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又重振旗鼓,有两百万这根胡萝卜掉在前头,她对“放弃”这个词就是绝缘的。
洗去一身疲惫,阮轻轻有些口渴,下楼去喝水,一出门就看到走廊尽头有一个人影立在床下,指间有一点猩红。
沈明屿回来了?
他赶回来,阮轻轻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惊讶了一下他的速度而已。
阮轻轻关门,回身,陡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沈明屿在抽烟!
相处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抽烟。
他黑色衬衫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一截骨立的锁骨,袖子随意上撸,在臂弯处不规则堆叠,一手插兜,另一只夹香烟夹,烟头明明灭灭,细细的烟雾缭绕而上,却掩护不住他深沉的眉眼。
一个落拓不羁的沈明屿。
阮轻轻不由迈开脚步走向他。
他听到脚步声,侧脸,目光下垂,落进阮轻轻的黑瞳里。
霎时,阮轻轻心头一悸,此刻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对沈明屿的……心疼。
作者有话说:
超市遇到个社牛收银员,拿着咖啡问我:“你怎么喝这么苦的咖啡?”
社恐本人当即一激灵。
不等我组织好语言,她已经输出七八句了,我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憋出两个字回她:“提神。”
刚要松一口气,她又拿着拌饭海苔问:“你孩子几岁了?”
我:惊恐!
社牛:“不是给孩子吃的吗?”
我:!无中生有!
我:“没孩子。”
社牛:“那这是?”
我:“我自己吃的……”
出了超市,看了包装袋,才发现上面写了“一次一包,宝宝最爱”
我:……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ps:最怕陌生人突然的关心……
◎怎么能随便撩人!◎
阮轻轻登时就把“不要轻易地同情一个男人”这句箴言屏蔽。
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沈明屿的沉郁落寞。
很隐秘,潜藏在他眼瞳极深处,仿若错觉。
“还不睡?”四周悄寂,沈明屿低沉喑哑的嗓音仿佛擦着她耳畔,温柔低语。
窗外月朗星稀,树梢枝丫轻摇。
阮轻轻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口渴,想去楼下接杯水。”
沈明屿点了点头,姿态慵懒又随性地靠着窗台,弹了一弹烟灰,而后摁灭还剩半截的烟:“抱歉,我不该在这抽烟。”
阮轻轻微怔一瞬后摇了下头:“我没关系。只是第一次见你抽烟有点惊讶,还以为你不抽的。”
青春期时,受影视剧影响,不少男孩子认为抽烟是一件很帅很酷的事,街头巷尾,校园角落,经常出没他们抽烟的身影,也有女孩子被他们同化,认可这种观点,阮轻轻是个“顽固分子”,从来敬谢不敏,觉得他们既不帅也不酷。
可就在刚才她叛变了。
沈明屿抽烟的姿态,神情,有一种别样的帅……和味道。
沈明屿不置可否低笑:“偶尔。”
阮轻轻缓缓转动手中的玻璃杯,瞥他一眼,暗自斟酌该不该和他谈沈一渺的事。
“烦闷的时候可能会抽一根。”沈明屿又道。
阮轻轻抬眼看向他,目露了然,想必今天的事他已知晓大概,甚至沈一渺反常的因由他也有所了解。
她略一思索,浅笑提议:“要喝一杯么?”
沈明屿垂头凝视了她两秒,眼底掠过一抹暖色:“好。”
“哎?”阮轻轻瞪圆双眼,一脸懵问沈明屿,“家里有酒吧?不然我们只能去附近便利店凑合买两罐啤酒了。”
沈明屿轻笑一声,道:“放心,家里有酒。”
阮轻轻“哦”了一声:“那就好。”
两人来到地下一层,推开其中一扇木门,打开灯,暖黄色的光一下子把室内照亮。入眼是两整面的酒,红酒、威士忌、朗姆酒、伏特加、白酒、清酒……简直是小型酒类收藏展。
阮轻轻略震惊,扭脸问沈明屿:“不怎么见你喝酒,是单纯喜欢收藏吗?”
“收藏?算不上。”沈明屿顿了顿,“前些年倒是爱收藏,还在国外买了个私人酒庄,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下次一起去看看,给你介绍我的收藏。现在,你想喝什么?”
阮轻轻不大喝酒,最多和朋友同事聚餐时随便来一杯啤酒或者红酒,不讲究牌子和年份,这里没有啤酒,因此她随口道:“红酒吧,你给推荐一下。”
沈明屿最后在两面墙拐角处相对显眼的位置选了一瓶,倒了一杯递给她:“尝尝喜欢吗?”
阮轻轻接过杯子,果香味扑鼻,轻轻摇晃,若红宝石晶莹剔透的酒液挂杯,她低头轻抿一口,微甜,单宁柔和,香醇味美,余味悠长。
即便她不懂酒,也知道这杯红酒实属上品。
阮轻轻微微点头,又喝了一小口品了品,笑道:“不错。”
沈明屿端了一杯酒坐到阮轻轻旁边,解释道:“是前年私人酒庄出产,口感甘美,果味相对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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