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熊熊烈火、浓烟密佈,漠然心急如焚挣脱孟玉和孟圭的箝制,顾不上危险想衝进去救人之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漠然止住脚步。
「咋回事,一刻鐘的时间怎么烧了」我愣愣的看着熊熊烈火,对着眼前混乱的大伙开口就是疑惑一问。
漠然闻声转过来来,随后勃然大怒「唐古尔娜你搞什么!」
我双手各举着一支葱「摘葱。」
漠然手背抵着额头,低着头久久无法言语,看起来似乎还很激动。
「若你捨不得你的厨房,我出钱盖一间还你便是。」不过一再普通不过的厨房,至于那么生气吗,心里仍疑惑,慢慢的朝漠然走了过去。
漠然也朝我走过来,伸手就是紧紧的拥抱「不是那个问题,若火烧时你还在里面呢?以后不准进厨房了,想都别想。」
原来漠然是担心我的安危才会这么失控,我伸手反抱住他,柔声安抚「没事,我在这儿呢。」两人在眾人抱着许久,我起初是不害羞的可抱了那么久还是略感害臊「好了,放开我吧。」
漠然并没有放开我,还继续抱着,却先开口吩咐「快让神医看看孟圭的伤。」漠然冷静下来这才瞥到孟圭脚上受伤,幸好孟圭的伤无大碍否则我真会内疚死。
「不对呀,方才我去摘葱明明有先把火给灭了。」我嘀咕句。
漠然终于把我给放开「你再辩解也没用,日后想进厨房门都没有。」
唉,说到底是我把人家厨房给烧了,只好乖觉道「知道了。」
火终于灭了,漠然牵着我的手要走,此时田明环扑了过来抓着漠然的脚哭道「将军,都是妾身的错,没能即时救出郡主,若郡主有什么三长两短,妾身也不活了。」
孟圭像是想说什么,先看了一眼田明环又看了一眼漠然。
漠然和孟圭、孟玉是一起长大的,漠然自然看懂了孟圭眼神里的欲言又止,漠然心里也觉得这火烧的蹊蹺,有人要害唐古尔娜不能不查,此时不能冒然打草惊蛇,用眼神示意孟圭别衝动得暗中调查,开口先让大伙散了「好了,幸好只是虚惊一场,稍作休息各自忙活去。」
回屋后,漠然叫来孟玉一问「方才辛红说她与田明环是去厨房那边赏花?」
「是啊,现在仔细想想觉得略有古怪,这个时节除了梅花哪有其他花可以赏,可厨房那边并没有种植梅花。」
孟圭也道「少爷吩咐我在厨房外守着,我远远看见田侧室和辛红在外头鬼鬼祟祟不知做甚,她们见到我才开始高喊救命。」
漠然沉着脸「方才一阵慌乱中我似乎看见辛红把什么东西踢进草堆中。」
孟圭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颗白色的石头「属下也见着了,方才趁着大伙散了的时候捡了起来。」
一颗石头罢了,能成为什么呈堂供证?从一进屋他们主僕三人便你一言我一语搞得我脑仁疼「一颗白色的石头?」
「你傻啊,这是打火石。」漠然蜷着食指敲着我的额头,又转回去向着孟圭、孟玉道「方才情急之下没想清楚,现在冷静下来,发现田明环简直破绽百出。」
孟玉主动请命「少爷,我去田侧室那里探一探。」
漠然点头答应,又吩咐孟圭回自己的屋子休息。
「若真是田明环你打算如何处置?」
「都动到我的人了,哪能轻易放过她?」
「别打打杀杀的,反正我也没事。」我也不全然是心善,只是还惦记着田明环是温熹贵妃指过来的人。
「还替她说话,你是没瞧见田明环看到你安然无恙时那恶毒的表情。」漠然皱着眉头显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田明环害人是该罚,可你得保证绝对不衝动行事啊。」
「你的话我明白,一切等孟玉回来再说。」
「那我先走了,我闭关七日纹绣坊帐本没人算,薇娘怕是快气坏了。」
「你不一起等结果?」
「不了,既然你保证不衝动那我就放心了,还是那句老话凡事得留个后路。」我系上披风又叮嘱了句就先走了,漠然在后头喊了句「你以后离田明环远点。」
孟玉领着命令彻查此次走水的事,去田侧室屋子前先回了一趟案发现场,仔细搜找后发现了厨房床边的矮树丛勾了一条碎布,碎布上头隐约可看出荷花的刺绣,见布料的成色和材质应该是女用的布料,孟玉把碎布塞进袖子。
田明环这边则是一片慌乱,辛红又焦急又愤懟「大小姐,伤口不要紧吧?还是找府医来看看。」
「不行,找了府医就会被发现我的伤口是被火烧的,这个敏感时刻不能不避嫌。」
「奴婢就是怕小姐伤口疼。」
「疼?我不疼,本以为可以除掉唐古尔娜,怎会料到她竟如此命大,她理所当然站在将军身旁有说有笑,哪怕将军看我一眼对我来说都是奢求,我是恨她怎么就没死。」田明环本来内心已想好,若唐古尔娜死了,会在她灵堂前发誓会好好照顾漠然。
「既然小姐那么恨,辛红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放弃除掉郡主的大好机会,让我去请将军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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