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在言祐海紧凑的抽插底下越发灼热,虽然舒服,但总觉得若没有那根粗大的棒子往里面更深处就觉得难过。他瞇起眼看着正温柔替自己后穴放松的言祐海报就觉得很幸福,如果不是那么爱他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进入。
他垂下的手往内侧移动,玩味似的描绘正紧贴他的形状,然后用尽身上的力气拱起身背对言祐海。「这样有比较好弄吗?」
充满原始的浓厚气息在耳边喘气,言祐海抱紧他:「傻瓜……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尤其看到淫靡的液体从密穴流出的状态实在让他想狠狠肏入里头翻搅。
「没关係、进来——唔嗯?!」差点洩漏的呻吟声被他赶紧摀住的嘴盖住,突如其来的进入以及被捏紧的乳头的双重快感让大全身瘫软的被抱紧怀中。「啊哈、啊哈……海、海……」
感觉到又要再次高潮的瞬间,房门突然被敲了两下,他俩屏气的停下动作同时转头看向彷彿下一刻就会被打开的门閂。
「你的衣服都有拿来洗吗?」
「有……」他不敢太大声,因为言祐海此刻又再往里面更深入的挺进,如果太大声,那么伴随着回应的呻吟声一定会随之加大。
「你说什么能不能大声一点!」
「有……」陈秋仁咬着牙,听到言祐海的炙热的喘息声打在耳边的气音:「你如果不回答得更明确的话,你妈可能会衝进来喔。」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这么想的同时,言祐海又更加的往里头挺入,下一秒全身彷彿被电击似的比刚才来得敏感。与此同时,言祐海疯狂往那个点抽插,嘴里说着陈秋仁想也没想过的情话。
「啊……秋仁的这里好舒服……」
「嗯、嗯啊……」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会被发现的!听到房门又再次响起,他趁着言祐海短暂的退出时以正常音量说:「有!嗯……」再次惊险的盖住声音,但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他竟有种想叫出来的衝动。
言祐海抱紧他的腰,持续的力道往里面抽插,空间里满是肉体的碰撞声以及肉穴被抽插所发出淫靡的流水声,每被撞击一次那里,陈秋仁就会低吟一次——是那种略过理性、无法忍耐的叫声。
言祐海把他翻到正面,下一秒立刻往里面抽动,而陈切秋仁早已勃发的性器在上下晃动的同时不停磨蹭压低身体的言祐海的腹部,两种不同的刺激下,陈秋仁按捺不住的射精了。随后,抽插不过十次,言祐海也在里面发洩。
「啊哈、啊哈……」两人喘气的抱紧彼此,即使知道一段时间是不会再射出什么了,仍然捨不得的浅浅抽动,无法离开。「嗯……海?」
「怎么了?」言祐海埋在他的肩头吻着他的汗液,灼热的呼吸让陈秋仁的心跳加快。
「舒、舒服吗?」
抱紧的身躯猛地僵了一下,接着是一个温暖的呵呵笑,「再没什么比得到你更好的事了。」胸膛发出轰隆轰隆的沉闷音。
「真的吗?」
言祐海起身爱抚他的发丝,「当然啊,其实我才比较担心秋仁你会觉得不舒服。」
「哪有?」他露出「你是笨蛋吗?」的表情。「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那么舒服……应该说,如果对象不是你就不行。」
或许是错觉,他看到言祐海眼中闪过歉疚的神情,但一转瞬就不见了。「我也是,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不论你我身在何处。」
「哈哈,不是有句话说在床上的男人说得话都不能信吗?」陈秋仁揶揄的低笑。
「就当那样吧。」言祐海温柔的垂下头,在他的唇瓣上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然后起身要走。
「你不留下吗?」陈秋仁迅速起身,后遗症就是按捺不住疼痛嘖了声。
「如果不……」言祐海想起什么似的收回话,然后说:「秋仁你希望我留下吗?」
陈秋仁点头如捣蒜,「就、就陪十分鐘就好。」
「那我先帮你擦一下身体,」他脱下性器上的保险套,绑紧。接着拾起自己乾净的上衣,滴上几滴水在衣服上,轻轻的擦拭陈秋仁身上的脏污。「你不能感冒。」
「那你怎么办?」他的双眼盯着被卫生纸包成一团的东西,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套上的?」
「等它乾掉不会花太久时间。」确认大致擦凈为止,他温柔的替陈秋仁套上衣服跟裤子,自己则半裸上身的躦进被窝里,抱紧陈秋仁。
彼此都没有试图开口说话,贪恋着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陈秋仁在他的臂弯处闻着他好闻的香味。「……海。」
「嗯?」
稍微收紧胳膊,「我、我爱你。」他羞得不能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处死到不愿看他。
后者稍显缓慢的反应过来,「嗯,我也很爱你,所以我会保护好你,绝对不让你受伤害。」
「又说保护……」陈秋仁不爽的嘟囔,但身体实在太累了,只好任由意识飘走,在言祐海均匀的呼吸下缓缓入睡。
言祐海确认他睡着后,小心翼翼的起身,怜爱的望着他熟睡的面容,在嘴上轻啄一口才依依不捨的穿上脏衣服从窗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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