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刚刚急得真想立刻离席回家,好怕你被别人看见……你是我的,谁都不准看……”
她吻我的发丝,吻我的脖颈,吻我后背的露出的皮肤,燃烧的欲念在我身上留下透明的纹身。
“有时候我想,即便我们有一天会分开,即便你还是会抛弃我,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你……没有人像你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滋味。”
或许是这个体位太深入,或许是这场景太刺激,或许,是她说这蠢话的模样太过真挚,高潮来得很快,我抱住她的手臂仰头颤抖起来。
“不想停……”她的手指仍然固执地抽送着,索要着,占有着我,“还有时间,我们再做一会儿。”
早已不是天真灿漫的小女生,我不相信人做爱时许下的任何诺言,甚至说的任何话,流露的任何感情。性交冲昏人的头脑,让她们应下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如绝对的忠诚,永远的爱。做爱就做爱,说那些话只会让我觉得扫兴,觉得自己在操一个小孩,觉得荒谬可笑,觉得浪费时间。
魏佳宁不是例外,我不信任何一个字。
不过,她确实让我有一种相信的冲动,相信这世上真的有“永远”这种东西存在的可能。
……相信会有人永远记得我,永远挂念我,永远爱我……
只是永远太美好,又太可怕。
“……你会记得我吗,姐姐?”
我半晌没回应她,她有些不安地与我的后背贴得更紧。
“我对你来说,有值得你欣赏和记住的地方吗……?”
我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轻哼着。
“……江雪寒……”
退出餐厅艳遇的角色,她叫出我的名字,她想要我作为江雪寒的承诺。
她僭越那条做玩物,做奴隶的边界,她想要我的记忆,她想要我唯一形式的爱。
真贪婪,胆大包天。
但我为什么,感觉不到自己在生气呢。
“你睡过很多人吧,我是不是只是她们其中之一?”
我本可以随口回答,对,我会记得你,我欣赏你的漂亮,你的顺从,你做爱的天赋。
多简单,立刻不再有负担。
可我不想。
有时候我真感觉,我才是最幼稚的那个人。
“你知道吗,这个体位,只有女同性恋可以用……唔呃!!!”
带着笑音说出这句玩笑话打着岔,我忽然拧起眉抱住她的上臂,被第二轮高潮摁进她的怀里,不停发抖。
手指埋在我的体内,她的头垂在我的肩膀上,喘着气。
“……我知道了。”
我与她都在恢复体力时,她说出这四个字,接着我感到身后那具传递着热量的身体软了下来,好像被抽去了骨头。
知道什么呢,知道那句无足轻重的玩笑,还是……知道我对那三个问题的答案?
“回去吧。”整理好彼此的衣服后,我向外推了推她的肩膀,“你男朋友还在等你。”
“我已经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魏佳宁的声音里有压不下的愠怒与隐约的委屈,“我说过要和他分手,是你不让,今天的约会也不是我要来,是你叫我来。我现在只喜欢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次次把我往外推。”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里面有人吗?”
魏佳宁回头看了一眼门,皱起眉,回头摁着我的肩膀将我推至卫生间最深处那堵墙上,捏着我的下巴同我接吻。
“我们回家吧,”换气的间隙她对我说,“我还想做。”
“不,回去找他。”明明被她吻得已经喘不上气,我的语气仍旧不容置疑。
这句话成了落在她温度已经升至燃点的神经上最后的火星,怒焰瞬间爆发,在她心头跳动,直冲天际。
“我说了我不要!”
她眼睛泛着红,不知是眼泪的前兆,还是情绪极度激动让毛细血管大片扩张。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我们在家做的爱没办法满足你吗?”
她掐住我的脖子,按着我,却不用力。
“我对你来说唯一的价值就是做爱吗?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和我上床?和做爱相比我的伤心也不值一提吗?”
一颗泪珠从她眼角滚落。
“骗子……你说过你会在意我的情绪,你说过你喜欢我……”
我伸手想擦她的脸,被她一把拍开。
被她打到的地方好痛,像被自己养的宠物咬伤了一样。
“你的要求真的好多,你是我见过最不称职的奴隶。做性奴不就是这样吗?唯一的价值就是性价值。为主人伤心只是在让自己难堪。”
她的手开始收紧,我仰起头方便气流通过。
“你说的没错,这样就是很刺激。我喜欢看你面对着他,却一次次选择我。我是个人渣这件事,你不是一开始就明白吗?”
她的泪痕形状和我心脏裂开的伤口那么相像。
“我就是这么烂,这么坏,这么恶心,我就喜欢你追着我说爱我,而我什么都不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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