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他坐起来,也带着你一起起来。你终于可以松开口中的肉棒,被撑得酸痛的嘴巴一时间难以合上,你剧烈地咳嗽,微腥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
你想象不到自己的样子该有多狼狈。
但霍索塔夫像是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只会更加激起他变态的一面。
霍索塔夫戴好避孕套,将润滑液挤在手上,涂抹在你身下。
因为润滑剂的缘故,他手指进入得还算顺利,探到还有些生涩的穴肉。他摁着你不停扭来扭去的腰,发狠似地往里一插。
你接着把脸埋在被子里,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霍索塔夫的指腹摸到了穴肉中一个微微凸起的软肉,你背后的双手舒展又重新握紧,弓起腰,像一只受惊的猫。
霍索塔夫将手指从穴肉中抽出来,指尖带着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
饱满的穴肉被掰开之后,里面的嫩肉像石榴籽一样发红,似乎只要他再碰几下、撞几下,就会熟得不能再熟。
“宝贝”霍索塔夫低沉的声音伴着他温热的吐息一同打在你的耳垂上,他终于分开你的双腿,捏着你的脖颈向前挺腰。
穴口刚刚合上,就被霍索塔夫的硬物贯穿。
他精壮的身体一下下撞在你被扇肿的屁股上,衣料窸窸窣窣地在指痕上蹭来蹭去,又痒又疼。
你被捆起来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徒劳地想要护住自己。
霍索塔夫的手伸到你身前握住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捏着,而后又向上,蹭过锁骨,把住脖子,扳过你的头,和你吻在一起。
急切又凶狠,他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你吞入腹中一般。
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卧室之中,你渐渐跪不稳,听到身后抽插时的粘稠水声。
每一次你不小心发出一点呻吟,霍索塔夫都愈发狠地向里冲刺。
交合间,粘液从身体里落下,顺着大腿根滑到床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你受不了地往前爬了一点,又被霍索塔夫拽着脚腕拉回来。
他低吼一声,浓稠的白色液体溅落在绿色波点的床单上,你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无论霍索塔夫怎么说怎么哄都不肯抬头起来。
霍索塔夫始终选择性地忽略你问他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的问题。
“我们之前见过吗?有仇吗?为什么不放我回家?”
最后你甚至怀疑,该不会是你父亲把你送给他作礼物了?否则霍索塔夫怎么知道你房间的布置?
他监视你?
你们见过?
一个又一个疑团最后依然回到一个问题上,你们见过吗?
霍索塔夫将你的活动范围扩展到楼下的喷泉池,你顶着一顶遮阳帽抱着水壶去接水,准备给一丛丛玫瑰花浇水。
你坐在喷泉池边上,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低头把水壶浸到水池里,头顶的帽子却掉了进去。
你现在可以轻易地一伸手就够到它。
但是人总有运气不好的时候。
你都不记得的第一次见面。
少女坐在水池边打水,丢了帽子,伸手去够帽子,帽子越飘越远,结果自己掉进水池里。
等她自己从水池里挣扎起来,反而觉得刚才的经历很有趣。
她甩甩头发,发梢往下滴的水珠被折射出绚丽的彩光。
等到她终于能睁开眼睛,她看到不远处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经过,似乎从来不曾停留。
为了先一步止住年迈的嬷嬷对她刚才不雅行为的指责,她指了指为首的那个人,问道,“他们是谁?”
“那是霍索塔夫先生。他来和大人商议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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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会黑化变炼铜吧……no炼铜!no炼铜!
只是见过面,而且不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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