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蹬车,她禁不住想夸赞自己一句简朴,怀揣百万巨款,还如此亲民地骑自行车代步,相当有志气、有操守,有此不急于享受的品格,何愁日后不暴富!
阮轻轻停在一处树荫下,停车坐上长椅,看湖面细细鳞波。
忽然一个老阿姨牵着一只边牧过来,在阮轻轻身边坐下。
阮轻轻很喜欢跟上了年纪的和善长辈打交道,也会挺讨他们喜欢,没一会儿,阿姨就和她聊开了。
阿姨一边让边牧坐下,一边问道:“今儿周二,你怎么没去上班或者上学?”
“我是自由工作者。”阮轻轻笑道。
阿姨赞叹:“小姑娘很有想法。我儿子毕业之后不愿去公司做办公室,找了一群人做自媒体,每天风风火火脚不沾地,这不自己的狗都丢给我照看了。”
阮轻轻笑赞:“那很厉害啊。”
阿姨慈爱又自豪地笑:“我和他爸爸都退休了,钱财上帮不上什么忙,但搞搞后勤还可以。他年轻,想折腾,我和他爸也不插嘴,时代变化快,年轻人的想法总和我们过去不同,我们呀跟不上时代喽,就只能支持他的想法,不过我和他爸还有退休工资,不老少了,还能给他做后盾!”
阮轻轻边听边羡慕阿姨的儿子。
见着阿姨,她想到了她妈。来的这几天,她刻意压制,此刻倒有几分酸涩。
她从懂事起就没有爸爸,妈妈说他死了,可是等她渐渐长大,从别人处听到完整版本。
她爸爸当年是县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但人长得俊俏,情窦初开的妈妈一头扎进他编织的梦里,谁劝都不管用。等她未婚先孕生下阮轻轻,她爸却跟着一个富婆跑了,据说跑路的前一天还信誓旦旦地欺骗妈妈,他要去大城市闯荡,要飞黄腾达给她好日子。
因此,他一去数年不回,大街小巷的议论,妈妈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等他回来,等阮轻轻小学快毕业了,妈妈似乎接受了这一现实,可还是告诉阮轻轻他死在外面了。
可能受此影响,妈妈对她特别严格,控制欲又强,可平日相处又对她很冷淡,这一情况,直到她上大学才得以缓解。
阮轻轻则受了父母双方的影响,更向往一个人的生活……
她穿来之前,妈妈已经准备和追她多年的叔叔结婚,这是阮轻轻最欣慰的一点,至少她不在了,妈妈也有人陪伴。
最后,阿姨牵着德牧离开前问:“我看你很喜欢狗狗,要养一只吗?家里一窝刚满月的小边牧,都是大亨的孩子。”
阿姨指了指边牧。
阮轻轻当然想养了,之前妈妈不同意,她遗憾了好久,现在——
“我十分想养啊,但要回去问问室友的意见。”
同一屋檐下,要尊重彼此的生活习惯,这是大学四年住宿体悟出来的。
阿姨道:“行,你那边要是都同意了,联系我。”
两人交换微信,就此告别。
阮轻轻怀揣着即将成为有狗人士的喜悦回到沈家。
回房间换衣服时无意间瞥见窗台的盆栽,她才猛然记起早上在银行卡的冲击下,忘了给它换土。
于是,阮轻轻匆匆抱了盆栽下楼,准备去花园找园丁帮忙,但刚出别墅屋门就撞上沈明屿。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正午的太阳,疑惑他怎么回来了?工作这么清闲吗?现在生意很好做么?
沈明屿顿下脚步,见阮轻轻怀抱盆栽,垂眸看去,在叶片根茎遮掩下,他貌似看到一片姜?
作者有话说:
给跪了,蠢死我。
设置时间时,日期弄错了,起床才发现章节未发出。
昨天写完困晕了,我想要睡眠自由,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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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就尴尬了。◎
沈明屿凝眸,盆栽里怎么会有姜?
一个猜测缓缓浮上来……
沈明屿视线的停顿,阮轻轻一无所觉,还兀自沉浸在“资本家现在赚钱已经如此轻松么”的怀疑、羡慕等复杂情绪中。
终究忍不住,阮轻轻一脸求解问道:“下班这么早?”
阮轻轻确实不大理解,不管是影视作品中,还是现实新闻等资讯中,大集团的掌舵人哪一个不是忙得不可开交,短短几天,这已经是她第二次中午见他回来了,上一回他是为了沈一渺回来,可这回沈一渺又不在家,总不至于心血来潮要抽查她在家的表现吧?即便阮轻轻水仙本仙,自恋过剩,也不敢这么想。时间秒计的商场大佬,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致做这样无聊的事。
所以,还是沈一渺又出什么事了。
沈明屿淡淡道:“处理点私事。”
阮轻轻点头,不准备再问下去。
他们又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室友罢了,好奇要适度,再说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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