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
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它是夹心的。
白切黑,话中有话。
而且指向性相当明确。
破案了,沈明屿刚才就是故意问出那“三字杀器”。
是在给她找回场子吧?
阮轻轻笑容明媚,眨眨眼,用目光和沈明屿交流:你可以的!
这一点小冲突阮轻轻压根没放在心上,反正跌到下风的不是她,装bkg失败尴尬扣脚的也不是她,因此事情过后,她见沈明屿没主动提,便也没多言语。
她还以为沈明屿一日理万机,叱咤风云,大风大浪趟过来的大佬不将这一咪咪事情看在眼里呢,或者说对此毫无兴趣呢,没成想“惊喜”在这呢。
愉快是肯定的。
谁不喜欢被人在意袒护呢。
试问作为一只资深土狗的她,怎么可能不爱呢?
先前,不管是在门口不踩阮轻轻的歉意也好,还是对她和李助理阴阳怪气也罢,她的言行勉强站得住脚,要是紧抓不放和她理论,很难漂亮脱身。
阮轻轻自己之前自己的“不屑一顾”、“摔门走人”、“眼神大法”也算得了上乘,但沈明屿闲庭信步一般,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把人扬了。
教科书级别啊。
比不了,比不了。
不过,好爽啊。
沈明屿读懂她眼神,哑然失笑:“走吧。”
“嗯。”旋即,阮轻轻又“贴心”补充:“随便看两眼就好,快到上班的点了吧,不要打扰到各位精英们工作。”
朝另外两人略一颔首,两人并肩离开。
沈明屿:“也是顺便看一下他们的工作状态。”
“万一抓到摸鱼的呢?”
“警觉性太差,要反省。”
“……好吧。”
轻松熟稔的对话,更称出原地气氛的沉闷和微妙。
似通身的气血一股脑涌上脸庞,柳江云的脸红涨得像要滴下血珠,须臾,又退潮一样散得一干二净,满面惨白。
虽然她刚听闻了沈明屿已婚的噩耗,但也没一蹶不振,反而斗志昂扬。美貌和智慧集于一身,她坚信只要沈明屿和自己近距离相处一段时间,总会分辨出谁是瓦砾,谁是明珠,弃暗投明,选择自己。
她重拾信心,还不到一个小时,又被打碎。
其他任何人包括“沈太太”她都不放在眼里,偏偏是沈明屿给了她致命一击……
柳江云胸口像塞了一大团棉花,几近呕出血来,前所未有的迷惘萎靡。
在国外时她曾送他回公寓,虽然只有那一次短暂接触。
怎么会看不到她呢?
故意的吧?
柳江云的情绪稍稍平复,余光察觉方总监睇过来的视线,全身一僵,勉强扯了扯嘴角,干巴巴道:“沈总应该误会我了……”
是了!
她陡然一个激灵。
沈明屿肯定是因为对她有误会,才那么不留情面。
一定是那个女人向沈明屿告她黑状了!
小人!
肯定添油加醋,极近可能地诋毁她,蒙蔽了沈明屿。
方总监瞥一眼深受打击的柳江云毫不同情。
沈总为人正派,私生活严谨,从不和公司的女员工纠缠暧昧,对于工作也是尽心竭力,一丝不苟,且公司以能力和贡献为准绳,杜绝拉帮结派人情绑架,对于和他一样只想专心做事,不愿意花心思钻营的人而言,在沈氏工作特别顺心,特别有安全感。
他对沈总真的十分敬服。
再看一眼相携离去的两道背影,男人高大挺拔,步态沉稳,女人纤瘦窈窕,灵动活泼,虽然没有肢体接触,却莫名有一种气场,旁人融入不进。
“沈总和太太真般配啊。”
所以,眼前的柳江云才更让人厌恶。
一副受害者的脆弱模样给谁看?自作自受!
就看不惯这样心术不正的人!
“误会?误会什么?”方总监似笑非笑,嫌弃道,“误会你想方设法往沈总跟前凑?还是误会你踩着沈太太搭讪沈总?或者误会你明知道沈总已婚还想插足人家婚姻?”
那点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真当别人都是傻子?!这样心思都长歪了的人发配非洲都是便宜她了,就该彻底剔除出沈氏!
他就是这么刚正不阿!
柳江云:“!”
好悬没厥过去。
丢了个嫌恶的眼神,不给她狡辩的机会,方总监转身离开。
柳江云一个人呆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周围不少人还一副看好戏的架势,目光如刀,刮刺她面皮。
柳江云用尽所有骄傲,咬咬牙,煞白着脸转身离开。
……
沈氏总部又不是游乐园,可以从头到尾玩乐一圈,因此阮轻轻也只是意思意思地随沈明屿瞅了两眼,听他大概介绍了一下部门楼层和职能,然后她再挑拣感兴趣的部分多问两句,很快两人就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