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漠然的袖子「你是不是嫌弃我头发上发油的味道了?」
「没有,我出门打仗曾二十几日不曾沐浴换衣,血和汗的味道湿了又乾、乾了又湿那才叫难闻,既然你不嫌麻烦那走吧。」
出府后突然下起暴雨,路上的行人没带伞也没穿簑衣,纷纷跑着躲避。
漠然拉开帘幕看了眼急于躲雨的行人,开口吩咐道「林伯你路边停一下,让行人先过,否则我们马车行驶而过怕是会把他们溅湿。」
我男友心地真善良,脸上掛着笑容一头鑽进漠然的怀里「漠然,我好像更爱你了。」
漠然朗笑着搂着我「听你这么说我是很高兴。」随后装作一脸嫌弃故意调侃着「我看还是得早日命人把花香味的发油製出来。」
知道漠然不是真嫌弃我,只是想逗我,我笑的更乐了,伸手反抱住漠然。
我和林伯在宫门口等着漠然进宫復命,漠然復命后出宫上了马车,看漠然脸色不好我担心的问「怎么了?」
漠然这才叹了口气「皇上虽醒着可没什么精气神,根本无法议事,看来要康復并不容易。」
早听说皇上身体快不行了只是一直拖着,恐怕已经无法康復了「既然皇上无法议事,你怎么还进去那么久?」
「皇上把许多权力都下放给太子,方才我给太子稟告此次远行的成果。」
听完漠然的话我点头便不再说话,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不安,太子永寧当真要坐上龙椅吗?那顺治福林与干政的太后呢?我自个儿是不是真能斗赢原主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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