里。
这么多年,他做过的事多了,有帮人的也有害人的,那些不懂玄学的群众在他眼中就是凡夫俗子,是被上天放弃的劣质品,所以他从来不放在心上。有人出得起价钱,他就收钱办事,反正一向没出过问题,师父和师兄也不管他啊,可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
乌竞天一亮就去找观主,观主刚见到他就诧异道:“你怎么脸色更差了?不对,你怎么看起来阴气这么重?”
乌竞说起不对的地,观主也上前为他查看。然而他身边没有鬼魂,那些厉鬼都被容萱镇压在深山里了。观主和乌竞只能看出是怨气缠身,这有很多种可能,没有更多线索的话,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如何破解,只能一个个去试。
但这么重的怨气,观主第一时间想到,“你家祖坟是不是被动了?”
乌竞咳嗽了几声,皱起眉:“我叫谢威去看看。如果真有人敢动我祖坟,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那个祝容萱,也许就是她干的!”
“祝容萱?”观主摇摇头不大赞同,“她虽然崛起之势很猛,但毕竟只有筑基期,远不如你我,怎会有如此高明的手段?即使有,她也要有个学会的源头,即使源头是她先祖,我们也不可能没见过没听过。”
乌竞也只是随口一说,点头道:“师兄言之有理,看她直播里摆弄的那些招数,只有请来判官最令人吃惊,但那也只是请神术的一种,不算稀奇,顶多是她祝家传下来的一点秘法。”说到这,乌竞又有些不甘心,“西北之行,被玄部那老匹夫钻了空子,抢走了灵丹,否则我如今已经有所突破,这点反噬算得上什么?那个祝容萱,真是碍眼得很,玄部也一样碍眼!”
“你不要动玄部。”观主严肃警告了一句,看到乌竞应声才继续道,“玄门和玄部之间微妙的平衡不能打破,否则乱起来,我们正清观是最容易出事的。你要记住,正清观之所以有今天,就是知道行事边界在哪,没惹出过大乱子。否则一旦出事,上头必不会保我们,我们只会成为‘弃车保帅’的那个‘车’。没了正清观,上头还可以扶持其他门派,我们不是不可取代的,你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了明白吗?”
这种说法乌竞听过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没事啊,他心里是不服气的,但他知道他有今天都靠师父和师兄,所以很痛快地保证,“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师兄你放心。”
说完他又叹道,“师兄,之前你罚我,我也知道是为了我,为了观里好,只是我现在被人算计,伤势不好的话,影响很大。师兄你能不能私下给我些丹药?我尽快好起来才能为观里做事。”
“丹药我这里有,你只管用。祝容萱那边交给秦正去探路,你先把身体养好。”观主对乌竞的办事能力很不满,也怕他再捅出大篓子,把一切都迁怒到容萱身上找容萱算账,惹恼了玄部,所以干脆让乌竞专心养伤。
乌竞随意应声,心里很不痛快,但他还没说什么就又开始咳嗽,身体确实需要好好养着,只能不甘心地拿了丹药回房。
回去他就狠狠发了一通脾气,下令让徒弟谢威去查乌家祖坟,又叫手底下几个弟子去查查看,他收钱替人做过的那些事,有没有哪个出了状况的。
每天晚上容萱都会魂魄离体到地窖中问符伟蓈查到了什么,乌竞这边一有动作,容萱就知道了。她直接拟出一个“扫黑”计划书,向队长和两位部长汇报情况,申请调动人手去调查乌竞的事,以打倒乌竞为目的,扫除玄门中以乌竞为首的黑势力。
玄学师其实对于整个社会来说不多,只要没闹出大动静,根本不是国家的重点关注对象。毕竟一些个例再惨,也比不上广大社会问题,所以在玄学这个领域,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扫黑”,容萱是第一个提出来的。
她的理由也很充分,她自己就是受害者,乌竞对她下手,让她结了阴婚差点死亡,给她换了运倒霉透顶,同时因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