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胆请示了皇上,让御医多顾着点。除此之外,臣妾真是不麻烦皇上的,就是给诗诗孕中做的衣裳也都是从臣妾这里拿的,没让皇上操心半分。
许是和太后娘娘这里一样,下头有人不懂事,一有点什么就寻了皇上。方才皇上出现时,臣妾真是吓了一跳呢。”
皇后她们先是反感皇上对容萱这么重视,连借腹生子这种卑贱血脉都能做太子、王爷,紧接着就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了诗诗身上,这才第一次发觉,这个聂家的侍女姿色还真是不错,一脸温婉怯懦的样子,让人见了就很有保护欲。而诗诗身上穿的戴的,全都是极好的,比之她们也不差,但又在规矩上不算错,没有用高阶宫妃才能用的东西。
这么看,容萱对这个侍女是真好啊。皇后想到的是能否挑拨她们主仆的关系,让她们窝里反,狗咬狗。贤妃则是看着诗诗的肚子越看越恼火,毕竟以前她儿子是宫中唯一的皇子,是最有机会做太子的人,横空冒出个诗诗来,孩子一出生就因为容萱封了太子,这第二胎竟然还在肚子里就成了王爷,一个下人生的东西,凭什么比她的儿子还高贵?
她们的视线让诗诗十分紧张,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感觉一直挡在身前的盾牌没有了,一下子暴露在危险之中,浑身都不舒服,这也让她看起来更不好了。
御医赶到,仔细为诗诗检查过后,说她有些着凉了,回去要好生调养,多喝热汤,注意保暖,万万不能再冻着或累着,不然对母体和胎儿都不好。至于药物能不用就不用了。
御医是为诗诗和胎儿好,他知道皇上在意谁,自然要把人照顾好,说得也也更严重些。
但在这个时刻,大家听了御医的话,再看诗诗苍白的脸色和明显不舒服的样子,瞬间觉得一切都是容萱安排好的。容萱就是知道太后要刁难她,所以故意把诗诗推出来闹事,弄个孕妇在这里着凉,再让皇帝看见,正好显出太后的“坏”!
太后心里猛地蹿出一股怒火,对着容萱就是一顿训斥,“这么冷的天,你带她过来做什么?折腾这么久,害所有人都跟着提心吊胆,你还说要照顾好他们母子,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宠妃是个挡箭牌5
容萱自来了太后这边一直被刁难, 这又被太后当众训斥,脸色也不好了,硬邦邦地道:“太后娘娘有令,臣妾等人岂敢不从?诗诗小小一个婕妤, 臣妾病着都来了, 她哪敢不来?就如太后娘娘让皇后和贤妃入内,让臣妾与诗诗站在门外受冻, 我们也不敢不从。”
“放肆!”太后用力拍在桌子上, “德妃,你这是指责哀家故意刁难你?”
“是与不是, 臣妾不清楚,只有太后娘娘心里最清楚。”容萱委屈道,“太后娘娘素来不喜臣妾,也不知臣妾哪里做错了。太后娘娘怪臣妾哄着皇上往永秀宫去,臣妾可真是冤枉,您大可挨个审问永秀宫的人,臣妾哪次不是劝着皇上少去些?不言其他,臣妾待皇上的心可昭日月, 最怕过了病气给皇上, 怎敢哄他过去?”
她倒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这话把太后三人都气了个倒仰。合着还是皇上硬往上贴,赶都赶不走?皇后和贤妃日夜盼着都见不着皇上,偏皇上就要去看一个病秧子, 搁谁不气?这人占了便宜还卖乖, 明明把心腹推出来借腹生子, 哄着皇上给立为太子、王爷,这会儿还跟她们面前装委屈!
三人本是想整治容萱的, 没想到先被皇上的到来气了一回,又被容萱这副样子给气得够呛。
太后当即怒道:“好、好啊,哀家今日是见识到什么叫‘伶牙俐齿’了。德妃这般会说,这般关心皇帝,那就去小佛堂诵经为皇帝祈福吧,抄佛经百遍供奉于皇家寺院中!”
她们都等着容萱违抗命令,与太后争执,反正怎么都能寻个罪名罚她便是了。
结果容萱只是露出些许不高兴的样子,就福身道:“太后有命,不敢不从。但诗诗怀着小王爷,平日里皇上也关心得紧,还望太后允她回去歇息。”
“这些不必你操心,哀家自会安排。”太后听到什么“小王爷”就来气,哪有人在孩子没出生就封为小王爷的,聂容萱敢勾着皇上这么做,就别怪她心狠。
有嬷嬷来引容萱去小佛堂,容萱一点抗拒都没有就离开了,只临走时把贤妃的暖炉还给了她,亲近地笑道:“多谢贤妃姐姐,今日没能多说说话,改日妹妹去找姐姐赏花饮茶。”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