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皮肉之中。
“天象……元婴天象……”
邱从云回头看他,从他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与警惕。
“那是……郝娴的元婴天象!”
邱从云回过头,视线看向远处的大坑。
“嗯……我徒,的元婴天象!”
裴飞尘两手搭肩,用力将邱从云的身子掰向自己,以神识传音道。
“如此天象数万年都未曾听说过,便是你不通卜算一道,也该明了至暗吞日并非吉兆,若她不是破命者,而是灾星,无论你与合欢福祸与否,这天下,都必将遭遇大劫!”
邱从云也同样以神识传音回复。
“你只观至暗,为何看不到那撕破暗夜的光?我是不懂卜算一道,也不信仅凭一个人所谓既定的命,便能让天下遭遇大劫,但无论我徒究竟是吞日的至暗,还是破黑的亮光,只要她心存善念,无心害世,我便会护她周全!”
裴飞尘抿了抿唇,终道。
“如她真是……我玄机楼,定不可能任她再存活于世,元婴修士不好杀,却也不是杀不得。”
他深深看了邱从云一眼。
“邱真人,天下,可非仅有你一人合道。”
邱从云没回话,而是又将头转了回去,裴飞尘没有看到,邱从云眼底流转的暗光。
如此天象,非绝无仅有,便是幼时看过的那本古籍,便记载了一出同样的异象。
只可惜古籍不全又晦涩难懂,彼时的自己也并非一心求仙,并未刻意去揣摩书中之意,以至现在,全然无法记起有此天象的修士到底是谁,这古怪天象,又到底代表了何种命运。
高台之下,一修为平平的修士也在同众人一样抬头望天,似在寻方才发生之事的痕迹。
但隐藏在面纱下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
“我就知道,快要藏不住了……”
而旁边的修士却道。
“那话说回来,《一个神秘的宗门》,究竟是怎么爬上第四的?”
………………
深坑之下,郝娴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狗。
“这次,咱们一定得爬上去!”
啾啾和咩咩死死拽住郝娴的衣角,齐声哭诉。
“求求了,让我进神府吧,我实在蹦不动了!这坑,真的太深了啊!!”
沃土平原又恢复了熟悉的晴空烈日, 修士们却无法立即从黑暗中抽离出来。
修至金丹,大家早已不是初入仙门时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裴飞尘能看出来的东西, 自然也有旁的修士能看明白。
“刚才……莫非是郝娴的元婴天象?”
惊蛰隐藏在人群中,闻言不由翘起了嘴角。
“我就知道, 快要藏不住了, 用不了多久, 她就会知道, 他们也会知道。”
说罢, 他脚下一动, 便要隐匿身形离开此处, 却忽听旁边的修士道。
“那话说回来,《一个神秘的宗门》, 究竟是怎么爬上第四的?”
“咱俩刚才聊什么来着?哦对了!……诶~”
另一修士隔着好几个脑袋,冲周林喊。
“你倒是说啊, 你们宗门到底如何获得的这些积分?”
惊蛰脚下一顿,拉住那两人问。
“你们竟然还只关注着比赛积分?”
两人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惊蛰一眼。
“我们不关心积分, 关心什么?马上可要合宗了!”
惊蛰急道:“那天象!刚才的天象你们都无所谓吗?!”
“刚才什么天象?”
二人对视一眼, 又恍然大悟:“哦, 你是说郝娴进阶的天象吧!”
“诶?是什么天象来着?”
他俩皱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算了, 总归不是奇珍异兽, 就是山河湖海什么的,无所谓,跟我们又没关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