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兴奋的拉着童秀秀一起去了正房。
邵钺有些不解弟妹为什么莫名就兴奋起来。
却也没过多好奇,而是转身回了屋子。
这厢,憋着好奇的童秀秀跟在好友身后:“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俞老师跟你大哥认识?还是那种关系?”
陈弄墨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新毛巾,闻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或许”
“你知道什么?跟我说说呀。”
“等会儿再说。走,先陪我去厨房。”
“去厨房做什么?毛巾不是拿到了?”
“哪能这么单调”
于是乎,回到屋内,还没来得及聊两句的邵钺跟冉霜就见两个姑娘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拎着暖炉的陶婶子。
陈弄墨将热水瓶、毛巾、脸盆、点心与茶水等物全部备齐了。
然后在大伯哥跟俞老师惊讶的眼神中,笑道:“咳咳那什么,你们边吃边聊,不着急。”
虽然依旧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很是愿意跟着好友行动的童秀秀也笑:“对对,晚上正好都住在这里,慢慢聊。”
邵钺送两人离开,回来关上门后,迟疑几秒,还是先走到洗脸架旁边,兑了些温水,淘洗干净毛巾递了过去:“先敷敷脸,”
冉霜伸手接过:“谢谢。”
并不喜欢她这么客气的邵钺抿了抿唇,又将暖炉子拎到两人中间,才坐了下来:“什么时候改的名字。”
闻言,冉霜手一顿,刚要掀开敷在眼睛上的毛巾,又听道:“就这么说吧,眼睛不疼吗?”
是有点疼了,于是她又将手压回去,任由暖意包裹着刺疼的眼睛:“当年离开的时候就改了。”
“这么些年去了哪里?”
“德国。”
听得这话,邵钺面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其实他大约猜到了。
也明白冉霜为什么会不告而别:“是因为怕连累我?”
眼泪再次毫无征兆的汹涌而出,冉霜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一句话,她仿似等了半辈子。
真好,她曾喜欢的少年,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胡乱揣测。
她相恋一年,用十六年也忘却不掉的爱人,哪怕相隔再久远的年岁,依旧相信着她。
“又哭什么?”邵钺无奈的靠近人,迟疑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冉霜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她以为,在被父亲强行带出国的那天,就已经流干了泪水。
但是被再次抱进熟悉又陌生的怀抱中,听着他清冷中带着关怀的话语,她不仅没收敛,反而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起来。
似乎是要将这十几年的心酸与委屈,全部宣泄出来一般。
=
院子里。
正在丢东西给小黑跳咬的陈弄墨,在听到哭声的时候下意识往屋子瞧去。
声音其实并不特别大,但听在人耳朵里,莫名心酸的厉害。
童秀秀吸了吸鼻子:“这是怎么了?”
陈弄墨也只晓得个大概:“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们之前是对象,后来失去联系16年。”
“嘶”完全没有办法想象跟曹留相爱后,分别十六年的画面,童秀秀表示心里头更难受了,想哭。
“你怎么眼睛还红了,不是想哭吧?”嗓音带上哽咽的陈弄墨好笑的调侃人。
童秀秀反驳:“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