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硬把她——而且很长时间,我也的确如猛兽般,而因为她能招架住,我也就总会变本加厉。”
“原来他是个很坏的人呀!婧阳,你得教训教训他呀!”崔洁一本正经。
“她说她不舍得教训我。不过她还是逐渐教会了我应该如何去体贴,如何去发觉,而不是只顾自己的感觉。”
“那你到底有多粗暴呀?”崔洁感觉这个问题很是刺激,沉迷于对这样的性爱的幻想之中。
“婧阳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他直接复述出来,而后加上一句,“别当真,她说着玩的。”
“我想——感受一下——失重——”崔洁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们现在还做吗?”
“和你一起后,我们就没有了。”寒寺喆满脸的窘态,“她正在骂我,说我‘专一’。唉!”
“对不起,婧阳。”
“她从没有责怪过你,我也知道错在我身上。所以我们仨也只能想办法找这样奇怪的平衡了。”寒寺喆看着焦婧阳,“她对‘奇怪’这个词有意见,那我就只好不提这个词了。”
崔洁低下头,搂紧抱枕:“我把他——还给你。毕竟你们才是应该属于对方的。”她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用担心我会感到孤独,毕竟知道你的存在,婧阳,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孤独的了。”
焦婧阳坐到崔洁身边:“但你确定他想放手吗?毕竟你是真实的,有些东西是我无法给予的。我很清楚这一点。他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东西,我也没有权力阻止。”
寒寺喆看着这两个女人,只感到自己又陷入到无解的深渊。
崔洁向他伸出手:“毕竟你是我们中唯一正常的人类,毕竟我们俩都无法称为完整,我接受你所有的决定。”
面对着眼前两个女人对于自己不同又相同的吸引,寒寺喆只好选择转过头继续向窗外望去,让寒冰的景象冷却自己心中欲望的躁动。
突然,他发现楼下空地上出现了一个人,站立在积雪的地面中央。这个人没有在地上留下任何走动的痕迹,只是凭空出现在了那里。
焦婧阳和崔洁也同时感觉到了什么,她们异口同声问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寒寺喆更是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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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润涵将两杯饮料摆在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蒸汽很快弥漫在她与石莉安之间。她向周遭望了望,感慨了一句:“还是难以置信,天酒吧竟然会关门了。”
取代天酒吧的,是两间店,它们分拆并占领了天酒吧过去的地盘。一间是她们还不到时候踏足的婴幼儿用品店,一间则是异域风格明显的饮品店。两个找不到任何关联的店铺,轻易地撕裂了那酒吧在大家记忆中的形象。
“的确很香很香,浓郁的香味。”石莉安没有客气,端起杯子,小抿了一口这混合着热奶的饮品,“但——同样的确,还是感觉到些许苦味。”
“科菲豆,据说北半球才能种这种东西,然后把种子加工处理,烘焙——大概就是这样吧!”
“嗯!首都去年就开了一家,但我还真没敢尝试。铄——对此也没什么兴趣——”她突然问起来,“老师的生活如何呀?”
“挺不错的。我的确适合教训人。就和——寺喆以前常说得那样。那你呢?你在医院的实习如何?”
“还好吧!耽误了几个月,许多东西需要追赶。但毕竟几年前打仗的时候也算是有过直接的经验,还是挺容易适应的。我想医院也是看重了我这段经历才会通过我的申请吧。”
“这还真不错的——”于润涵有些犹豫,“那——不知道该不该问,你和铄的事情——”
石莉安摇着头,端起科菲又喝了一口:“就如它,香、甜,但又苦。这不怨他,应该说他其实很无辜,毕竟是我没有告诉他。我知道问题是在于我,我的确对不起他,他肯定会感到莫明其妙就成了出气筒。但我想,也就只能这样了。他崇拜墨语旭,毕竟墨语旭救了他们。我不想成为打破这幻想的人。对了,第一批战俘已经回国了,梦菲姐告诉我的,晨霖在其中。但我也没有问针对那几个四等兵的政策是否有变化。”
于润涵只感到惋惜:“唉!但毕竟你们在一起了许多年——”
“这么一说,自己就更对不起他了。最初,最主要的原因——虽然我没承认过,但你是知道的——我更多的是想气寺喆,很不负责任的。虽然我的确也喜欢铄——也的确,爱他。”
于润涵微微一笑:“是呀。寺喆也能看出来,大家都能看出来。”
“但这个坎,还得自己去迈过。虽然我和寺喆所处的位置和角度不同,思考的方向不同,但到最后,我相信其实我们都没能迈过这个坎。我承认,现在我仍没有迈过去。”石莉安也是微微一笑,但更多的是无奈,“别看我现在一脸轻松和你说这个事情。我之所以轻松,是因为终于不再需要纠结如何将这些事情告诉铄了。毕竟真的是纠结了很多年。”她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同时,这也意味着,也许我永远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再开启新的感情了。这个坎,很可能永远都迈不过去。”
“我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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