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这件事在你面前提起来。
阙盛繁今天的奏折批了一半,就见内侍吞吞吐吐,于是开口询问,怎么了?
回王上,姒宜公主在外求见内侍犹豫了一下,又添了一句公主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怎么不早些通报?
公主说怕耽误您处理政事
你进来时,双腿僵硬得快要迈不动,嘴唇都被冻得发紫。你走到阙盛繁身边,径直跪在他面前。
王兄听闻孟将军活捉了斛谷娄哥你抬起手,用尽力气攥住他的衣袖,能不能饶他一命?
宫人添油加醋的描述,让你以为斛谷娄哥已命不久矣,这才如此失控。
阙盛繁本就没有处置斛谷娄哥的意思,甚至想着若能招降他,军队便如虎添翼。斛谷娄哥绝食拒降,这才一直拖着。
倒是你突然的求情,令阙盛繁愣了一瞬。
室内安静得要命,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你大气不敢出,等待着阙盛繁的宣判。
阙盛繁突然挑起你的下巴,你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慌乱地移开视线。
寡人还以为姒宜在北地举步维艰,看来斛谷娄哥对你不错。
你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在阙盛繁意欲蚕食北方时,你的确是举步维艰,多亏了斛谷娄哥多方斡旋,令那些贵族以为阙盛繁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及时收兵。
你不知怎么向阙盛繁说,生怕他会觉得你在怨恨他。
当阙盛繁得知你与斛谷娄哥相处融洽时,最开始的那一点点愧疚也烟消云散,甚至有种被蒙骗的恼怒。他以为你回郢都后的腼腆安静是在北地受了委屈,没想到是因为生死不明的斛谷娄哥。
为何要饶他一命?他不死,难道要放虎归山?
姒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向寡人求情?寡人的妹妹还是斛谷娄哥的妻子?阙盛繁说得意味深长,目光扫视过你鸦色睫毛投下的阴影,柳叶眉、瑞凤眼,一落泪更显出楚楚之态,眉目鼻唇间无一处和他相似,难怪他对你生不出一点兄妹的手足之情。
郢国的公主自然没有立场替斛谷娄哥求情,可你若是以斛谷娄哥的妻子身份前来,那阙盛繁便不用顾忌什么兄妹之说。
阙盛繁抹去你的眼泪后,扶你起来,突然又握住你的手腕将你往他的方向轻轻一带。
你一时不备便跌坐在阙盛繁腿上,你心下大骇,挣扎着要起身却徒劳无功。你轻轻咬了咬嘴唇,又惊慌又恐惧,脸上吓得毫无血色,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王、王兄
怕?怕什么?王兄以前不是也这样抱过你吗?那时候你跟在王兄身边,一声声叫着哥哥阙盛繁声音压得低/沉喑/哑,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他的手抚过你的后背,触及之处都激起你一阵阵战//栗。男女七岁不同席,阙盛繁上次这样抱你估计你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婴儿,岂能相提并论?
你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有个念头在心底疯长,又被你不断否认。
阙盛繁将脑袋枕在你的颈窝,呼出的热气令你不适地闪躲,挣扎间衣襟便越扯越大,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阙盛繁问你放过斛谷娄哥,你要拿什么交换?
齐襄公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你不想像文姜一般被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阙盛繁看出你的犹豫,便一步步加深筹码,听闻斛谷娄哥受了箭伤,不肯就医,不肯用饭,北地苦寒,不知他能支撑到何时?边境将士对他恨之入骨,他一朝下狱,不知
你哽咽着截住他的话,王兄姒宜明白了。
他松开你的手腕,你低垂着头,自己解开繁复的衣带,眼泪掉在上衣的绣花上,粉色的绣线被泪水浸湿加深了颜色。
你解开衣衫,露出里面的白色肚兜,见阙盛繁正看着,你止住动作,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阙盛繁一只大手攀上你的乳峰抚弄,你羞耻地别开脸看向殿内烟雾袅袅的香炉,双手撑在后面的桌案上,手指用力得青筋都快要绷起。
阙盛繁很快将一团乳肉抓住,揉了起来,力道不小,所幸隔着一层肚兜,不然还不知道他要把你的乳肉弄成什么样子。
尝过情爱滋味的你难免产生感觉,嘴唇被牙齿紧紧咬着,才没呻吟出声。
阙盛繁撩开衣袍,露出狰狞的肉棒,他拉过你的手,将你的手放在肉棒上。你躲避着他的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掌心的炙热上,不再去在意正被他揉捏着的乳肉。
小手上下毫无章法地套弄着肉棒,可能是力道重了,阙盛繁突然闷哼一声,伸手揽住你的腰肢。
对不起王兄我、我不会你泫然若泣,声音都是抖得。
斛谷娄哥没教过你?
你不想在和兄长行淫乱之事时听到斛谷娄哥的名字,可生杀大权掌握在阙盛繁手上,你只能轻轻摇头。
那王兄教你。
他伸手摁在你的手背上,带着你的手上下动作。
像是在自渎,可握着他那物的手柔若无骨,又滑又嫩,像块光滑的玉环,冰冰凉凉的,将那物环在中间。
你脸红得快要滴血。你和阙盛繁都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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