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好,你也别太累,后面三餐我都从食堂打回来。”自己对象自己心疼,他家姑娘也才19岁,可舍不得她太辛苦。
这么想着,男人又将手递给小姑娘:“帮我卷下袖子。”
这人,明明自己单手也可以卷,处了对象后好像什么都不会了,虽心里这么吐槽,陈弄墨还是勾着嘴角帮他把袖子挽了上去:“你来下面疙瘩?”
邵铮拎起锅盖,发现里面已经做好了汤底:“嗯,帮我添把火。”
陈弄墨坐到灶膛后边,拿起几根麦秸秆往灶洞里塞,又用火钳子将麦秸秆架空些许,好叫残余的火星子更好燎着,才问:“大哥给家里头报过喜了吗?”
“报了,几家都去了电话,对了,给卞家去电话的时候,是卞老爷子接的,他跟老陈说陈义很适合做政治,等老五教完这个学期的课程,就推荐他参加下半年的内部招干考试。”
“啊?什么时候定下来的?”陈弄墨知道五哥陈义是个有章程的,也明白他从来目标明确,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邵铮没急着回答,而是问:“火着了吗?”
“啊?哦哦,着了”陈弄墨回神,赶紧又拿了一把麦秸秆丢进灶洞里,然后继续看着对象。
邵铮边搅和面糊边解释:“这是卞老跟卞家大伯的想法,还没来得及跟老五说,是好事,老五不是一直想进政府部门。”
“也是那他会进哪个部门?”
“这事儿说不准,还得看到时候的招收情况,毕竟有些部门如果不缺人,想进也进不了。”
陈弄墨恍然,道理她都懂,方才也是关心则乱了。
不过邵铮哥说的对,的确是好事,五哥一定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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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疙瘩放在锅里久了不好吃,所以两人只先做了自己的量。
等陈武闻回来的时候,已经吃完中饭的小情侣正靠在沙发上聊天。
心情很好的大舅哥看到邵铮搂着自家妹子,面上扭曲了一瞬,却到底没说什么。
倒是陈弄墨站起身:“我去给你下疙瘩。”
邵铮扫了眼兄弟眼底的青黑,跟着小姑娘一起进了厨房。
最近相互刺挠惯了的陈武闻茫然的挠了挠头,跟去厨房舀冷水洗了把脸。
陈弄墨皱眉:“吃晚饭你就睡一会儿,嫂子那边有我跟秋华妈妈呢。”
大嫂临近生产这几天,全家绷的最紧的就是大哥。
白天高强度训练,晚上还睡不安稳,是个人都吃不消。
陈武闻点头,刚才在卫生站,他媳妇儿也念叨了:“等下就去睡。”
“对了,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大嫂说让你取。”想起小侄儿们还没有名字,陈弄墨又问。
提到这个,陈武闻也脑壳疼,美美丽丽还是他好容易想出来的:“我已经放弃了,刚才跟你大嫂说了□□对名字,她都不喜欢,晚点再给长辈们去个电话,让他们为难去吧。”
陈弄墨刚要叫大哥说说被大嫂否定的都是啥名字,让她跟邵铮哥也乐呵乐呵,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浑厚的男声:“陈团,邵团,你们在家吗?”
邵铮起身往外:“在家。”
陈武闻掼来是个会抓重点的,他喝掉碗里最后一点面汤,放下碗,隔空点了点妹妹:“瞧瞧这都什么事儿,现在找老邵都跑咱家里找了。”
陈弄墨笑眼弯弯:“大哥你还是早点认命吧。”
“臭丫头,不害臊”
邵铮回来的很快,都不用兄妹俩问是谁,就主动说:“是吕涛,说下午团里要打一冰球,问咱们有没有时间做裁判。”
陈武闻还没来得及开,陈弄墨就先开了口:“为啥做裁判?你们俩不打吗?”
她可是亲眼见过对象打冰球的模样,简直可以用帅呆了来形容。
哪怕生了张斯文的面皮,在打冰球的时候,那也是英姿勃发,荷尔蒙爆棚。
邵铮瞧见小对象眼底的期许,伸手拉过她的手,习惯性的捏着她的指尖,笑说:“想看我打球?”
陈弄墨连连点头:“你打吗?我能去看?”
男人抬了抬下巴:“能,当然能,等着看你家对象赢球吧。”
陈武闻却是呵呵两声:“一把老骨头还要跟年轻人拼,可别闪了腰。”
邵铮懒得理来自32岁‘老男人’的酸意,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再说了一次:“等着,下午就赢给你看。”
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
邵铮跟小对象约了下午4点钟看冰球, 就得在这个时间点之前去接人。
与预计的相差不大,等他处理好所有事情,从忙碌中回神时,离4点还剩15分钟。
邵铮抓紧时间收拾好文件出了办公室, 不想没走出多远就遇到了搭档老胡。
“去看冰球不?好久没看了, 兔崽子们鬼哭狼嚎一个下午了。”胡政委笑着邀请。
从五十年代初, 冰球就在国内掀起了小热潮。
不止是极寒的北方,就连j市也受到不少人追捧。
曾有人说,冰球是勇敢者的游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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