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小洁那,她比较喜欢喝。”
“她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你俩也分了?”
“你在说胡话吗?不喝酒都能醉吗?”寒寺喆有些不高兴:“在纪录片上被暴露,这事你知道了吗?”
鲁繁星点了点头:“大家都知道了。”
“那么——焦婧阳的事情也被他们发现了,我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这样也好,秘密总不能无止境保守下去。守着秘密心里也难受。渠道里传播着很多东西,真真假假很是混乱,都有点像流言蜚语了。比如牧藻星这几次的异常,已经有人将其与古代少数民族的传说混在一起;还比如流传着某个发挥重大作用的神秘人,却没人能说清楚这人到底在哪里发挥了什么重大作用。但说回来,那个纪录片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尼瓦政府这是捣鼓了些什么呀!”
“秉承开放的姿态呗!”寒寺喆渐渐清醒,却只能苦笑,“对了,润涵她不会把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别人吧!不会告诉莉安吧——”
“你难不成就只关心这个吗?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告诉石莉安!我将真正的自己告诉她之后,她简直就是——唉!不说了,那一幕太伤心。”
寒寺喆已经听焦婧阳复述完在自己彻底醒来前他们之间的交谈:“要怪就只有怪你自己,偏要说出来。这种事放谁那都不会接受,听上去就是故意敷衍故意骗人吗!但也没办法——没有亲眼所见,谁会相信我们呀!”
“到头来还是铄最幸福呀!他快要结婚了。和一个很可爱但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儿的女人结婚。”鲁繁星的眼睛在屋里寻摸了一圈。
“你还是给他拿瓶酒吧。”焦婧阳已经无奈。寒寺喆却摇了摇头。
“话说,你的境遇比我好很多呀!竟然没有把你当成神经病。”
“这可不好说。不过他们已经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希望接受起来会容易一些。但——”
鲁繁星突然想到:“你没有把我透露出去吧?”
“没有名说你是谁,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但——你下一步怎么办呢?”
鲁繁星思索了很久:“不舍得润涵,但我早就很清楚,这样身份的自己,无法与她在一起,特别是她——我的心里是特别矛盾的。也许某一天,我仍有可能被迫离开。长痛不如短痛,就这么安慰我自己吧!”
“后来还有其他人——其他造访者来过吗?”
“没有迹象。也许他们根本看不上这里,我们只是在自作多情。又或者只是我没有察觉,还或者只是因为祂们的时间观和我们不一样。祂们对时间的理解确实与我们不一样,祂们只看因果联系和所谓的关键,而没有分秒这样对时间进行度量的概念。”
“哦?和你有点像呀!”寒寺喆直接对墙边说。
“嗯,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不关注时间的流逝。但我可不想往祂们身上靠,我不想当那种奇怪的东西。”焦婧阳笑了,“虽然我自己本就是奇怪的东西。”
鲁繁星看着寒寺喆:“你这自言自语自我傻笑的确像是神经病。哈哈!”
“你还不打算给他拿酒去吗?直接把他灌倒算了。”
“虽然我也想,但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呀!”寒寺喆看了看时间,“一会儿吧——”他终于再次对鲁繁星说:“今天先别走了,仔细说说你那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要有酒就可以,其他都不需要。但我还是回去吧,这里是属于你的——”
“没事,我可以去对面,这房子给你。”
“不了——我还是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虽然是让润涵和母亲都失望的地方,但还是要守住那里,不能出乱子。”
“原来,失恋是这种感觉呀。”焦婧阳并不想默默看着。
“你都已经说那么多了,特别是把我的情况都卖出去了,还守什么呀。大不了就证明给她看呗。你肯定比我容易证明,只需要——”寒寺喆比划着,“噗——”
“你想让润涵彻底被吓死吗?况且——其实——我知道她想为我生孩子,而我根本不敢接受这样的托付呀!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想都不敢想。”
听到这里,寒寺喆望向焦婧阳,看到她正擦拭掉眼角的眼泪。
“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去。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最盼望的还是能寿终正寝。到那个时候,她们却仍依旧是如今的模样,婧阳和小洁,不会有任何的衰老。也正因此,我们得知道,必须要知道,当我死的时候,婧阳会如何。如果可能——我和婧阳已经决定了——我希望婧阳能附身到小洁身上——这个也许不会是问题。这样在未来的也许是永恒的日子中,她们任何一个人都不用独自去面对。但,我们却在犹豫是否应该给小洁透露这个决定,或者应该选择什么时候告诉她。”
“唉!你比我要想得远呀!相比起来,我这不过是一些儿女情长的鸡毛蒜皮。”
“只不过是必须面对的问题而已。”寒寺喆伸手握住焦婧阳的手,“和你一样。”
鲁繁星坐直身子:“那些飞行器怎么样呀?能用吗?”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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