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做到位,应该也会有一部分愿意来这边。』苏婷说。
『也行,那咱们分开找,晚点对一下手头情况。』
聊完工作,一群人又开始聊别的,比如有人问要不要搞个小聚会,说上回在山庄都没聊够,可以约着出去玩玩。
钱秀君对广州是最熟的,提议去越秀公园,山低比较好爬,还有五羊雕像可以看。
苏婷侧头,问总说自己是羊城通的章茹:“五羊雕像是什么?”
“是五羊甜筒的爷爷,广州塔的爸爸,也是广州人的母语羊。”章茹手里打字飞快:“你忘了我们动不动学羊叫吗?”说完就张口示范:“问呢个做咩——啊[问这干啥]?”
知道她在胡扯,苏婷自己查了下,查出是广州城的象征,雕塑出自一则传说,大意是古代五仙下凡体察民情的故事。
过会,章茹狠狠弹了下键盘:“打完收工!”
一个长长的懒腰后,她伸手弹了弹熊猫眉心,像在弹章雪扬脑门:“扬仔,限你半小时内看完,收到回复,不然一脚t你回去吃番薯。”又问苏婷:“饿吗?我去搞点吃的。”
“你不是还有兔头吗?”苏婷问。
“没啦,叫兰姐拿了几包回去给闻仔,还有蔡彩姐她们,分着分着就见底了。”章茹站起来指指三楼:“还是要怪章雪扬,太懒了,带那么一点够谁吃,缩骨佬,小气。”
她太饿了,嘴巴也馋:“我去711摸点关东煮来。”说完拿手机溜出去了。
苏婷坐位置上忙一会,也起来去打水。
营业台在做礼仪培训,所有咨客分站左右,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笑容特别好,两只手在腰间交叠。
“阿婷,来帮我们扮个客人吗?”蔡彩喊她。
苏婷走过去,有个妹子拿她当食客,笑微微过来接待:“下午好,请问您有预约吗?贵姓?几位?哦是苏小姐啊,您预约的v88在二楼,来这边请,我带您上去,小心脚下。石斛汤已经给您留好了,按您要求,用依云炖的。”
苏婷被拉到楼梯边,脚才踏上楼梯,就见章雪扬从拐角走下来。
果然这位就是行走的制冷机,他一出现,咨客妹子连玩笑都不敢开了:“雪扬总。”声音一本正经,背都更直了,仿佛见到门神。
苏婷摸了摸眼皮,无声退到一边。
说实话,这份尴尬比上回被亲了以后还要强,她虽然没跑,但也没好抬眼。
于是在她眼皮底下,章雪扬走了出去,上车后回想她刚才避那几步,对他一声招呼都欠奉,表情淡定到像无事发生。
车里热浪烘着,背像贴在晒焦了的沙发,好一会才被空调吹凉。
章雪扬踩下油门,梭出停车场。
路上接了个电话,是隆发老股东的。
论年纪关系章雪扬要叫一声世伯,但这回他没耐心了:“既然觉得我提供的渠道有问题,那就按规则来。顺便提醒你们,干货和酒水供应商也会跟章记同时起诉。”既然这么愿意耗就法律途径大家一起耗,反正滞纳金会越滚越多,而且跟供应商搞成这样,隆发想再维持正常营业,难。
车行几十里,到达会所。
陆昆正在唱裙下之臣,见他一脸不爽地出现:“怎么了扬少,家庭生活不和谐吗?还是车轮子轧到屎了?”
章雪扬坐进沙发,手里转着个火机,火苗有一下没一下的。
脸这么臭,陆昆切了歌过来陪兄弟:“失恋啦?说出来让大家haapy一下?”
“对啊章生,虽然我们帮不到你,但我们可以出点屎q[昏招]耍下你嘛。”
整班人落井下石都很有一套,甚至连国外的sion都打来微信:“扬少,我能不能申请看下我的房客真容?看看是哪样靓女,让我们扬少郎心暗许。”
章雪扬看眼他那边的光线:“柏林好不容易出一回太阳,把你勾出来吠日了?”
“啧啧,啧啧啧,不给看直说就好,发什么脾气啊?”sion太了解他了,简直笑傻,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住我房子里的人,是公是母几个眼睛几只鼻子我总要知道吧?别人房东还看身份证的,我就想要张照片都不行?用不用护着这么紧?”
“是吧,合理要求啊。”陆昆在这边搭腔搭调地附和,顺便问他:“上回打人也跟这事有关系吧?怎么样,巴巴地做那么多,姑娘知道吗?”
章雪扬起身,直接走去陈司光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律所介绍?”他本职,比较熟一些。
“现在的不行?”陈司光看他。
“也不是不行,响应速度还可以,但团队太小。”业务领域也相对窄,支持不了他后续的规划,预备打完隆发官司就换。
陈司光点点头:“我筛一下,回头复你。”说完退出手机上的直播间:“来一局?”指桌球。
章雪扬隐约觉得他手机上刚才的女主播有点眼熟,但印象不深加上也没什么兴趣,遂起身打球。
这晚散场早,十点就各回各家,也没续摊。
广场路口等红灯,章雪扬在行人里看见一个身影,同样长头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