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
我强行推开她,与她拉开距离,打断了她的动作。她呆在原地的模样像个被雨淋湿却回不了家的小孩。
“你可以去找别人解决,并不是非我不可。你男朋友就在外面,让他来操你。”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我只有主人,”她牵着我的裙摆,“只有主人可以操我。主人我不去约会了好不好,主人我们回家好不好,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祈求我的模样那么卑微,每一句话,都是被扔出家门后的小狗爪子在木门上抓出的吱吱声,力道一次次变小,却在门内的人心上划拉出一道比一道深的血痕;可看见她以低贱到秽土中的姿态一次次撕开自己的胸口,向我展示她带着血的忠诚,我心上的伤口又涌出快乐的泪。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我心里同时泛起伤心和开心两种情绪?
这不是我,你把我弄坏了,魏佳宁。
虚握住她的脖子,我没能忍住,拨开她的内裤插入了她,开始发了狠地顶她。她的牙齿深陷下唇艰难拦住所有声音,双手钳着身后的书架,勉强固定住乱晃的身体,胸脯因为缺氧频繁起伏;双腿软下来,两边膝盖因快感而向内扣,裙摆勉强消解了我击打她的肉体发出的碰撞声。不经意间我对上她的眼神,好像要被其中的纵容与眷恋淹没。尽管这是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图书馆,她仍然像这段时间一直做的那样,对我有求必应,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她在忙什么,只要我开了头,她就一定会张开双腿为即将到来的性交过程做好准备。
我的好玩具,好宠物,好奴隶……我怎么可能放手?我只能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和外界的每一次连接,都必须通过我。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一对一的关系,别让我失望。”揪着她的衣领,自尊心让我竟不能在说这句话时直视她。
她环抱住我,低头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不会的,谢谢主人。”
站着的姿势让她将阴道夹得更窄,我每一次进出都感受到比以前更大的阻力,她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我只插了她几分钟,她的腿便已经开始打颤,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掉,每一道呼吸都又长又乱,只能借我每一次顶弄她的力量堪堪维持站立的状态。
我抓住她身后书架的边缘,将她紧紧压在那一排排崭新的历史书上固定住她,方便我加大贯穿她的力道,快感让她瞳孔扩大,射入她眼中的光线骤然增多,她不得不闭上眼。
就在此刻,身后约莫十几排书架处传来身下这人绝不陌生的声音。
“小宁,你在那边吗?”
眼皮猛地睁开,惊惧让她肾上腺素喷发,肌肉瞬间绷紧,我感到进出的阻力再次加码,而她身体骤然升高的震颤频率也清晰地向我提供着反馈,这位男友的出现,意外给她的快感迭加了又一个数量级。
“原来他叫你小宁啊…”我贴近她的耳边用气音说着,心中的不快让我胯上抽插的速度登时加快,“我们就这样一直做吧,做到他找过来,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操他的小宁的。”每说到小宁二字,我都忍不住用上最讥讽的语气,“他的女朋友小宁,每天不穿衣服在我的卧室,跪着叫我主人,求我把手指放进她的下体;他一直想操的小宁,最喜欢我戴那根她阴道快塞不下的粗大阴茎,抱着她操她,一边干她一边吻她,只要不到十分钟就会喷得满床是水;他以为是正常人的小宁,无数次爬上我的床用舌头舔我,告诉我我床技有多好,有多喜欢被我上,有多感谢我那晚强上了她……”
魏佳宁环住我的脖子,无助地抽搐起来,双腿彻底瘫软,身体像滩烂泥浇在我肩上。
“呀……我又把他的小宁操高潮了呢。”我的齿尖蹭过她的耳垂。
“……我不是他的,”她甚至不需要刻意压低声音,气息弱得像缕烟,“我是……我是主人的,我是江雪寒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显然听到这边有些动静了。
“小宁?”
从她拧得渐紧的秀气眉头我看出她愈发焦急,可却不催我,似乎已经做好了自己在书架间被我干得近乎瘫倒的模样被男友目睹的心理准备。
“你不催我走吗,不怕他看见你这样?”
她用额头蹭了蹭我的相同部位,“我不在乎他…只要主人开心,我能接受。”
“呵,我可舍不得。”
按住她的胸脯,我抽出埋在她下身的阴茎,发出一阵水声,弄得她轻哼。
“最好记住你说的话,你是我的。只有我。”
带着仍在向下滴落粘稠液体的尖端,我抚平两人相似的裙摆,在陆家豪看见我前的最后一瞬间,消失在书架另一端的走廊。
逛完图书馆,已经是接近晚饭的点,陆家豪带着魏佳宁去了城中心新开的一家餐厅。
餐厅装潢较为高档,应该是卖点之一,暖黄的灯光同时提点了食欲和情趣,一处适合拍照的绝佳约会地点。
两人点的餐上得差不多后,我才慢条斯理地迈进门,点了一份我知道我几乎一口都不会吃的甜点,坐到陆家豪右后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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