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求他为他们的孩子讨公道?
他一把抱起诗诗,沉声道:“你放心,今日朕定将此事查出个水落石出,来人,将最近的房屋收拾出来,供昭仪诊治。给朕查!”
殷治亲自送诗诗去旁边的屋子里,在那里还能听到这边的动静,诗诗才同意。几位太医急忙跟去,留下两位太医仔细检查诗诗接触过的一切。两人越来越疑惑,诗诗面前的菜、酒水、餐具、椅子,以及旁边的宫妃衣服上都没有致人落胎的东西。
在殷治安顿好诗诗,一脸怒气走回来的时候,铃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刚刚奴婢陪娘娘离席之后,和一位宫女撞到了,会不会……”
“哪个宫女?你可还记得?”皇后忙问。
铃兰害怕地瞄向容萱,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是、是、是德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绿萝!”
众人大惊,所有人都看向容萱,今日的她没有盛装打扮,但衣衫首饰都是最衬她的,像天下间最受滋润的娇花,充满着傲气,又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方才众人献礼之时,都曾见过这位宠妃露出最最无邪的笑容。
大家可以将许多形容词用在容萱身上,可唯独想不到恶毒二字,怎么看,她都不像那种下落胎药的人啊。可,关于这位宠妃嚣张跋扈的传闻也确实很多,难道真的是美人皮、恶毒心?
太后第一时间喝问:“德妃!你身边的绿萝呢?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容萱露出几分笑意,慢悠悠地坐下,不但不着急,还有闲心喝口茶润喉,众人只听她淡淡道:“聂诗诗不过本宫身边一个婢女,本宫让她生,她才能生,不让她生,随时可以让他们母子归天,还用得着绕这么大圈子来下毒?”
这话虽然难听,但众人心里都十分认同。德妃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要让聂诗诗生不了,随时都可以动手脚,明着来都行,何必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
聂久安已经察觉这是针对孙女的一场阴谋,出列道:“皇上,臣以身家性命担保,聂家教出的女子,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忘皇上明察。”
殷治看到他就如被敲了一棍,此时没有诗诗影响他,他再次想到他根本不想处罚容萱,他正是要用聂久安的时候,不能在这时出乱子。但还没等他说话,聂贤就脸色难看地出列道:“皇上,虽臣等相信娘娘决不会做这等事,但为证明娘娘清白,望皇上将那绿萝带来彻查。”
不少人偷偷看向聂贤,都觉得他疯了吧?刚刚聂久安说话,皇上就可以顺着台阶下了,他突然来这么一句,那皇上不就不得不查了?万一查到怎么办啊?聂贤是久不当差,脑子进水了?
聂久安和聂峰等人瞪着聂贤,眼中冒火。容萱托腮轻笑道:“聂大人所言极是,说来当初聂诗诗还是聂大人送给本宫的礼物,称其可为本宫的玩伴,后来又称其可为本宫的助力,想来是极为看重聂诗诗的。
本宫倒是觉得她晦气得很,在本宫身边的时候本宫一直倒霉,如今她迁宫这么久了,出事还要牵扯本宫。但谁让她命好呢?在聂家有聂大人在意,在宫中,还有皇上在意。”
她笑吟吟地看向殷治,“皇上刚刚那么着急,差点将本宫推倒在地,可见同皇上有青梅之谊的人不止本宫一个,还有聂诗诗。也对,毕竟我们是三个人一起玩到大的。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人物,自然要彻查清楚,也还本宫一个清白。”
容萱突然摔了个杯子,收起笑容,“上次皇后出事怪本宫,这次聂诗诗出事又怪本宫,还是用的同一样药,是瞧着本宫好欺负?今日查不出真相,谁也别想走!”
聂贤和殷治都因她的话一惊,在场众人更是大惊。怎么这话里的意思,聂诗诗和聂贤、皇上都有关系?青梅竹马?所以那个从来没人在意的聂诗诗竟然是皇上的青梅?这感情可非同小可,怪不得刚刚皇上会那么紧张。可德妃突然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宠妃根本就不像表面上那样盛宠?
聂诗诗在隔壁听着也心里突突直跳,总觉得容萱这么有底气像是胸有成竹,和上次皇后出事时,聂容萱的紧张解释完全不同。可她左想右想都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那时肯定没人看见她们,等绿萝被抓回来,绿萝身上的菜汁和铃兰抖出去的药粉就是证据!
如今只等人抓回绿萝了,铃兰说了她们在西侧撞到绿萝,但太后问容萱派绿萝去做什么,容萱只说:“做一件已经没必要的事,绿萝也不可能往西侧走,她去了东侧湖边。”
铃兰一口咬定她绝对撞到绿萝了,绿萝行色匆匆,一句话都没和她们说就走了,拐角处有侍卫和宫人作证。
殷治派了人去东湖抓绿萝,西侧拐角处的侍卫和宫人先被带来了。他们听闻出事,立即努力回想,都说只记得有一个绿衣女子快步走过去,至于是不是绿萝,他们没印象。
紫苏上前提醒了一句,“那你们可记得那女子穿什么鞋、戴什么发簪、系什么腰带,或其他任何留意到的事?”
一个宫女说:“奴婢记得绿衣宫女鞋面上有个小毛球,因为奴婢刚好蹲下捡东西,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了。”
还有一个宫女道:“奴婢记得她的耳坠是月牙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