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真疼媳妇啊……◎
不一会儿,车子驶进沈家别墅大门,停在主楼门口。
长时间的呆在狭小的车厢,哪怕老陈的开车技术娴熟,阮轻轻还是有一些头晕,脚踏在地面上时,身形微微晃了晃,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阮轻轻抬头朝前看去,让她意外的是,居然在王管家的身后几步看见了沈一渺。
阮轻轻随手按亮手机屏幕,瞥了一眼,接近凌晨一点半,天亮后沈一渺还要早起去上课,往常这个点她早就睡了,今天怎么还在晃荡?
熟悉的汽车响动划破悄寂的夜色传进灯火通明的客厅时,窝在沙发上的沈一渺猛然弹直脊背,顿了一会儿,她放松下来,跟在王管家身后踱步到门口,就见刚才车子出来的阮轻轻晃了下才站稳。
阮轻轻的面色在门廊灯光的映衬下一片苍白,目露恍惚,鬓边支棱出几缕细碎的发丝,一副受了打击的虚弱模样。果然情绪还是受了恶评的影响,阮轻轻一直低垂眼皮,不知道是困乏,还是有意遮掩……
沈一渺不由地往前迈了一步,和阮轻轻的目光撞个正着。她仔细地端详阮轻轻的面容,格外在眉眼间多停留了两秒。
还好,不肿也不红,不像哭过的样子。
沈一渺倚在门框上,双手插在睡衣口袋里,姿态散漫,见沈明屿和阮轻轻走进来,眼底的一丝担忧一掠而过,她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漫不经心打招呼:“回来了。”
阮轻轻的嗓音因疲惫略沙哑:“怎么还没睡?”
“嗯。”沈一渺神色滞了滞,生硬地解释道,“下来倒杯水。”
阮轻轻不疑有他,随口叮嘱了一句:“时候不早了,少喝一点,免得明早水肿。”
沈一渺微怔,而后才轻声“嗯”了一声,应完之后,径直转身往厨房走,脚步匆匆,有那么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明屿将这一切都敛进眼底,他抬手慵懒又优雅地解开钻石袖扣,笑而不语。
阮轻轻的确累了,一大早就起来折腾,挑衣服、首饰、鞋子,化妆、换装,参加宴会,联系嘴炮技能和拳脚,黑子疯狂又失智的言论……饶是她体力超人,此刻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好累,要撑不住了,我先上去了。”阮轻轻眨了眨眼,泛上的泪花沾湿了她的纤长浓密的眼睫,羽扇似的,在卧蚕底下映出一道浅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脆弱又委屈。
沈明屿手指虚虚蜷缩两下,声线低低应道:“嗯。”
“晚安。”阮轻轻摇了摇手,转身上楼。
“晚安。”沈明屿回她,眉目温和。
王管家跟上阮轻轻,从她手上接过手拎包包,两人一起上楼了。
进到房间,阮轻轻把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对王管家道:“抱歉,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手机不在我身边。”
她解释了一句,又问:“你是想说f站视频底下恶评的事情吧?”
王管家点头:“是的,太太。”
阮轻轻侧脸把耳坠摘下来,随口道:“嗯,我都知道了,从傍晚时分,视频底下开始出现恶评,但数量相对较少,还在正常范围,只是发酵了两三个小时,才一发不可收拾。”这些都是刘纤告诉她的。
王管家束手,恭声致歉道:“是我没能及时发现端倪。”
阮轻轻盖上收拾盒,微笑安抚:“王姐,和你没关系,我已经十分感激你的帮助了。再说,别人想黑我,早一会儿,晚一会儿,也不碍什么。”
见王管家绷直的神色开始缓和,阮轻轻转过头,看向镜面,一点一点把头发放下来:“还有,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你就更不用再放在心上了。”
想到刘纤,阮轻轻颇具好心情地挑了挑眉梢。
王管家心领神会,更放松了:“太太说得是。”
她就知道。
她是先把这件事告诉先生的,而太太肯定是通过先生了解到的具体情况,既然先生知道了这件事就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有先生在,不管多棘手复杂的问题,就没有处理不妥帖的。
反正在沈家这么多年,她从未听过先生有失手的先例,而先生对护在羽翼之下的人总会润物细无声地关照,太太和先生夫妻一体,再亲密不过,先生必定更尽心。
对此,她深信不疑。
阮轻轻撩了撩松散的头发:“王姐,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阮轻轻深吸一口气,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可是还要卸妆、洗澡、护肤、吹头发……一项一项艰巨的工程代办,阮轻轻不禁喟叹,做一个漂亮精致的美女真的好难。
阮轻轻飘去盥洗室。
王管家目送阮轻轻的背影消失,捡起她搭在椅背的外套,用衣架撑起,把扣子从上到下全部扣上,而后挂了起来,捋平每一丝褶皱。
然后,她步伐轻松地离开阮轻轻的房间,轻轻合上房门。
阮轻轻的身影刚隐匿在二楼,这边沈明屿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李助理的电话。
沈明屿做到单人沙发上,略松了松领带,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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