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跳蛋在各自的甬道里麻木的工作着,像个无情的刽子手,将少女往可怕的情欲深渊逼迫。
韩奕沉附身亲了亲她,嗓音无比温柔,说出的话却让少女恐惧:“宝宝乖,我去公司拿个文件,回来就给你取出来。”
“不,不,啊……求求你了,哥哥,呜呜,我错了。”
许慢慢害怕的求他,才十几分钟,她就已经酸软的不行了。男人要去一趟公司,至少一个小时,那她一定会被这两个东西折磨坏的。
男人在此刻显得格外无情,完全无视少女的求饶,起身去换了套衣服,禁欲沉冷的摸样丝毫看不出刚才做了什么破格形象之事。
将控制器放在口袋里,又看了会儿床上陷入情欲又纯又媚的人,便出门而去了。
韩奕沉到公司后,将口袋里的控制器调到最高档。
他知道回去后可能会被少女责怪,但还是不多犹豫的做了。看到手下发来的调查结果,他当下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愠怒伤怨涌来。
明明那个时候已经不是那个恶女人占据这个身体了,是它的原主人,那个一向善良单纯的女孩,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迫害他人,甚至设计他,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韩奕沉不去多问她离开的这些年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因为他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一只都是她这个人,只要她在身边,一切遗憾伤情都变得不过尔尔。
她忘了过去,忘了他们的曾经,他也不会强求她想起来,毕竟过去不是全部都是美好的回忆。他只需要让她以后都是幸福快乐的就好。
也许未来某一天她会自己想起来,那个时候他会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关于他漫长的等待,和浓烈炽热的坦白他经久的爱意。他们会互相淡聊这十年彼此发生了什么,在平静释怀的陈述中更爱彼此。
拿了需要的文件刚准备走,公司海外负责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韩奕沉做决策,这一聊就没掌控时间,等韩奕沉火急火燎赶到家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呜啊——”
韩奕沉刚进门,少女高亢尖锐的媚叫就从楼上传来,和以往每一次她被他操得潮吹失禁一样失控。
韩奕沉眼神瞬间阴暗下来,阴茎迅雷不及的硬挺拔高,他暗骂一声,快步往楼上走,边走边解开衣扣裤头。
卧室门一打开,浓郁香甜的情欲气息便扑面而来。
床上躺着的少女已然失神,目无焦距的望着空气某处,眼泪唾液满脸都是。全身不自控的颤动,床单被洇湿了一大片,像是被操烂的碎布娃娃。
韩奕沉走到床边时,身上的束缚已经被丢了一路,矫健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紧绷跳动,两腿间的巨物高高耸立,又粗又长。
他走过去压在少女身上,解开领带,少女藏在领带下被勒得通红的手腕顿时收入男人眼里。他心里泛着疼,懊恼不已,抓过来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许慢慢在这近两个小时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一遍又一遍得经历可怕的快感,在这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漫长的时间线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两颗跳蛋玩坏了。
身体忽然被温暖的有实感的物体包裹,就像是在充满危险的末世里见到同伴一样,她哭得微弱又凄惨。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意识还停留在韩奕沉离开之前,只知道一昧的认错求饶。
韩奕沉被她悲怆的祈求看的心疼不已,一面亲她一面道歉:“对不起,宝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他将两个跳蛋从少女的体内取出来随手仍在地上,仍由它们在地上发出扰人的声响。
被跳蛋堵住的淫液喷了出来,将本就湿透的床单润得能拧出水。
“呜额……我错了……”少女还在无意识的道歉,哭得打嗝。
“你没错,宝宝,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宝宝,我混蛋,我该死。”
男人在床上再大的劣根性也是看到心爱的人因为高潮而舒服的流泪,而不是这样害怕伤心的哭泣,许慢慢的泪水像岩浆一样灼烫他的心脏,令他疼痛不已,懊悔不及,连一开始被她骚媚的呻吟所勾引起的欲望都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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