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掉也不算什么大手术,平时保持心情愉快,尽量不要让自己太操心。”
管着一个店呢,戴玉兰摇头:“怎么能不操心。”家里还有一条化骨龙,真正小儿难养,天天光收拾闻仔都气得不行。
章茹觉得闻仔那样挺好的:“兰姐你不懂啦,闻仔那样叫活泼,我哥当年要有闻仔那么俏皮,我阿婶都偷笑了。”像章雪扬那样的,要么几句堵死你,要么架都懒得跟你吵,章茹甚至怀疑他出生的时候就是一张臭脸,让别人闭嘴。
当然也有耍浑的时候,比如在祖屋那会邻居砌墙过界,怎么沟通都没用,她伯婶忙着做生意,她哥看起来没当回事一样,但每天找他那班朋友到门口练球,也不跟谁吵,人手一个波,对着墙体天天砸,还没砌完就倒了。
戴玉兰也回想过,高中时的章雪扬就是不爱说话,整个人有股安静的拽气,但拽归拽,男孩子不惹事多省心:“那还是琼姨有福气,生个儿子什么心都不用操。”说着看眼苏婷,暗喻的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苏婷低头整理打印资料,跑收银台去了。
中午吃饭和冯宁一起,说起薛茵茵的事:“茵茵是说周末回吗?”
“好像是吧。”
“她自己?”
“应该是和陈司光一起。”
有人在转转盘,冯宁随手拿了只雪山包跟苏婷分:“可惜我们对陈司光不了解,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样的人。”要有渠道能打听一下就好了。
苏婷想到章雪扬,吃口雪山包,里面是叉烧馅,调了一点芡汁的,吃起来不会太干。
旁边桌子有同事在讨论体检结果,年轻人大都不当回事,还是有一定年纪的比较重视这些,苏婷问冯宁:“你的体检报告看了吗?”
“看过了,稍微有点低血糖,别的都还好。”
吃完到水槽洗碗,看到林晓菊也在,跟她打声招呼:“阿姨吃完啦?”
“哦阿婷,吃完了。”林晓菊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碗都差点摔到地上,自己胡乱冲几下就走了。
苏婷朝她背影看了会,冯宁问:“怎么了?”
“没什么。”苏婷低头洗碗,洗完想起过过几天爬山的事,提醒冯宁:“你低血糖,要带点巧克力什么的。”
“放心,我不带谢淮也会带的。”冯宁问她:“你去吗?”
苏婷点点头:“兰姐去,我也要一起。”
她们说的爬山是团建,因为营业的关系所以分批去的,苏婷跟的这批,前厅后厨的人都有。
爬的是白云山,一大早过去,从南门进的,树荫很多,沿途风光也很好。
这条路线据说是最轻松的,但比起越秀公园还是要费体力,同事里有带家属的,苏婷带了麦麦,等终于上到山顶广场出一身汗,她脱帽子狂扇风,也跟着同事在旁边转悠。
人没那么热了,山风慢慢也吹得清爽,扶着栏杆朝远处眺望,枝叶间的广州城细微而生动。
她拍了几张照片发朋友圈,章雪扬找她问:『坐索道上去的?』
看不起谁啊,苏婷撇撇嘴:『走上来的好不好?我还带了麦麦。』等于负重了。
章雪扬肯定了一句:『精神可嘉。』
苏婷没再理他,找个石阶拉伸小腿,再跟冯宁他们来几张合照,又拿出横幅,组织大家一起拍集体照发到朋友圈,也发到抖音和小红书的帐号上。
“是什么?”戴玉兰过来看:“咱们酒楼的吗?”她翻了下,里面有酒楼的一些环境照,还有团建或活动的图片视频:“你什么时候弄的?”
苏婷说:“有个把月了。”帐号是她特别申请的:“主要用来作招聘的宣传,运营方面可能没什么效果。”
戴玉兰有点诧异,尤其在看到粉丝数的时候,惊讶她不知不觉居然做了这么多事:“还是你们年轻人懂这些。”选的照片也好,还p过花字,再看苏婷,觉得真是很灵的姑娘,老实但不死板:“怪不得雪扬总……”她一下没忍住说出这么句话,但看苏婷飞红的脸,及时打住笑了笑:“走吧,该下山了。”
上山难,下山也不容易,苏婷两条腿已经不怎么听话了,带着麦麦走在最后面。
有些同事直接按惯性往下跑,被戴玉兰提醒:“小心点,等下摔了。”
“放心啦摔不了。”厨房一批人嘻嘻哈哈的,给她找根拐杖:“兰姐慢慢走,我们给你们开路。”
“一班衰仔。”戴玉兰接过拐杖笑着骂了几句,走下阶梯的时候忽然发现熟人:“琼姨?”好巧,居然碰到章雪扬他妈。
“阿兰。”杨琼正和一起来的朋友说话,也有点意外:“你们也来爬山?”
“对,今天团建,马上年底要忙起来,带他们来锻炼一下。”不时有后生仔跑过去,都还精精神神的,不时吆喝两声,野猴子一样。
两人站着聊几句,苏婷她们也慢慢走了下来。
杨琼看向苏婷,她后面跟着只田园,人戴了顶遮阳帽,正跟旁边朋友说笑。
墨镜章
苏婷走到平台, 跟杨琼对视了下。
她好像好像还是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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