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秋仁的理智越发消失。
「啊……啊、啊……好、好快……」剧烈的速度又让他停下动作,专心在身下被异物侵入的肉穴。「不行……啊啊……嗯啊……啊啊……」
「呼……那这样呢?」言祐海故意放慢速度,故意完全抽出后在端口逗弄敏感点,这样的动作再次引发陈秋仁不满。
「啊……你、快点……」他的手想往下移动让其舒服却被阻止。
「秋仁这样不行喔,得选一样才行。」他继续挑弄,暗示性的嚕了一把对方的性器又放手。「是要我快一点然后摩擦你可爱的『小秋仁』?还是慢点然后替你弄出?」
「你、嗯……这是什么选择……」那里彷彿有亿万隻名为慾望的蚂蚁爬行,痛苦又兴奋。「快点……我要快点的……」
话音未落,言祐海迅速往里面进出,快速的肉体碰撞使陈秋仁叫得更大声。「啊、啊啊……嗯啊……啊啊……好棒……」
言祐海再度抽出,将陈秋仁拱起身体再次进入,茎身下的两颗色情的碰撞到陈秋仁挺起的肉柱。
「哈啊……秋仁好棒、好喜欢……」言祐海趴下身吻住陈秋仁的嘴,唾液在口舌的交缠下往下滴至床单,两隻手揉捏挺立的暗粉色肉粒。
「嗯……啊……祐、祐——嗯啊!」感觉到熟悉的神经脉动,下一秒肉柱射出浓腥的精液。
而言祐海在抽插三十多下后也射入陈秋仁的体内。
「哈啊……哈啊……」
喘息许久,言祐海躺在床上抱紧陈秋仁,不停在他的脸上、脖子及锁骨处种下无数的吻痕。
「秋仁,我很爱你。」他轻语的说,「要记住,我这一生最爱的人就是你。」
陈秋仁觉得眼皮好沉,「你这样算誓言吗?」只能微笑。
言祐海在他睡前吻了吻他的眼皮。「是对你一辈子的承诺。」
第二天如同言祐海的说法,陈秋仁虽然很早就起床但腰部实在太痛,只好伸直身体看着言祐海满面笑容的换好彼此的衣服,然后在他套好自己的衣物时说:「我说能自由行动的人真好啊。」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是这样没错啦……但我怎么知道原来你体力好得不行——啊!」整整做了三次,如果不是他一直说射不出来、不行了,言祐海肯定会继续做下去!
话音未落,他被言祐海一整个抱起。「你、你干嘛啊?」
「我带我亲爱的老婆去厕所,一起刷牙、洗脸啊。」他一脸理所当然。
陈秋仁注意力在「亲爱的老婆」上一时无法做出回应,只能下意识的蹭了蹭言祐海的胸膛。专属他的胸膛。
「喂,我警告你,你这里……不对,是全部、全部都不能被我以外的其他人碰你听到没有?」他在言祐海带他进厕所、一手拿着两个刷牙用具坐在椅子上时说。
「知道了。」
懒懒的声音回应,然后言祐海挤了一坨牙膏,替他刷起牙来。
「五苦与祝举来啦!」他说得口齿不清,一把枪过他手中的牙刷,艰难的起身后抓紧洗手台的边缘以防跌倒。
可恶,真的痛到想要在家休息一天,但想到这是第一次跟言祐海旅行就算了。「下次拜託你不要那么用力好不好?腰很酸欸!」
言祐海笑着不说话,因为知道就算说了下次依然会重倒覆辙。
下次……
他摇摇头尽量不去想,将注意力与精神全灌输在他最爱的男孩身上。
俩人花了一段时间才抵达火车站——最主要还是腰酸背痛的陈秋仁,每走一步就感觉骨头快碎掉了!
终于坐上火车的位置后,他一副解脱的表情躺在靠垫上,舒服的想着乾脆一辈子躺在这里算了。
「你太夸张了吧?真的这么疼?」言祐海坐在靠窗的位置,有些担忧但带有戏謔语气问道。
「废话!你知道就像有人花一整晚时间揍我的腰吗?」他吃力的转头看他,正好挡住本来想偷瞄言祐海的女生。
言祐海先是摸了摸下巴后,「那……」倾身将嘴贴近他的耳朵。「今晚我们就『盖棉被、纯聊天』就好。」
「靠!」他忍不住低骂脏话,「你故意也要有点限度吧?」明知道这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
「我可是很认真帮你想办法欸。」言祐海难过的表示,心里却对他生气的模样觉得可爱。「还有我刚刚就注意到了,你明明痛得要死为什么不好好躺?」
他再次怒视罪魁祸首,心头冒出一计,突然用正常的音量说:「你明明就有『恋人』了,要是被你的恋人抓到你被某个女生盯着看,你觉得『他』会怎么样?我是在保护你。」
他笑着说完话,还不忘握紧拳头,而原本还想找言祐海拍照的女孩听到这一番话也像没事般的拉朋友回座位。
知道某人吃醋了,言祐海微笑的回应:「我是觉得『他』如果真的知道也不会生气,毕竟他脾气那么好。再说,美的事物就是要好好拍照留念啊。」
靠,言祐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齿了!
「随你怎么说,后果自行负责。」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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