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地方就变成了一片空白未知地域。
……
营地外面一阵马蹄声传来,让苏尔达克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他的视线离开墙壁上的地图,将手里的魔法台灯放在桌面上。
推开书房的窗子,刚好看着安德鲁带着一队骑兵从军营驻地外面赶回来。
这时候,天色虽然还没有放亮,却是黎明前的最后一刻。
看到苏尔达克站在窗前,安德鲁一行人纷纷跳下马,站在战马旁边向苏尔达克行礼。
马尔科镇长和汉斯大队长也在马队中,他们的手脚甚至都没绑上绳索。
两人都有些精神萎靡,脸色蜡黄,就像是涂了一层油脂,马尔科镇长一脸阴郁地盯着苏尔达克,什么话都没有说。
苏尔达克对安德鲁说:“你把客人都带下去,让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我和马尔科镇长在这儿谈谈!”
“好的,头。”
安德鲁带着一群骑兵押解马尔科镇长的家眷们走到营地宿舍那边。
军营里有临时性关押犯人的木牢,不过安德鲁没有将马尔科镇长的家眷关押在木牢里,只是让他们继续将她们拘禁再那辆魔法篷车里面。
安德鲁和骑兵们大半夜才赶回来,自然是吵醒了许多人。
原住牧民们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出来安顿这些体力几乎耗尽的战马。
骑兵们几乎都没有洗漱,直接钻进宿舍埋头大睡。
倒是苏尔达克将马尔科镇长请进了小楼客厅里,并给他倒了一杯麦酒。
马尔科镇长伸手颤巍巍的双手,捧起那杯麦酒,小口小口的抿了几口,才将麦酒一饮而尽。
他的脸上稍微恢复了一些血色,一双眼睛立刻变得狠厉起来,他满脸络腮胡子有些脏,就像是城里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好在身上还穿着一套魔纹布裁剪而成的贵族礼服,只是裤子被什么划开了一条口子,露出里面毛乎乎的大.腿,甚至还有一条结痂了划伤。
他坐在沙发上,向后一仰,闭着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他好像又恢复了以往的精明,从潜逃被抓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抓起桌上的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麦酒,坐在苏尔达克面前,眯起眼睛盯着苏尔达克,对他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会逃掉,才会派人盯着我?”
声音疲倦且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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