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进取也很坚韧,对人也一样,从小不缺爱的人,骨子里就有诚恳的根。
越接触越相处,有幻想有冲动,想要更多也想得更远,有既要还要的蛮性,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多温柔的人。
“雪扬叔!”闻仔吸着可乐过来,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他:“你真的在和苏婷姐姐拍拖啊?”
章雪扬睇他:“你有意见?”
闻仔哪有什么意见,靠在他身上问:“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能当花仔吗?”
这小伙当花仔有瘾怎么的,章茹认真替他考虑:“那你有得竞争啰,我们家里有小朋友靓仔过你,懂事过你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阿婷姐姐指定要你,嗯。”章茹特别好心地给他指了条捷径:“你懂的。”
闻仔懂,马上跑去找苏婷,恨不能给苏婷提裙,可惜她穿的不是大摆尾,又可惜马上到抽奖环节,只能眼睁看着她上台。
金额比较高的一个奖,抽奖嘉宾请的是章雪扬,他没什么废话,上台后直接到箱子里抓出幸运号码,再从礼仪手里把红包发起幸运儿,下台的时候看了眼苏婷的高跟鞋,伸手过去,苏婷透红着一张脸搭到他手臂,被他扶下台。
“雪扬总。”戴玉兰逮到机会,带了几个管理过来给他敬酒顺便敲他竹杠,是故意的,但也是章记优良传统。以前都是他爸和他二叔被拱着出血,今年轮到他,也不能当特殊的放过。
有个楼面经理比较醒目,特地喊苏婷:“阿婷你说,今晚这么好气氛,雪扬总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苏婷早听说过会有这么一出,也算年会的惊喜环节,看章雪扬这么被围着打劫忽然有点想笑:“应该的吧,听说荣叔明叔以前都会有赞助,雪扬总这么大方,肯定不会拒绝的?”
还故意捧人,搞得跟提前串通一样,章雪扬望着她那双笑眼:“要多少?”
他这么说可没人客气了,一个喊得比一个高,大有把他当水鱼宰的意思。
章雪扬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转账给章茹,叫她去保险柜拿现金。
幸好章茹提前准备了大钞,跑进办公室快手塞出来,气氛到位,又一波的欢叫和欢呼后,梁忠带着他那把吉他上台,走他一贯的经典怀旧风,弹唱黄凯芹的《晚秋》,在扫弦之间触碰属于他们的年代。
梁忠是很感性的人,唱完后提起林晓菊的事,很多人和他一样记得这位身在医院的大姐,上台陪着多唱一首《红日》: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一个集体少不了共情和互相激励,台下也有跟着唱的,后勤主管拍了视频发给林晓菊,都是完全自发的行为,戴玉兰看苏婷有流眼泪:“还好吗?”
苏婷笑笑说:“就是觉得大家都好正向。”
戴玉兰点点头,眼睛也有些红。人生百态,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面对这样场景,也和苏婷一样被感动到。
餐饮服务不算很什么光鲜的行业,他们做着不太起眼的工作,今天服务的客人可能明天就忘了他们,但这样的环境里却藏着最真实的生命力,有一股粗粝而温馨的生活气息。
年会到尾声,所有环节都结束后,台下还有不肯散的,苏婷换完衣服收拾好东西出来,章雪扬还在被人敬酒和人说话,也顺便等她。
见她出现,章雪扬直接转头看过去,这次苏婷的视线没有逃开,人也顶着压力走过来对他笑笑:“喝很多吗?”
“还好。”章雪扬把她头发上粘的碎片拿下来,伸手握住她。
两人牵着手,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酒楼,沿着外面那条路,回到海玥城的家里。
章雪扬真的醉了,身上酒气有点重,他洗澡时间比平时长,回房间以后也睡得很快,苏婷同样又困又累,毕竟年会太消体力,只是快睡着的时候却被掼动,是做梦都能感觉到的那种。
她睁开眼,章雪扬藏在她衣服里,很快苏婷被他翻了个身,只是长夜漫漫,明明察觉他在里面已经跳得很厉害,却又被提起来:“我喝酒了,不太行,还有背上伤也没好。”章雪扬有的是理由。
“你又发什么神经?”苏婷不知道怎么理解他这句话,但手臂被他很大力撑住,这一晚在黑暗里被抬高又放下,在他打转的动作里苏婷甚至有一种飘离感,像那天被他几次按进浴缸底下,那种快要溺水但又有人救的感觉,以及在水底越来越深入的亲吻,让人头皮发震。
清晨蒙蒙的微光里,苏婷这才意识到,把他当纸老虎,是会被算帐的。
离过年只剩两天,苏婷休假回家,和冯宁一起坐谢淮车,刚好能把麦麦带上。
刚回家那几天很忙,苏婷要帮家里准备年货,也要陪父母去外公外婆那边送礼,所以和章雪扬电话只打过一通,再微信聊聊,聊两句睡着或者又去干点别的事。
到除夕吃完饭,一大家人围在电视机前面看春晚,苏嵩问苏婷:“怎么不把雪扬哥也带回来?”
苏婷看眼父亲,塞了个砂糖桔给他:“别多话。”
“雪扬哥挺好的啊,帮大伯去看演唱会,还买新年礼物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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