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也改为茹素,衣裙钗环都注意着些,再牵连薛家名声,我决不轻饶!”
苏倩芸低下头,含泪应了一声,“是。”
薛母可不吃她这套,直接命人将她带回院子去。苏倩芸委屈地看了薛驰一眼,但薛母强势,又正在气头上,薛驰也不好帮她,只得使个眼色让她安心,然后去与薛母商量对策。
他们本想让赵容萱知道如今她只能依靠薛家,识趣一点,日后进门再纳苏倩芸,让两个都听话点。可赵容萱是个硬骨头,当着大长公主的面也不给薛家面子,硬是揪住苏倩芸的事不放,那就只能徐徐图之了。
先让苏倩芸安静守孝,别再露面,让赵容萱消消气,顺利嫁过来,等过个一年两年,再以赵容萱无所出为由,用苏倩芸感激薛家的借口让苏倩芸进门生子。到时苏将军的旧部和苏家财产就都手到擒来,赵容萱理亏也闹不出什么。若还想闹,大不了病逝,正好到时薛驰的官位高一些,也能娶一个门第高些的妻子当做助力。
薛母靠着大长公主风光多年,自认为掌握了人生之道,一直就是这么教薛驰的,薛驰也确实靠这样的心计一路高升。两人有商有量就把赵容萱的命运定了,完全没把她当个人看,更是没想过赵父的提携之恩,实在无耻至极。
薛驰还想去将军府表现一番,不过他也得知了容萱邀请一众姑娘聚会的事,自然不好前去,只得派人送了一封书信给容萱,还附上一个玉镯做礼物,想要缓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容萱收到后想了下,把匣子推给秦妈妈道:“等人都来了再拿出来。”
秦妈妈不解,“那不是给薛驰做脸了吗?”
容萱微笑道:“无妨,总要让人知道,这亲事是薛家坚持的,不是我巴着不放。还有,找可靠的人隐藏身份容貌,去小孩堆里传个儿歌。”
“这是做何?”秦妈妈有些担心,很多事做了就会被人知道,万一行差踏错,影响到小姐的声誉,将来就寸步难行了啊。
容萱把儿歌告诉她,看着她道:“大长公主看我的眼神太可怕,必定是薛刘氏说过些什么,我若进薛家门便是羊入虎口,再难逃脱,如今他们占尽优势,我只能出此下策,你可信我?”
“我自然信小姐,好,我让我儿子亲自去做,保管万无一失!”秦妈妈不懂也不多问了,立刻把东西收好,快步去找儿子交代。
她只觉得小姐如今做事更有想法了,这也好,不管最后成不成,总归还是有希望的。同时她也心疼得很,若将军和夫人还在,谁敢欺负小姐?小姐又哪里会被逼着成长到这个地步?只盼万事顺利,不要出差错。
临近午时,十几位小姐陆续到来,一进将军府就觉得眼睛都不够看了,这园林景致简直比大长公主府还好看啊!
赵家男丁总是战死沙场,家中女眷最大的希望就是家人能够平安,所以特意请了南边富庶城镇的师傅打造园林,使府中处处都是美景,极力在将军府营造祥和的氛围,只求心神安宁、悠闲安乐。
只是将军府白事较多,并不设宴请旁人来做客,如此美景也没传扬出去,众位小姐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府的样子,只觉得心情都变得轻松闲适起来。
容萱作为主人,带着适当的亲近热情引她们参观了将军府,还特意请她们观赏了开得正好的许多种花。
有人笑道:“这花开得可真好。”
容萱笑说:“这是我栽种的,你若喜欢,选一盆带回去玩玩。”
众人惊讶道:“是赵姐姐亲自栽种的?好厉害啊!”
容萱熟练地修剪了一下花卉枝叶,笑道:“平日我不出门,喜欢自己找乐子,独爱舞刀弄枪和侍弄花草,我在庄子上还有一小片菜园呢,都是我亲自种的,好玩得很。日后妹妹们得空一起去庄子上玩。”
“好啊,赵姐姐的喜好实在独特,不过看得出赵姐姐将这些花草侍弄得极好。不知赵姐姐可否让我们见识一番武艺?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子舞刀弄枪呢!”
容萱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并不是为难她让她表演,而是真心好奇,满眼星星,旁边有个姑娘还拉了她一把,大概是觉得有些不妥。容萱莞尔一笑,欣然同意,“这有什么,我们女子一块儿玩耍,没有旁人,如何玩都使得,那些繁文缛节在外面注意些就是了。走,我们去演武场。”
演武场!在场的小姐们没一个见过的,顿时都兴奋起来。
容萱换衣服的时候,她们在演武场东看看西看看,走到武器架旁试探着摸一摸武器都开心极了,只觉得将军府全是宝藏,全是她们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等容萱长发束起,一身利落的长衫长裤出来时,她们更是睁大了眼,生怕错过什么。
容萱对她们抱一抱拳,笑道:“献丑了。”说罢神色一正,摆出架势,一套赵家拳打得虎虎生威!
赵容萱在识海中激动不已,这是赵家拳,是赵家独有的拳法,她真的没想到容萱能打得那么漂亮,顿时热血沸腾,恨不得能亲身上阵。
容萱感受到她的想法,好笑道:【这可不是单纯的演练武术,你看好了。】
容萱在拳法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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