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造的孽,含着泪也得兜住了!
黄皮子这种动物最是记仇,哪怕是没通灵的黄鼠狼也有嫉恨的心思,但要是通了灵的黄皮子你就得叫黄大仙了,一旦记起仇来惹了一只就有可能招来几十上百只,这是一种极其抱团并且非常狡诈的动物,沾上就甩不掉跟膏药似的。
这个老高家,向缺要不是因为被夜游给堵着了赶紧过来,再晚些日子可能一家满门都得死于非命,今晚高老二的儿子就被黄鼠狼给上了身,明早说不上在哪个山野田地或者壕沟里就会发现一具幼小的尸体,那接下来再过几天,就会轮到高老大,他媳妇,高老二的老婆和卧病在炕的老爷子,直到一家人都死绝了,黄鼠狼才会善罢甘休。
这就跟得罪小人是一个道理,你防也没办法防,并且还没有解决的渠道。
高老大颤巍巍的拉着两个女人抱着孩子进了屋里,向缺独自一人站在院中面对着外面从二十多只一张增长到四五十只的黄皮子,有点皱眉了。
屋里,躺在炕上的高老头挣扎着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你们这帮败家玩意,我,我他妈都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黄皮子是黄大仙得供着不能去祸害,你们可倒好就是不听,现在呢?老二死了,我大孙子也死了,你娘也死了,这可怎么是好呢真是造孽啊”
高老大满脸通红,低着脑袋说道:“爸,咱家不是穷么,我寻思打了黄皮子去换点钱,而且,县城药铺里一直都在收黄鼠狼也没听说哪家人这样啊”
“糊涂,真是糊涂啊”高老头气的直咳嗽,有点翻白眼的说道:“早些年我就跟你们讲过,以前咱家没搬到城里的时候在乡下,有个邻居上山时救了一只黄皮子,过后没几天家里屋外就会经常莫名其妙的发现山参和何首乌这些药材,还有银元和铜钱,后来一家人就寻思这些东西是从哪冒出来的,晚上的时候就守着没睡才发现,每到半夜就会有一只黄鼠狼叼着东西来他家,这是什么?这是黄皮子通灵来报恩了,你们把我的话都给抛到脑后去了?”
其实,高老大他们不止一次的听过黄皮子的故事,但多数都给当成耳边风或者闲聊的磕没当回事,因为自己没亲身经历的事总感觉没什么说服力,所以一直都没放在心上。
现在放在心上也感觉到说服力了,但是晚了,就因为拿一只黄皮子换了两百多块钱,把家里的三条人命都给搭进去了,这个教训比血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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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黄皮子把整个高家院子都给围起了一层,一双双绿油油的小眼睛看着十分的渗人,其中有几只支着后腿盯盯的看着向缺,非常人性化的露出了不满。
“吱吱吱吱·····”那几只黄鼠狼叫唤了两声。
向缺单手插在口袋里,有点皱眉的说道:“回去,有我在这你们祸害不了这人家,要了三条人命了,还不够么?”
“吱吱吱吱!”
“······”向缺顿时无语了,说道:“我他妈又不是兽语八级的人,你跟我吱吱吱的,我能听懂么?但是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回去,三条人命足够偿还他们家的债了,你们要是再死咬着不放,就别怪我下手了”
“嗖,嗖,嗖”几条黄鼠狼突然从外面蹿了进来,呲着牙虎视眈眈。
向缺挺烦躁的吐了口唾沫,这帮黄皮子有点一根筋,似乎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但向缺其实也挺没辙的,为啥?
他杀这帮黄皮子就跟杀狗似的,但却不能大开杀戒,天知道这漫山遍野的有多少只黄鼠狼,他就算今天把所有的黄鼠狼都给屠个干干净净的,明天可能就会招来更多的黄皮子,向缺总不能天天守在老高家给他们看着黄鼠狼玩。
周而复始,根本就是没完没了。
关键是他又不能在这当一辈子的保镖。
低头,看着几只朝自己走过来的黄皮子,向缺突然向前迈了一步,“唰”他蹿过去后,奔着一只似乎看起来有些年老的黄鼠狼伸手抓了过去。
黄鼠狼反应挺快,想朝后退,但向缺两眼盯住它后轻轻一眯,那黄鼠狼就动弹不得了,向缺伸手一把抓住黄鼠狼的脖子把它给提了起来。
另外几十只黄鼠狼顿时急眼了,“吱吱吱吱”疯狂的朝着向缺铺天盖地的扑了过来,他飞起一脚直接踹飞了两只,右手拔出长剑猛的朝地上一插。
黄鼠狼家属的情绪很不稳定,暴躁的想要冲过来。
“噗嗤”长剑插入地面后,一股雄浑的煞气朝四周漫去。
向缺冷着脸说道:“你们别不知好歹,再敢越雷池一步你看我敢不敢上山把你们这帮黄皮子都给杀个干干净净的”
向缺扔下一句话后,手里提着那只黄皮子就走回了屋里,进屋后关上门,他把黄鼠狼扔在地上。
“唰”高老大瞪着眼睛珠子看着地上的黄皮子,向缺问道:“你看看,是不是有点眼熟?”
其实,黄鼠狼长的基本都是一个样人根本就分不清有什么区别,但向缺这么一问他高老大反倒觉得这黄鼠狼看着确实跟上次来家里偷大鹅后跑的那只有点像了。
地上的黄鼠狼扑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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