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跑到我床上蹲着。”
“只有她?”
庄良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还会有谁?”
萧钦竹老实闭嘴,聪明地不去踩庄良玉的雷区,手掌伸展包裹住庄良玉的手,然后又换成十指交叠的模样。
他微微用力,便将人直接拉到床上,然后跌进自己怀里。
庄良玉没有反抗,任由萧钦竹用一种很别扭地姿势拥住她,过了几息,发现实在难受,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萧钦竹正想着小别胜新婚的小意温存,庄良玉动来动去直接擦出火来,哑声道:“……安分些。”
庄良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两个人如今成婚一年多的时间,中间不知经历过多少回,一听萧钦竹的嗓音便知道这人又动了下三路的心思。
她挑眉看着耳根泛红的萧钦竹,撑着身子凑近他的耳根,恶意吹了一口气,然后心满意得看着萧钦竹耳根红得仿佛滴血:“郎君?”
萧钦竹喉头滚动,手已经不受克制地揽上庄良玉纤细的腰肢,暗暗用力往自己怀里带。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潋冬的声音:“少夫人,浴汤澡桶已经备好,您现在过去吗?”
庄良玉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婀娜多情,像是带着钩子般勾走了萧钦竹的全部心神,她轻声问道:“郎君让我过去吗?”
萧钦竹是借汇报公务之便暗探,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强压着自己的躁动:“去吧,我等你……”
一句话说得百转千回,哪里还有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模样?
庄良玉慢条斯理地从萧钦竹怀中起身,每一个动作过后都能听到萧钦竹渐渐加重的喘息声。她柔柔一笑:“郎君等我回来。”
然后从床帏中起身让潋冬帮她更衣。
很快,便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
萧钦竹的神情愈发冷硬起来,面色渐红,一贯黑沉的眼中此时仿佛深渊般浓重,叫嚣着肆虐与破坏。
就在他听到出水声的那一刻,他同样听到了卧房窗户被人打开的声音。
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萧钦竹的手按到剑柄之上,随时准备了结这个胆敢夜探庄良玉房间的贼人。
下一刻——
床幔骤然拉开!
露出一张熟悉但绝对不想看见的脸。
“你竟然还活着?”左仪灵被床上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最后压着嗓子问出自己的震惊。
萧钦竹面沉如铁地将佩剑按回剑鞘,重新恢复盘腿坐姿,但大马金刀的架势几乎占满整个床铺。
左仪灵四下张望片刻,听到外面有隐隐约约的动静,突然就要往床上窜:“快快快,给我挪个地方!”
萧钦竹的脸色臭极了,这是庄良玉的床,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想爬床,当他是死的吗?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但眼前的臭男人根本一动不动,左仪灵气得想要骂人,想要直接扑上去,又实在嫌弃萧钦竹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催促道:“你快让让啊!”
吱嘎——
外间的门被推开,脚步向着内间走来,很快就要来到卧房将房门打开。
终于——
庄良玉推开房门,看到卧房里仍旧保持着她方才离开时的模样,她坐到镜子前擦干头发,百无聊赖地想着突然出现的萧钦竹。
也不知这人此时走了没有。
明明还“下落不明”,还是个“失踪人口”竟然会如此大胆地夜探皇宫,还跑到乾心殿来。
眼下不知多少人都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萧钦竹还真是个胆大不要命的家伙。
庄良玉擦干头发之后又坐了片刻,喝了两杯水,一点也不见着急。
倒是两个在床幔中割据一方的家伙此时快要打起来了。
谁看谁都不顺眼,甚至觉得在同一个地方呼吸都难以忍受,在密闭的空间里无声甩眼刀。
左仪灵挤眉弄眼地表示萧钦竹的嫌弃都是多余,她才不会看上这个假正经的家伙。
萧钦竹面无表情地用眼神表达在自己眼中,所有女子都不过尔尔,谁都比不上庄良玉。
左仪灵是真的不想读懂萧钦竹眼里的意思,当即一阵鸡皮疙瘩,觉得这人脑子没救了。心里又忍不住埋怨庄良玉怎么还没有收拾清楚,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揍人了!
总算收拾清一切的庄良玉终于准备上床休息了。
人影在灯火映衬下影影绰绰地映在床幔上,透着点旖旎的味道。
纤细的手伸向床幔,被暂时困在里面的两个人一同屏住呼吸等着重见天日得以解放。
‘少夫人!’
潋冬突然喊了一声,庄良玉又收回了手。
萧钦竹与左仪灵一阵气梗,梗得心脏生疼。萧钦竹头一回这样想给潋冬扣月钱。
就在两个人暗自憋气的时候,床幔被突然拉开!
清水芙蓉般的庄良玉怔愣,眨眨眼,看着床上突然又多出来的人:“……两个?”
萧钦竹瞬间觉得自己不清白了!
温情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