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梅花中,他弯弯嘴角,画中万物都沦为陪衬,抵不得他一颦一笑。
谢谢师父。
喜欢就好。你将千里江山笔收回掌心,顺便决定像以前一样揉揉他的头顶,却愕然发现孟季已比你高出许多,长开的眉眼愈发瑰丽,举手投足都带着说不出的风姿。
你正感慨时光荏苒准备收回手,孟季却突然握住你的手,率先弯下腰,接着亲昵地蹭了蹭你的掌心。
凡间种种,皆为虚妄。
你默念这八个字许久。
你一定下心神,便不再踟蹰,出言告辞。孟家父母本想亲自来送你,但不知什么原因来的人只有孟季一个。
孟季站在你身侧,高束起的长发被风扬起,身姿高挑,翩翩公子。你向他颔首,一连向前走了几步,和孟季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摊开掌心,千里江山笔便顺势而出。
你悬腕提笔于空中画诀结成云梯,天上却还是万里无云,阳光毫无遮蔽地炙烤大地,你不甘地又试了几下,千里江山笔却直接断了。这是上天入地独一份的法器,怎么可能就这么断了?
你正想着,面前的土地突然像是被凭空划了一剑,你几乎能透过裂缝看到底下的大泽。你被这开山辟地的一下所波及,连连后退,直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师父,你在找这个吗?孟季向你挥了挥手中的千里江山笔,他修长的手指扣在笔杆,像是握着一柄长剑。
他揽在你腰上的手愈发收紧,你不得不侧目去看他。孟季明明对你笑着,却平白让你感到森森冷意。这样的眼神,和梦里的少年简直一模一样。
孟季用千里江山笔作画将你困入画中,你在这期间猜测了无数种孟季偷梁换柱的方法。最终记忆停在孟季生辰那天,他握住你将要收回的手,手掌心里,正藏着千里江山笔。
他不是魔气都已消散了吗?他的仙术还是你一一传授,怎么可能无声无息掉包真假法器?
你越想越想不明白,恼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便正对着门口,你一眼就看到了越走越近的孟季。
黑衣红靴,长发高束。
你慌乱地坐起来,下意识地往床里面躲去,反而将自己逼进了死角。
师父孟季叫你。
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你又往后退了一点,脚腕上的链子随着你的动作发出响声。
是吗?孟季像是根本不在乎你对他的态度,他靠近床边,单膝跪在边缘处,他俯身伸手握住你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你便一点办法都没有地被他扯到身前。
没有所谓的师徒关系,他想做什么不是更加方便?
孟季!他突然发力,将你强摁在床上,你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衣服的系带已被孟季解开。
孟季不再压抑的低沉喘息近在咫尺,他用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故意曲解你揪扯他衣服的举动。师父怎么这么这么心急?
他揽住你的腰向上贴紧他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两具身体像榫卯一样牢牢贴合。
不要这样,孟季!你拼命嘶叫着,奈何腰部被他扣住,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又推搡不动他。
千里江山笔作的画中,你连仙术都用不了。
你听到布帛被撕扯的声音,却受限于视野不知道何处衣料被扯开。孟季对你的挣扎置若罔闻,似笑非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你的身体,让你感觉自己已经像是一条被刮了鳞片的鱼,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
双腿间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孟季的手指渐渐往上捏住你敏感的花核,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重压轻揉,你在极度紧张中控制不了地轻轻颤抖。
孟季、孟季他的另一只手掌覆上你的胸部,任由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你推搡着他的手臂,不住地摇着头。
孟季摩挲着你肥厚鲜嫩的花瓣,爱液涌出来,顺着穴口流到你的大腿根部,身下忽得一空,他竟将抬起你拴着链子的那条腿握在手中,一根热烫坚硬的东西抵上你的穴口,你惊叫一声,挣扎着乱蹬双腿。
链子上恶趣味镶嵌的铃铛因你的挣扎响个不停,听起来别有情趣,至少在孟季听起来。
他用指腹捏住你硬挺的乳尖,轻柔慢捻起来,掌心贴着你白嫩的乳肉摩挲,你扭着腰躲避他作乱的手,下一刻却被热烫坚硬的肉棒一下子狠狠顶进了小穴。
师父孟季挺一挺腰,就叫你一声,师徒禁断媾和,不知在刺激谁。他的声音尾音轻颤上扬,似忍耐似叹息,少年的音色总是清亮,偏偏染上情欲后变得喑哑,低沉得令酥麻感充斥了你的脑海。
孟季抬起你的腿,迫使你将臀部更高地抬起,腰部下陷,热烫的肉棒便得以紧紧贴着你甬道的每一寸插入,抚平褶皱,大肆侵占。
开苞的疼痛几乎转瞬即逝,孟季狂风骤雨般地插入让你一度麻木到忽略疼痛。
就在他进入的过程中,异常粗大的肉棒绞磨得你遍体酥麻,这种酥痒像是从身体深处浮上来的,传遍四肢百骸,你难受地扬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身下的布料。孟季扶着你的腰,强硬地扯向自己,肉棒彻底填满小穴的每一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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