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定了,你等等,我去去就回!」靖瑶说着赶忙起身推门离去。
片刻之后,她为飞雁带了套衣服进来,对着她轻声交待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傍晚,慕容御风派了人来通传,以为飞雁饯行为名在大厅内设宴,飞雁换上靖瑶找来的衣物。
「这……怎么穿啊?」飞雁看着那少到不行的布料皱眉思索着。
黑色绣兜上以金线绣上鸳鸯,外头罩上一层及地白纱,薄至透肤,下身的襦裙自大腿处开了个衩,白嫩的腿儿在暗红色襦裙的衬托下若隐若现,曼妙的曲线由上至下一览无疑。
正当她羞红脸看着镜中那过度曝露的自己时,靖瑶进来了。
「这身衣服是我在勾引冀国王爷时穿的,现在借给你用。脸上要上点胭脂,再把头发放下来……」靖瑶拉来椅子,开始为她梳妆打扮。
飞雁看着镜中愈来愈艳丽的自己,心里的不安也愈发扩大。
「这样真的好吗?」飞雁不安地绞着手上的薄纱。她总觉得,他不会希望她穿成这样子的。
「男人都吃这套,就试试吧。」虽然她也不希望凛双是那种男人,但这样的穿着,或许能引起他的性趣。
飞雁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任靖瑶为她打扮。
刚妆扮完毕,门上传来就轻敲。
「皇上请两位姑娘赴宴。」紫儿在门外恭敬地稟报着。
「好。」飞雁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了口气后才回应。
靖瑶与飞雁一同步出房门,才走到偏厅,便传来了慕容御风与凛双对话的声音。
「关于此次冀国之乱,你怎么看。」宴席上,慕容御风坐在主位上,慵懒地靠着椅背,手上的素扇轻晃看来好不自在。
「我认为只需等待即可,待陈王与陈陵内斗,国力虚空之时,夜国再伺机而动。」凛双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
噹啷噹啷。
飞雁发上的金步摇,随着每个步伐而晃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婀娜的身姿在若隐若现的薄纱下一览无疑,在步入大厅的瞬间,谈话声驀然停止,慕容御风看到飞雁,故意轻浮地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嘖,真是秀色可餐啊!」慕容御风故做轻佻,眼神却始终打趣地盯着凛双的反应。
凛双目露兇光,恨不得当场把慕容御风的眼珠子挖出来。
飞雁的位置正巧在凛双的正前方,席间,凛双的眼光始终恶狠狠地停留在她身上。
「飞雁姑娘今天的穿着还真是……国色天香啊!」慕容御风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将话题带到了她的衣着。
「谢……谢陛下。」飞雁羞赧地低头,胡乱拿着桌上的酒杯仰头就灌。「咳咳咳……」没料到杯子里的是酒,只见飞雁一阵咳呛。
她生来不善饮酒,饮酒必醉,有次她误饮了将士们的酒水,隔日她竟记忆全无,还被眾将士们投以异样的眼光,从那之后,靖瑶严令禁止她的餐桌上有任何酒水。
「你还好吗?」靖瑶连忙为她拍背顺气,她没料到飞雁竟会将那陈年汾酒一饮而尽,想起当年的状况,她心里隐约浮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还好。」飞雁一双美目咳得泛泪,双颊也因酒气而染上一层酡红。
「快吃点东西压压酒气。」靖瑶催促她进食,就怕她喝醉。
飞雁感受到凛双的怒气,低垂着脑袋,随意夹了片烤鸭塞入口中,在凛双凌厉的目光下坐如针毡、食不知味。
宴席进行没多久,慕容御风召来歌女献舞。
飞雁善舞,靖瑶的舞技几乎可以说是飞雁一手调教的,一曲终了,飞雁竟坐在位置上卖力鼓掌,随后摇摇晃晃地起身,大声说道:「这曲我也会,大家看我跳。」
接着便在眾目睽睽下,晃到了中央,凛双终于看不下去,盛怒地起身将她拦腰扛起。
「啊!你干嘛?」飞雁行动受限,对他拳打脚踢。
但凛双却文风不动,一气呵成地将她扛回寝室,只剩下飞雁的叫喊声回盪在大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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