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管家多虑了,阮轻轻必然不会自作多情地对号入座,她优游自在得很。
她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比如王管家,医生,其他偷偷睇还眼色的阿姨们……
沈一渺任医生操作,目光鬼使神差地暗暗落到阮轻轻身上。
她双手交叉在腹部,站姿随性却优雅,短裤下是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
从沈一渺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自下而上,正好能将她密似鸦羽的纤长睫毛,精致流畅的下颌线,以及天然微翘的粉唇尽收眼底。
晨光越过落地窗流泻进来,在她的发梢、肩头,指尖流动,仿似给她镀了一层柔光滤镜,使她的气质愈加轻灵,纤弱。
看着这样的她,沈一渺有几瞬都怀疑,她和昨天身手剽悍利落的那人是否为同一个人。
如此具有欺骗性,让沈一渺禁不住质疑她关心帮助自己是否别有居心,一切的表象是否都是她的伪装。刚刚新闻里也说,直到一年后,后妈才露出真面目。
毕竟,人心隔肚皮,此时面容恬淡的她,指不定在动什么歪心思。
她要不要去请教一下别人?例如班上那个酷拽全校的楚煜宸,听说他家也有后妈……
阮轻轻并不知道因为她,而让女配和原文男主提前交集了。
此时的阮轻轻:蟹粉汤包再不吃就凉了……
作者有话说:
写文如同独自一人行走在暗夜中的羊肠小道上,无数次怀疑路的方向是否正确,无数次自问是否还可坚持,大家的留言、鼓励、灌溉等等如同路道两侧的灯火,照明前路,驱散彷徨。
感恩有你们。
姨妈加雨天,感性了……
◎破案了,不是“姐姐”,是后妈。◎
沈一渺豁然开朗,再也待不住,不顾反对执意要去学校。
留在家里干嘛?和后妈大眼瞪小眼,还是听她那土得掉渣的哼唱?那还不如去学校补眠呢。昨晚之所以没冲下楼阻止她,完全是因为校长室里她也算替自己解围了。
她向来恩怨分明。
拒绝王管家的帮助,沈一渺费力系好球鞋带,包裹严实的右手腕钝钝的疼。不管是否无情假意,再给她发一张豁免牌。
顿在别墅门口回身,客厅一地日光,站在人群最后的那人喜颜于色,对上她的目光笑容愈深,一双美眸灵动盛满雀跃,语气也沾染了这份欢快:“注意手腕,等你回来。”
神态语气更像在说“等你回来,一起庆祝”。
沈一渺一怔,阮轻轻的举止既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意外的是对方情绪如此外露,至于后者,不管是故作姿态示好,还是因送走“瘟神”喜不自禁,她都不在意,更不会领情。不耐地甩了两大白眼,她头也不回钻进黑色豪车的后座,扭脸“嘭”的一声拉上车门。
就连飞扬的发丝都在透着“莫挨老子”的拒绝。
王管家不露声色打量阮轻轻,笑容还浮在脸上,可她却一眼看穿掩藏的落寞和刻意,怪不落忍的,太太还年轻,不够成熟持重,受了打击颓唐一会可以理解,但钻了牛角尖,从此冷待一渺小姐,那可不行,还指望她做一渺小姐和先生之间的润滑剂呢。
家里温馨和睦,先生工作时便无后顾之忧。如此对太太也极有益,对内抓紧先生的心,对外赢得好名声。
于是,她凑近阮轻轻,就“后妈如何在获取继女欢心时砥砺修心”这一课题婉言指导,过程中旁敲侧击,半遮半掩,顾左右而言他,于是直到阮轻轻结束和系统对话,回顾一番才全然领略她话中真谛。
阮轻轻是真的大喜过望。
沈一渺出门那会儿,她正好收到银行发来的收款信息,整整一千块。
阮轻轻太开心了,系统可信度坐火箭上升,她仿佛能听见二十万马不停蹄奔来的脚步。这些票票是因沈一渺而来,吃水不忘挖井人,对她态度肯定热络。
真金白银到手,面瘫也能挤出笑来。
等二十万到账,沈一渺就是她在这个世界最爱的小天使!
当时,心绪激荡,对沈一渺的好感脱缰野马似的暴涨,没把控好尺度,突兀了。
【叮!】
阮轻轻刚翻看完原主的各项证件,陷进柔软的床铺中梳理已知信息。迷雾笼罩的记忆中,隐约知晓原主父母双亡,是个孤儿,至于关系较近的亲朋好友的信息却一片空白。从证件看,原主今年刚从北方一所知名学府的研究生毕业,专业汉语言文学,不知是不是考虑去德国读书的缘故,居然有一本c1等级的德语语言证书,如果是,又是为什么没去成,反而毕业就结婚了?
一个远在千里之外读书的大学生,出生地也不在这,在何等境遇下与沈明屿结识?又是为何与他走进婚姻的?
尽管原主美貌超群,学历也不错,但像沈明屿这样的男人,一个绝境中拼杀出来的成功人士,想必看尽世间,有着和深沉城府并驾齐驱的傲气,绝非因貌娶人的肤浅之人,他为何选中原主呢?
书中写,沈明屿即便忙于工作,却对女儿的事十分上心,不愿她受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