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如出一辙的猫眼睛，看得人有些扎眼，男人盯着小心肝看了几眼：“他是你的哥哥？”
小宝贝点点头，咧嘴一笑，“我是宝贝，他是心肝！我们是嘛咪的心肝宝贝！”
心肝宝贝，呵……
多么伤人的字眼……
曾经，也有个人跟他说，要为他生两个孩子，凑成心肝宝贝。
那人的话依稀还在耳边缠绕回旋，而那个人，却不在他身边了。
在他拥有一切的时候，在他可以无所顾忌抛弃一切的时候，他却失去了她。
他没敢再问下去，凛然站起身，看了儿子一眼，“小天，我只是来看看你，下午就回意大利了。你要乖乖听uncle的话，知道吗？”
看着他，小天怯弱的点点头，什么都不想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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