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臣谋权的牺牲品。根本谈不上地位。
所以便动了歪心思,将主意打到庄良玉身上,想拉她站到武将这边。
庄良玉对这些都心知肚明,但一个习惯了装傻充愣的人精,自然有办法将这群人唬住,看似满口应承,实则没有一句话落到了实处。
等庄良玉带着酒气以酒力不支为由率先离场时,这群已经开始荒唐的武将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好像——
这家伙说了半天全是废话,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答应?
至于回家后倒头就睡的庄良玉——
已经有人气得在捏她的脸了!
二进宫
庄良玉当然知道昨夜有人“意图不轨”, 甚至十分清楚这位走夜路的“梁上君子”何时来又何时走。
不过对方不想说,她也懒得揭穿,生活一切照旧, 等着三天时间一到,收拾东西进宫。
庄良玉进宫那天, 萧家人都来送别,萧吟松甚至泪眼汪汪, 一副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的模样。
萧老妇人和萧夫人也是不放心,握着她的手,叮咛又叮咛。
她只能宽慰,说:“进宫之后我会多加小心, 就只在乾心殿与尚书房之间行走,旁的会多加留意。祖母与母亲安心便是。况且以良玉如今的惹眼程度, 不会有人轻举妄动。”
萧老妇人和萧夫人依依不舍, 萧吟松觉得自己少了一个靠山和玩伴,可怜巴巴问道:“嫂嫂要走多久?”
“你希望我走多久?”
“不想让你走。”萧吟松哼哼唧唧地说道。
惹得萧夫人一阵嗔怒, 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安心去便是,若是有什么情况及时给家里传信。旁的不说,诰命夫人的名头多少有些作用。”
庄良玉颔首, 转身跟着公公登上马车。
她此番进宫不便多带人, 最后挑来挑去带了潋冬,潋冬有些身手,也通一点药理, 虽然水平一般,但多少算个助力。
庄良玉这遭进宫是不能坐萧家的马车的, 一大早马车便从宫城里出来, 到了忠国公府门前。
就在马车准备启程的那一刻, 有人快马加鞭赶到忠国公府门前,急急禀报:“报忠国公,忠国公夫人!辅国将军于七日前在返程归京途中遭人暗算埋伏,现今下落不明!”
庄良玉撩开车帘的手顿住,华贵的花草纹绸缎被她攥成一团。
猛然回身,质问道:“你说什么?”
传信兵一愣,朗声重复方才的话:“辅国将军于奇日前在返程归京途中,途经落陉山,遭人暗算埋伏跌落山崖,现今下落不明!”
庄良玉的神情霎时白了,她对来接人的公公欲言又止,似是想要留下。
公公双手抄袖,笑眯眯地看着庄良玉,阴柔的嗓音仿佛蛇一般:“祭酒大人,太后娘娘有请。”
哪怕庄良玉明知这是萧钦竹故意施展的障眼法,也忍不住为此而揪心。说一千道一万,萧钦竹此时已然在拿萧家人做工具。
“可……”庄良玉适时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做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可——”
公公仍是微笑:“祭酒大人,太后娘娘有请。”
即便听闻这样的噩耗,萧老妇人和萧夫人仍旧维持仪态,半点不在外人眼前失态。
萧夫人说:“这件事,老爷会去打听,你看顾好自己便是,无须为家中操心。”
萧吟松仰起头说道:“嫂嫂放心,我去读书时会探望嫂嫂父亲,你照顾好自己。”
庄良玉心里暗骂萧钦竹做的这场戏,再度安慰萧家的老幼,这才在公公不断的催促中登上马车。
心中——
微微有些毫无由来的烦躁。
这马车比萧家的要奢华不少,无论是外观还是内设都极为大气奢华,但并不让人觉得舒适,甚至会觉得马车内的陈设让人有压迫感。
想起自己就是被人压着进宫,庄良玉的心情立时更差了些。
……
这次进宫,庄良玉没有住进上次的绣鸾阁,被老太后安排着留在了她的乾心殿中,从偏殿收拾了一间屋子让她住下。
看似是重视,是荣宠,实则不过是将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盯起来。
庄良玉没意见,毕竟没什么地方能比老太后的乾心殿更安全的了。
三个王爷各有心思争权夺利,下手的对象都是顺德皇帝,倒还真不敢有人对曾经雷厉风行的老太后下手。
庄良玉进宫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拜见老太后。在拜见之前,她特意打了几个哈欠,逼出些泪眼朦胧的效果,这才下马车。
潋冬瞧着她家少夫人的举动,一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边忍不住为精湛的演技赞叹。
庄良玉虽是个混不吝的性子,此前在西都城中的名声也不好,但说到底“木头美人”也是美人,美人垂泪自然惹人怜惜。
她就这样泪眼婆娑地向老太后行礼,又故作坚强地称自己没事。
老太后身边还有个灵珠郡主在侍奉,站在太后身旁端茶倒水,像是个尽职尽责的大丫鬟。眼里对庄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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