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想,我恨他。”
我正要开口乘胜追击,眼前忽然一黑,整个客厅陷入黑暗不说,电视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就连接线板与路由器的指示灯都彻底熄灭。
“……停电了?”
我不敢相信我的运气能有这么差。这栋楼早有线路老化的停电前科,大半年前也停过一次电,可我万万没想到下一次发作就在今天。头一次,我有了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这种无力感快要触怒记忆中最深的自我。
“好黑,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魏佳宁倒是欣然接受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脸颊轻蹭我的头顶,像梅花鹿抚摸同伴。
“今天没空陪你玩,我很累。”我侧了侧头,躲开了她。她静止在原处。
眼睛逐渐适应稀少的光线,我向她左臂下方的空隙弯腰,正准备钻过去,她却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以这个姿势几乎是将我抱了起来,干净利落的动作简直不像一个喝醉的人该有。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趴着摁在冰凉的原木餐桌上,双腿悬空,她自己则俯身压在我的背上,让我动弹不得。
极端无助的姿势彻底点燃埋藏在我重重过往下最底层的怒火。
“你要做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要结冰。
“强奸你。”
她将我的双手交迭在背后死死按在我的腰上,直起身,接着将内裤与睡裤的边缘一起捏住,一把拽下。私处猛地暴露在空气中,寒冷与愤怒一同激得我牙颤,浑身的汗毛竖起,连发根都因为极度愤怒而充血的头皮站立。
“……你敢?”这两个字从我紧咬的牙缝蹦出。
汗水不停从脊背沁出,没一会儿已经打湿了一小片睡衣,我用了全力挣扎,却只是白白消耗力气,甚至让我的一直以来超负荷工作的上臂肌肉更加酸痛。我的脸被迫侧着,连魏佳宁的脸都看不到,被人支配让我胃部痉挛,想要呕吐。
“害怕,很痛,是吗?你第一次要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可我现在竟然喜欢上你了,我是不是世界上最贱的人…?”带着鼻音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的魏佳宁非常不同,陌生的声音给我更强的不安全感,“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去找别人……”
她的手指贴上我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好像这只是一次寻常性爱的温柔前戏。
“最近你几乎不会在十二点前回来,你每天都和她做爱吗?”
她上下滑动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触着我的阴蒂,我喘息着,有些认命地闭上双眼,后悔今晚撒的那唯一一个谎。
“她技术好吗?比我熟练很多吗?和她做,比和我做爽很多吧。”
她滚烫的掌心包住那颗勃起的肉球,我身体轻抽了一下。
“因为我连第一次都给了你。”
她的手开始频率逐渐升高的揉动,我身躯一震,没忍住喊了一声,传进耳朵里媚得不像我的声音。她已经熟悉我的身体,太明白要用怎样的力道唤醒我的性欲,穴壁给予了最诚实的反馈,开始分泌透明温热的粘液,向外逐渐流出。
“你说过你自慰的时候会想我,你那天在浴室……也还在想我吗?”
水越来越多,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胯下发出噗噗的水声,溢出的液体顺着我的腿内侧皮肤向下流淌,有的在半路干涸,白色的丝状物挂在我的大腿乃至小腿处,有的一路淌下脚跟,滴落在地板上,砸出滴答声。
“你……想过我吗?”
她放开我已经无力反抗的双手,让我的双臂无力地垂在桌上,动作轻柔地掀起我的上衣,露出脊背。她俯下身,亲吻着我的肩胛骨,过分浓重的,带着乙醇气味的爱意顺着蝴蝶形状的骨突起传导进我的脊椎,我的神经束,让我喘不上气。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揉动的力道随着每一个问句递进,“你知不知道那天看见你那样,我差点要疯了……”
一感到我的阴道足够润滑,她的两根手指立刻急切地插了进来,我轻叫一声,无法着地的双腿发着抖。
“我想操你想得快死了,那天你晕过去后我把你抱在怀里揉你的胸,摸你的下面,用你的玩具弄你,怎么都不够,发现自己像个无药可救的变态狂,精神病。”
她在我背后呢喃着这些,我忽然明白那天早晨起床时为何感到腿心有着自慰后不该有的酸胀感。
“我用你的玩具,抱着你高潮了很多次……”
在做爱上魏佳宁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只肏过我两次她便将我的敏感点记得清清楚楚,手指熟练地抽插顶弄着脆弱的内壁,我伸手扣住桌子的边缘,忍不住呻吟出声,泪腺甚至在快感中开始分泌液体。她插我的幅度很大,将我在桌上操得前后耸动,上身的衣物不断向上滑,很快我的身体便与已经被我捂热的桌面赤裸接触,汗水在木头与皮肤之间充当着不太称职的润滑剂,在我的肉体被拖行时发出微妙的声响。
“我现在也算当了回小三吧,我们是不是扯平了?”她说着,用我听不出是笑音还是哽咽的语调。我感到湿热的物体划过我的脖颈,她在舔舐我,温吞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