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北城墙那边冒出来的冲天火光,鬼纹红蚁爬上城墙两侧山壁。
在一阵阵箭雨的覆盖下,向城墙发起冲锋的鬼纹红蚁接连从山壁摔下去……
多丹镇居民好像已经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了,他们甚至可以坦然地登上屋顶,支起烤架,一边吃着晚餐,一边讨论着最近两天的战况,他们偶尔还会喝上一些酒。
房间里面装潢得非常温馨,或许是由于这座小楼的主人是间裁缝铺老板,房间里的墙壁上是一幅布艺拼接画,上面展示的是白林位面的棘刺山脉和辽阔草地,绿绒布铺成的草地上还点缀着一些白韭花。
屋顶圆环状的铜制吊灯上面一共有五个支座,每个支座都能放置一盏三叉戟式的烛台,烛台上的白蜡烛燃烧着,并不断地向烛台基座的铜碗里滴落着一串串的蜡油。
地板上面还铺着浅棕色的毛毯,看得出裁缝铺老板是个懂得生活并喜欢精简节约的人,地毯是用一些毛毯边角料拼接而成的,不过在他灵巧的双手精细的裁剪下,地毯拼接的碎片图案几乎完全是对称的。
那张生命魔纹就摆在床头的小桌上,单人床上也铺着厚厚的垫子。
阿芙洛狄穿着黑色长袍,侧身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苏尔达克准备献祭仪式所需要的物品。
苏尔达克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小床桌,并在上面摆了四只陶碗,随着幽蓝色的火焰升起,映照得苏尔达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孔上也染上一点蓝色,他将一颗月刃火狼的头颅摆在祭坛中心,屈膝半跪在祭坛前面,虔诚地念诵着咒语。
幽蓝色火焰中飘散出大量的灵力,这些斑斑点点灵力就好像被方桌中心处旋涡吸引着,慢慢在房间里凝聚出了那尊双面四臂魔神像来,神像的头部几乎顶到了屋顶。
阿芙洛狄打量着眼前的魔神像,显得有些不自信起来,她犹豫着望着苏尔达克,问道:“你觉得这种仪式……我能行?”
虽然苏尔达克也不清楚,但他的初级祭品充足,就想着大胆尝试一些。
“试一下就知道了。”苏尔达克对阿芙洛狄笑了笑说道。
随后就捧起了手里的初级祭品,脑海深处不断响起呢喃声:
‘——阿努——阿努——塔萨迈特——塔萨迈特——’
强忍着不适,苏尔达克将祭品交给了神之面孔,看着浮在半空中的祭品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苏尔达克这才为阿芙洛狄选择了‘神佑之体’的神之祝福。
一道辉光落在阿芙洛狄的身上。
苏尔达克立刻对她问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阿芙洛狄瞪大了眼睛,看到手臂的皮肤颜色似乎变浅了一些,对苏尔达克浮现出甜得发腻的笑容,说道:“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苏尔达克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从封魔箱中拿出一颗月刃火狼的头颅,摆在祭坛中心。
拿起那幅生命魔纹,摊开在阿芙洛狄手臂上。
‘t’型的魔纹的最前端在阿芙洛狄纤细的手腕上形成了一个美丽的环。
剩下细长的部分贴着她的手臂向后延伸,一直到手肘处。
苏尔达克觉得这里还不错,不过他还是想知道阿芙洛狄的想法,于是便问道:“这幅魔纹的纹饰形状看起来还不错,无论在哪各部位植入都可以,阿芙洛狄,你想纹在哪?”
阿芙洛狄上身靠向苏尔达克,用尖锐的黑色指甲划开右臂上的黑色长袍,露出裹在里面的黑暗圆润的手臂,抬起手臂连同魔纹一起举到苏尔达克眼前,媚眼流苏地望着苏尔达克,声音里面带着慵懒的味道,问道:“你觉得哪里好?”
苏尔达克显然挡不住一只魅魔无意间流露出来魅态,他趁着自己还清醒,连忙避开阿芙洛狄的眼睛,说道:
“手臂……应该就可以。”
阿芙洛狄似笑非笑地盯着苏尔达克,停顿了一下才问他:“想看看我背后的伤口吗?”
苏尔达克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嗯,什么?”
阿芙洛狄眯着眼睛,大胆地说:“被砍断翅膀的那个地方……”
听她这么说,苏尔达克才想到阿芙洛狄的翅膀被砍断,后背一定留下了伤口,如果将这幅生命魔纹植入后背,刚好可以遮掩住背部的疤痕。
苏尔达克有些出乎阿芙洛狄意料地问道:“阿芙洛狄,你身上是不是本身就有魔纹?”
“是啊!骑士那些魔纹就是我的魔法本源,最繁复的魔纹通常分布在翅膀上,可惜被砍掉了。”阿芙洛狄后头看了一眼,似乎还留恋她以前那对翅膀。
魅魔赤着脚站在地毯上,转过身背朝苏尔达克,将身上的黑色长袍褪掉,丝绸布料堆在魅魔的脚边,露出里面凹凸有致的美丽胴.体来。
仅仅看到了魅魔的背影,就让苏尔达克心跳加速,鼓胀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蜜桃型丰腴的翘臀……
他早就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年,忍着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去那种强烈的冲击感,看了一眼双面四臂魔神像和手里的生命魔纹,给自己一些心理暗示,反复提醒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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