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早已经不流了,况且也需要清洗伤口,就先让老夫为你扎针止血吧!」
语毕,大夫不等他同意,逕自起身拿着银针在他的后颈扎了一针。
「大夫,你!」凛双在他下针后逐渐感到一阵眼花,他瞠目结舌地回头怒视着大夫。
「睡吧??」大夫一脸慈祥地对他笑着。
强大的睡意袭来,虽然他努力想保持清醒,但仍不敌睡意,摇晃几下后便握着飞雁未受伤的另一手靠在床边倒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凛双在一阵药香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被移到床上,连身上的伤口也都被妥善的处理过了。
「她人呢?」凛双兀地自床上坐起,由于动作太大,背后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了。
「啊!你好不容易止住血,可别乱动啊!」在一旁打扫的喜儿看到他不安份地乱动,急得要他再躺回去。
「她人呢?」凛双置若罔闻音量陡升,一把揪住喜儿的衣襟,一双鹰眸扫视着医所内的床位。
「在……在隔壁!」喜儿被抓得离地三尺,吓得抖着手为他指路。
得到答案后揪住喜儿的大掌陡然一松,喜儿差点摔倒在地,他跨步就往隔壁走。
隔壁的房间没有一床床的病榻,而是装饰简朴的房间,看来应是大夫自家的卧房。
大夫坐在床边,为床上的人儿施针,满是皱纹的面容,此刻正一脸愁容。
床上的飞雁皱着眉,唇里溢出了语意不清的呻吟。
「她怎么样了?」凛双不敢打扰大夫施针,只是上前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她失血过多,气血两失,发烧后开始说一些胡话,到现在还醒不过来,恐怕……」大夫摇了摇头。
「不会的。」凛双坚定地说着,握住她的大掌却有些发颤。
他会失去她吗?
「既然你醒了,那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晚点再来为她施针。」大夫起身收起床边的医箱,拖着疲累的身子缓慢步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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