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舷窗外壁,但收音效果非常勉强。
桑切斯对普罗卡托茨基说:“好吧,我很遗憾没能得到你的信任。这次机会非常重要,我们都不想搞砸。实际上重要的决策还是会由我们的局长先生亲自和你讨论,只不过我们需要临时更换一处更为安全、隐蔽的磋商地点,我只是来完成一些提前接洽的工作。”
“下船之后吗?”
“是的,在对岸。”
邵慈隐约听懂了关键的字眼,心底发凉。
普罗卡托茨基手指敲打桌面:“为什么要找来这些小丑(指楼下的印度人)?”
“掩人耳目,先生。”利坚国人说。
雅德拉夫说:“这是我听过最愚蠢的想法了。怪不得cia是每况愈下。”
“你烧坏脑子了吗?”利坚国人说,“你还在做你们的‘克格勃’美梦?你难道数不清楚你们已经随着破烂的欧洲大陆堕落了几十年吗?”
普罗卡托茨基说:“我听说有超过五分之一的贵国国民都是瘾君子。”
肖尔菲德抢道:“话说到这种程度我就安心了,xxx。”
普罗卡托茨基说:“而我们只需要伏特加。”
肖尔菲德说:“我们都知道西格蒙德综合征发病率与智商水平正相关,所以你们当然不必担忧。”
两人话锋交错,翻译忙个不停。
普罗卡托茨基说:“我们永远不会选择在地洞里嗑药维生。”
肖尔菲德说:“你们只是中国人投喂的狗熊。”
普罗卡托茨基胡子一抖:“你说什么?”
“我很抱歉。这过分了,闭上你的臭嘴,肖尔菲德。”桑切斯制止道。
普罗卡托茨基说:“我们同中国之间仍然是可靠的盟友。我这次来并不抱有多少希望,也不打算对你们客气,而是想警告你们,收回你们的臭手,俄罗斯不需要肮脏的毒品!”
桑切斯说:“我们明白普罗卡托茨基先生此行的诚意……”
肖尔菲德说:“所以就向中国人乞求【墨菲斯】是吗?”
雅德拉夫说:“【墨菲斯】如何?【墨菲斯】很好。难道要靠你们的apx放摇篮曲吗?”
密闭环境下,两方专业的高级情报人员爆发了罕见的口头上的冲突。
一小时后,巨型游艇开始驶入终点的顺岸码头。邵慈需要做出重要的抉择。他可以选择立即撤离,或者继续潜藏于游艇附近观察,这都无可非议,因为对方计划突变,而他此刻只不过是孤身一人。但这也都意味着“凤尾鱼”行动的失败。
客人陆续下船,被各式高档轿车接走,普罗卡托茨基团队也不例外。利坚国人留了几名特工步行断后,五百米开外是几排十多层高的办公大楼,中情局新建立的金奈分局就伪装于其内。
邵慈肯定有两人假扮平民在大街上放风侦察,另有两人较为可疑。
可喜的是邵慈之前调查过这个不起眼的小港口,有几家运作健康的企业,民风强硬,但治安良好。
知悉地形,装备完整。邵慈销毁了大部分电子设备,组装好狙击步枪。
十五分钟后,几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大楼门口,放下普罗卡托茨基等人,然后迅速消失在大道尽头。
通过瞄准镜,他发现有一名白人男子从无人零售店中走出,身着破烂大衣,走路不稳,一屁股蹲坐在大楼墙角下,报纸遮住了大半脸颊。
报纸的边角随风来回翻动,邵慈集中精力计算风速与间距。
“噗!”子弹在瞬间摧毁了流浪汉的心脏,而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姿势如常。
周围路人稀少。
40秒后,一名印度族样貌男子路过流浪汉跟前,并向他靠近。
“噗”,子弹同样摧毁了他的心脏,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又过了二十多秒,另一名白人男子叼着烟迎着码头走来,在大厦拐角处突然左右扭头,迟疑了两秒钟后立刻转身返回,然而邵慈也没有给他机会,一枪毙命。
不久大厦玻璃门打开,快步走出两名白领向流浪汉方向张望。一人当场被射杀。另一人立即蹲下,以阶梯扶手为掩体躲藏,但他并不清楚狙击手的方位,打算匍匐逃回大厦时露出了脑袋,顿时血浆溅地。
邵慈翻身下船,正好撞见一名皮肤黝黑的印度水手,对方大大咧咧地问:“你是谁?怎么才下船?(英文)”接着下意识打量邵慈手里的包裹。
邵慈二话没说,两脚将他踹入水下,头也不回地向大厦飞奔。推开玻璃门时,邵慈差点挨了一枪,想必是来自远处的cia狙击手。不多理会,果断闯入!
他翻过安检闸机,大厅内没有特工身影,左侧的茶几上还有未燃尽的烟头,右手边是一个两鬓斑白的印度老保安,身着短裤短袖,在座椅上显得手足无措,瞪大眼睛望着邵慈。
邵慈明白他不能停留,必须立刻前进,方能杀个措手不及。
“他们去了哪里?(英文)”邵慈以枪逼问。
“呃,呃……”老保安挺着肚腩,半举双手,一时讲不出话来。
但是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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