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位置,转动桌上酒杯,喃喃自语道:“治疟,防疟...
真的有可能么...”
沉思良久,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南方口音,年纪轻轻,医术奇诡,
怎么越听越像是昨天家宴上,侄女提起过的那个什么洢州学子?
邱儆一拍脑袋,站起身来,推门而出,来到隔壁,却看见隔壁包厢里,只有一个酒楼伙计在收拾宴席碗筷。
邱儆急忙问道:“小二,刚才在这间包厢里用餐的学子们呢?”
酒楼的店小二不明所以,说道:“他们已经走了。”
邱儆急道:“走了?朝哪个方向?”
店小二老老实实回答道:“这个...下走不知。”
唉,晚来一步,竟然错过了。
邱儆一拍大腿,重重叹了口气,摇着头下楼结账。
刚出酒楼,急促马蹄声便由远及近,一辆豪华马车奔驰而来,沿途行人纷纷避让——敢在长安城里这么纵马奔腾的,只有达官显贵。
吱——
马车在邱儆前方骤然停下,车上跳下一位额头满是汗水的华服管家,不由分说一下子就抓住了邱儆双手,急声道:“邱医官,我家主人热毒发作,请您快、快跟我去府上!”
虞国的顶级医官地位超然,本职工作就是奉皇帝之命为人治疗,一般的大臣甚至没有资格强求医官问诊。像这种当街拦路的行为,更是不合规矩。
邱儆皱眉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燕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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