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热度,软肉的痴缠紧致,还有她那细碎的娇吟,这些东西在同一个时间出现时,都在清楚而现实地告诉着温华,她此时此刻属于他。
温华开始加快速度,顺滑的腔道柔软得不行,滑溜溜的,宫口也逐渐松软得可以含住龟头,吸得他头皮发麻。
后入位太深了,方晚淫叫连连:“轻点……轻点……好深,要插穿了,小穴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混蛋呜呜呜……”
温华嘶哑的声音则像是在哄小孩:“你的小逼正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还怪我插得深,我看你是想让我插得更深一点……额啊,你看,又咬我……晚晚宝贝,我干脆插坏你算了……把小逼操烂……全部射满我的精液好不好?嗯?……啊……咬的真紧……”
子宫仿佛为了更好的汲取温华的精液而下降,松软的大门让他闯进时,方晚整个背都弯了下去,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
温华眉眼都笼罩上一层舒爽的情欲因子,从内之外的爽,他掐住方晚的腰,顺着自己疾风暴雨般的节奏而狂插烂捣,根根没入的快感让方晚双腿发软,忍不住打颤。
“啊啊啊啊……温华…温华…呜呜…温华……”方晚带有哭腔的小猫音传来。
不断缩紧的穴肉让温华发现了一件事情,每当她要高潮的时候,她总会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揉满情欲,载进他的心房里。
温华的心隆隆作响。
怎么办?他现在真的好想好想吻她,深入她的口腔,挑动她的舌头,至死纠缠。
就在方晚尖叫着高潮的那一刻,窗外突然响起了绚烂烟火的声音。
高潮仍在继续,温华抱着她,后背贴上他炙热的胸膛,热得惊人,身下的性器仍然做着最后的冲刺。
方晚满眼泪花,看的不真切,她的世界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糅杂在一起的五颜六色以及被隔音掉太多的炮响声。
然后就是精液冲刷着宫房,她身体绷紧着,透亮的清液随着她泛红的微颤躯体而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
温华紧紧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躯体,疲软的性器舍不得从她体内脱离,吞吐的热息喷洒在她的肩头,他轻声说:“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方晚逐渐回神,烟花未尽时,她看清了最后一点残留的辉煌。
然而很快,这些耀眼的光华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他们之间的爱情,就像那昙花,也像眼前的烟火,璀璨绚烂,仿佛刚刚末日尽头的缠绵至死,来自于一厢情愿,故而也从来都是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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