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吗?」妈妈打开门看到我还醒着。
「要睡了。」
自从几个月前因为校庆表演住院,家里的气氛隐约缓和了下来,那个人跟我没有激烈的衝突,偶尔嘴巴间不下来唸个几句罢了,只有哥哥老样子在房间过他的“独居”生活。我对他由衷感到佩服,就连我是一个不爱出门的人,都没办法在房间待上那么久的时间,他除了上厕所、洗澡、上学会踏出房门,就连人类必须维持身体机能的活动,要是妈妈没有把食物送到他房间,那扇门也绝对不会敞开一点缝隙。
我们的确是一家人,却像是室友各过各的日子,几乎没什么交集,在外人眼里或许很不正常吧?不过这样的距离对我们来说也许才是最合适的。
总比每天引来警察关切好。
这个学期我成功退下班长的职务,多亏周乐婕自告奋勇,她开学第一天就在全班面前举手向老师毛遂自荐,「洛琪实在太辛苦,大家都知道我们校庆能得到冠军是因为她赔上自己的健康,如果没有她我们只能像无头苍蝇迷惘,虽然我的能力没有她那么好,但我愿意为大家和老师尽一份心力,也让洛琪可以好好休息,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我的好朋友。」她那个时候是这么说的,精采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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