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眾人厌恶的罪人。
尤其是姑姑,她大声斥责我不该开口,说完就带着她们一家人离开,留下面露难堪的其他亲戚和不断在缓和气氛的妈妈,那个人仍不停嫌弃着饭菜,还把我关到没有光亮的厕所里,不准我待在餐桌上,要我在厕所里反省到他同意为止。
那一年之后,姑姑一家不再参加团圆饭,就像那被摔破的盘子,混和着每一道负面的情绪,难以收拾。
所有人都说是我太衝动了,说这里根本没有我说话的资格,说我应该体谅爸爸的脾气他不是故意的,他没有办法好好控制自己,不能激他。
就因为那个人有躁鬱症,所有人都要对他低声下气。
到底凭什么?
没有一个人像我为奶奶说话,也没有人认可我的作法,大家都只觉得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亲戚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到什么麻烦人物,连妈妈也只会劝我少说一点。
我真的做错了吗?这一家人难道都病了吗?怎么会有人眼睁睁看着他犯错还不阻止?
我至今都还不懂,而我不能与他们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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