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摆脱那件事的影响。所以,对不起。我对你——”她发现自己依然不敢开口去向他承认这个明显的事实。
“我知道,这个我早就察觉到了。但我不在乎。”
石莉安突然发起火来:“你傻吗?”
“我不知道。但我不关心那些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我也不关心你想依赖谁,我不是寒——我只是要成为你能真正依赖到的那个人。我更不需要去摆脱或迈过什么——”
“所以,你体会不到。”
“那不更好吗?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
“但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石莉安这明显逻辑不清的说辞让朱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知道自己无力证明自己能做到什么,也只好和她共同陷入如此的僵持之中。至少这样的僵持,在他看来也意味着尚存机会。他不怕就这么僵着。
但石莉安却不希望僵持:“对不起,我真该走了。一个白班连着一个夜班,我已经很累了。”
听到这里,朱铄感觉自己没有再犹豫的机会:“我想和你结婚,马上就和你结婚。”
石莉安无奈地笑了:“为什么你两年前不这么着急呢!而非要等着——”她不想再说下去,离开车站的凉棚,向自己家走去。
朱铄认为自己应该去追上去,必须追上去:“我还能再去找你吗?”
“也许吧。”她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看着他期盼的目光,她只想哭,“——但这不是你的错。”说罢她不敢再看着他,一路小跑躲进了院子里。
还站在车站边的朱铄黯然神伤,搞不明白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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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繁星搞不明白,于润涵为什么总是有点心不在焉。她这个样子已经整整一天了,两家五口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如此,闲暇无事看雪聊天的时候如此,夜晚在床上时也是如此,第二天起来后还是如此,总是如有什么心事占领着她。他实在搞不懂,于是逮住清晨还没离开卧室的机会要问个明白:“还以为我那么快回来,你会很兴奋呢。原来根本不在乎呀!”
“我哪不在乎,我最愿守着你了。”于润涵也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唉!朱铄从首都回来了,就在你回来之前。他非要去找莉安,跑来问我怎么能找到她。”
“好吧!”这个事情很容易理解,“那你告诉他了?怎么找到莉安?”
“唉!我也没办法!他追着我问。他还说他知道了——对了,我想你肯定也早就知道了吧,关于墨语旭的。像你这德性,确定的人名,肯定来龙去脉各种信息马上就捣鼓明白了吧。”
“本来这事就不复杂。”这不需要隐瞒,“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其实那事本也没什么呀!不应该会对现在造成任何影响。”
“你到底懂不懂女人,这么轻描淡写。”
“继续呀,铄去找她了?然后呢?”
于润涵拍着他脑袋:“这还用说,当然是不好啦!莉安都怪我了,怪我告诉铄怎么找她。唉!我看他们俩是真到头了!太可惜了!”
“嗯——”鲁繁星在思索,“难不成莉安还在等寺喆?”
“你瞎猜什么呀!你还真不懂女人。战俘名单里又没有寺喆,他——”每当谈起寒寺喆,她仍会带着伤感,“早就被认定死亡了,两年前。当然,莉安的确做得不对,这样对铄并不公平。但又没法责怪她,毕竟没有女人想经历那些——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有什么消息吧!你们间谍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什么我们间谍。为了对你负责,我现在可都是只做正经生意,所有的东西都能摆到台面上。”
“唉!我知道。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的确是还幻想寺喆没有死,还能回来。”于润涵赶紧解释,“我可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一起长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啊?没有呀!”于润涵对古诗词没有太多接触,她只能尝试凭字面去理解,“虽然小时候会被别人拿这个开玩笑,我们有时候也会相互开这样的玩笑,但我们还真没有过什么特别的想法。况且也很清楚他喜欢莉安。”
鲁繁星知道她对诗句的理解有些偏差,笑起来。于润涵见状赶紧追问:“难道我理解错了?”
“没事没事,这不重要。希望你所说的是对的,莉安不要再盼什么了。”鲁繁星的脑海中飘过了崔洁的形象,但他想象不出焦婧阳是什么样子。
“嗯?”于润涵总感觉鲁繁星的话里有话,“你到底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呀。你——他小时候的事情——”这时她突然联想到,“我一直没详细给你说的那个,你也知道了?这你是从哪里听说的?你到底为什么要知道那个事情?”她等不了鲁繁星回答,“小孩儿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很正常,或者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编造一些看起来合理的解释,也很正常。你可不要因这事而对他有些——新的——评价。”于润涵对这个“新的”有具体所指。
“啊?不不,这哪跟哪呀!那事情不是小学的时候吗?不是更久远吗!况且——新的评价也不一定是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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