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发泄的身体得到满足,即使没有真的插入,去了好几次也足以让人爽到,周停棹那方面总还是厉害,因而桑如连这夜的睡眠都变得好了些。
桑如只觉这一觉睡得极沉,到了后来明明已经有了意识该醒过来,眼睛却又怎么都睁不开,既放松又疲惫的感觉好似同时存在,相互冲撞着让人越来越紧张。
忽而一股陌生而熟悉的窒息感传来,桑如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开始呼吸。
大概是鬼压床了。
这是桑如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是,几点了,是不是应该上学了?
她伸手到枕头旁边摸索起手机,却什么也没摸着。
不对呀,昨天睡之前明明是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了,桑如心想着,微微抬起身子来找,却因光线实在微弱什么也看不清。
窗帘隐隐透着一点光,只是一点点,像是半夜的月色,又像是黎明破晓前。
算了,应该还早,桑如索性又躺回去准备再休息一会儿。
然而眼睛刚闭上就又睁开,她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在哪里
这不是她房间的朝向!
忽然腰间一紧,桑如低呼一声落入背后人怀中,她下意识开始挣扎,却听他说:是我。
熟悉的嗓音,带着初初睡醒的沙哑。
一个念头浮出脑海,桑如心跳渐起,她挣开一些,循着记忆摸到床边的开关。
咔哒一声,床头灯亮起,桑如的眼睛不适地闭上。
适应好光线后再睁开,她回头一看,果然是周停棹。
他也刚调整好眼睛的状态望过来,视线甫一触碰,桑如便感到有什么在心头砰地炸开。
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却又似乎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千言万语。倏忽间视线交叠又重合,接着断开,只留下闭眼后全身心的感知。
他们就这样默契地缠吻到一起。
像是搁浅许久的鱼,遇到点水便开始急切地渴求,桑如觉得自己是那条鱼,周停棹也是,他们在沙滩上焦枯、干涸,遇到对方却能成为对方的雨露、浪潮。
他们像饥渴了许久,从对方的唇舌里寻求存活的可能。
濒临死亡的人总是狂乱,周停棹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赤条条地叠在一起,都好似要着起火来。
一吻结束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上方的压迫感撤离,桑如只觉腿被分开,旋即腿根被握住,整个身子猝不及防地被拉着滑下去,腿心突然就碰上了火热的触感。
周停棹将她的双腿折起,制住膝窝摁在桑如胸前,整个下身全都曝露在他面前。
小穴整个泛着肉欲的红,睡前被操弄过的痕迹犹在,淫靡的水光让人分不清是先前留下的还是刚刚才溢出的动情证据。
周停棹看见她咬着手指呻吟,越发硬得厉害,握着性器在她腿间开始摩擦。
这样的动作使得他能够看清所有,龟头从最上端的阴蒂直直蹭到另一个穴口,一路下来却又继续原路返回,几个来回桑如就已经开始呜咽。
她控诉一样道:都回来了你还不进去!
周停棹不由低笑:谁说的。
话音刚落,桑如便感到空虚的穴里挤进根粗大的硬物,那根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路挺进,起初还是慢慢进入,等到尽根没在里头,桑如的呻吟也从最初的惊呼变为缠绵的低吟。
周停棹只给了她几秒的适应时间,紧接着那根肉棒便在体内开始抽动。
桑如清晰感知到他的性器上青筋脉络,蓬发的力量感大概堆积了许久,就是要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倾注到她体内。
又热又烫的茎身让她只觉自己的意识似乎都开始发麻,偏偏腿还被他控制住,桑如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全身的所有触感仿佛只剩下了身下不断被贯穿的动作。
周停棹像是失去理智的凶兽,从起初时浅时深的照顾到后来每一次都是彻底地插入,下身控制不住地好似有什么要倾泻而出,桑如终于崩溃地喘叫。
停下来忍不住了呜呜周停棹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谁料他听了这话反倒越发用力,肉棒次次插到最深处,桑如听见周停棹的闷哼声,随着所有猛烈的冲撞性感得让人不由彻底打开阀门,她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到最后只能抽动着小屁股喷出一股股的爱液。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吹,像是一场为解压准备的课程结束,桑如掩面呜咽起来。
然而双腿再次被他握住分开,周停棹忽然低头将她的肉穴含进嘴里,大口吮吸起她喷出的淫液,爽感复又来袭,桑如只觉穴里没有喷出来的水也要被他吸了出来。
周停棹唇舌并用,将舌头也伸进她的小洞里搅弄,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
桑如的呜咽声不断,恶劣的他终于重新俯身上来看一看她,他吻着她的手,移开后又去浅啄她的嘴唇,柔声道:哭什么,嗯?
越问越让人委屈,桑如抽噎着:你烦死了!
怎么烦了?周停棹说着抬起下身将性器送进她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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