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咱俩联手·······”看着李淳风一副拼了命的架势朝着祭坛这边转移,向缺和祁长青暂时收手,然后两人同时祭出了九字真言剑诀,但这一回却不是各处一剑而是加持在了一起。
祁长青两手中指对扣,食指岔开,拇指交叉:“临!”
向缺随即,小拇指重叠中指和食指缠到一起,喊了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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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
“皆”
“行······”九字真言剑诀一次从二人嘴中吐出,他俩中间祭坛上方,一把大剑凝结而出,剑尖直指祭坛重新地带。
“噗”
“噗”
向缺和祁长青同时口喷一股鲜血落在剑身上,一把本是泛着剑气的大剑忽然间变成了血红色,两人伸出右手朝着剑身按了过去,然后向下一压:“剑起”
祭坛上方的那把大剑,突然间径直朝着祭坛插了下去“轰隆隆”,祭坛砂石四溅瞬间被掘开了一个大口子,下方一座由八卦,九宫,和太极布置而出的繁琐大阵映衬在二人眼帘中。
国运大阵,历朝历代维持国运恒通之所在,此阵在,则王朝依旧,此阵败则王朝凋零。
不远处,李淳风悲戚戚的仰头喊了一声:“吾皇,臣无能,未能护住我大周国运大阵啊”
向缺挥手一招,那把大剑腾空而起,就要朝着祭坛下方的大阵扫去,王老头忽然招呼一声说道:“停,等下”
“嗯?”向缺剑势一顿,诧异的看着他。
王老头解释道:“这阵暂时别破,你若是给破了恐怕这乾陵也就的坍塌了,它也是靠着这大阵来维持的······李淳风我们敬你一代道门先人,也不与你为难,你只需把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在哪告诉我们即可,这大阵我们又不是非要废去不行的,你应该算是为武则天守墓的吧?说来,我和你也差不了多少,怎样?”
李淳风顿时收声,脸上迟疑不定,许瞎子冷冷的说道:“和你做这个交易,只是不想这千年前的古墓毁于我们之手,被后人骂做是历史的罪人,而不是怕了你李淳风,也不是怵那已经烟消云散了的大周朝和武则天,当年我师兄来乾陵为我求那玉石,死在你手,我也没想着要报仇什么的,毕竟人有天命他命中如此也怪不得谁来,我也没理由把气撒到你的身上,今天我再来求那玉石,我要是能得手那也是命中注定了的事,你能拦得住么?大不了我就毁了这乾陵,反正守墓的是你又不是我”
李淳风悲凉的叹了口气,看着手持长剑遥遥指着祭坛的向缺和祁长青,他无奈又悲凉的摇头说道:“罢了,罢了·······”
几人顿时全都长出了一口气,真要是最后和李淳风撕破了脸,打到极致的话,他们也不能料定这最后胜利的天平得偏向自己这边,谁也不知道李淳风还有什么手段没出。
这乾陵毕竟是人家主场作战,他真要是奔着你死我活的架势去,没准最后谁也讨不了好处,能各退一步那自然是最好了。
李淳风一脸漠然的看这几人随后飘然而去,许瞎子迈步跟上,祁长青和向缺也跟了过去,唯独王老头没动他在向缺耳边低声说道:“你们去就行了,那里没有什么我想要的东西”
向缺愣了下,诧异的问道:“那您这是?”
王老头说道:“我是为秦皇陵守墓的,自鬼谷子先祖之后王家世代留在秦村为秦岭做看护之职,力求能让这座千古帝王墓能与世长存,我们不光是在秦陵外看着就行,这陵中的风水阵始终都需要人来维护,最近百年内乾陵风水突然遭变已然大不如前了,不然你以为上次你们能探得了秦陵?探完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归来?要不是秦陵生变恐怕你们全都得留在那了,说来近几年这秦陵中的天道气运接连被人取走,已然有点超出它的负荷了,这大阵再不维持恐怕再过百年,乾陵就是谁都能去得了的了”
向缺豁然大惊,这事他还真不知晓,然后随即想想似乎也应该是这个道理,几年前乾陵外不断有阴兵过路,异像频出,这种事几百上千年都鲜少出现过,想来要不是秦陵出了变化也不会如此。
向缺问道:“那您来乾陵,是有何打算?”
王老头说道:“我来乾陵就所求一事,梁山和乾陵相隔不远,一南一北不过百余里地左右······”
王老头在向缺耳边一阵耳语,交代了几句之后,就立即转身离去了,向缺看着他的背影无语的叹了口气,这人老成精的话,说的是真没错。
王老头来乾陵有所得,许瞎子也有所获,搞了半天自己白白送了人情,毛都没有到手?
向缺愤愤的嘀咕了几声,连忙跟上许山林和李淳风,片刻之后一行几人走到乾陵中心,这里似乎应该是大明宫的后花园一带,都还尽量保持着原貌,但另人吃惊的是,这花园中间那部分居然有着一滩池水,看起来好像碧波荡漾,但却白的有点渗人。
秦陵中一幕再次出现,这一潭水实际上就是一池子的汞,也就是水银。
乾陵里被浇灌了大量的水银,让探墓的人不敢深入,这大明宫中间也是如此,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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