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到最深处时你又发现,兄长的性器长的过分。
想要吃下他全部的性器,需得要你费大力气才行。
你费进力气用穴肉夹缠他灼热坚硬的性器,讨好着他,以求它能抚慰你的身体。
兄长在你的耳边低喘,你软倒在他的身上,刚刚吞进他的性器就已经高潮的小穴还在抽搐着,拼命逢迎着灼热坚硬的入侵者。
哥哥,小宝好舒服,哈,哥哥操的小宝好舒服。
你娇媚的呻吟着,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两句话。
你就没学过些别的什么吗。沈听寒恨恨的想。
转过去。
他将你从身上翻过来,然后拍拍你的臀部,说道。
你温顺的照做,却在性器猛然侵入时吸了一口凉气。
兄长贴在你身上,用力把性器插进你的肉穴。
这和你自己自娱自乐的感觉大相径庭。
男子肉棍的坚硬和粗长此时发挥了最好的作用,它帮助兄长把自己的妹妹干的汁水横流,吟哦不止。
白玉京也这么干你吗,嗯?沈听寒边握住你纤细的腰部猛烈的抽插,边击打你丰满的臀部。
胯骨与臀肉相触,发出淫秽的声响。这样的声音原本不应该发生在兄妹之间。
你随着他的动作颠簸,用娇媚的呻吟沉默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骚货。
他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身下愈发用力的挺动。在抽搐的肉穴中将滚烫的液体全部射进了你的身体里。
你一味沉浸在他给你带来的情欲中,可听到他也这么骂你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委屈起来。
我是骚货,喜欢吃自己兄长的肉棒,那哥哥你又什么东西?抱着我肏个不停,还要全都射给了我?怎么,就不怕我怀孕?
明明是你勾引的他。
可被他骄纵惯了,你任性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
是哥哥的错。
他趴在你身上喘息着,埋在你身子里的性器刚刚射过,此时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本来就是他的错。
是他和白玉京结义,是他轻易就被白玉京算计,是他说好了要好好保护你,最后却把你留给了那个混蛋。
是他在你失去全部希望,全副身心都寄托在白玉京身上时,杀死了白玉京。
那哥哥要补偿我。
未歇的情欲渐起,跟着白玉京的时候日日夜夜都被他肏干着,你现在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性器。
情欲和恨意折磨着你,让你此时此刻完全不顾廉耻地,娇媚地朝着自己的兄长求欢。
哥哥继续帮我啊,揉一揉这里。
你又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小宝又痒了,哥哥快帮我。
你的话是多余的,因为你的兄长在你触及你胸前那对柔软丰沛的乳儿时就已经主动握着它们揉弄起来。
他埋在你身体中的性器已经恢复了坚硬,正准备再次把你干得吟哦不止。
哥哥帮你。
沈听寒嘶哑的声音响起,他不再喘咳,却也未带一丝情欲。
明明手中的动作下流无耻,语气确却正经无比。
亲自抚养在身边的妹妹,骄纵可爱得像永不凋谢的太阳花,却因为他的疏忽便成了今日这般模样。
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兄长抱着自己骄纵的妹妹,坚硬的性器还放在妹妹的身体中,喃喃道。
只要以后天天把自己的精液喂给妹妹,她就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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