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们刚才在争那包药,代表,那是唯一一包药,所以军师肯定暂时不会有事!」公羊翼做好摀耳的预备动作,准备保护好自己脆弱的耳膜。
意外的,屋里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你、你有在听吗?」公羊翼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继续说。」知道飞雁暂时不会有危险后,他放下刚才原本打算砸门的椅子,坐在门边与公羊翼对话。
「第二、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认为你有必要知道,但我不是要你就这样衝进去闹事,你总得跟军师谈谈吧?要是她喜欢的是将军呢?」
「还有吗?」凛双皱眉,这点虽不中听,但却是问题的癥节。
「所以…孩子是谁的?」公羊翼语毕立刻摀住耳朵,怕可怕的咆哮又再度传来。
「不是我的。」凛双不甘心地咬牙怒吼。
「咦?那将军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孩子?」公羊翼不解地抓了抓脑袋:「会不会是怀疑……」公羊翼欲言又止。
「怀疑什么?」凛双恶狠狠地问。
「怀疑小孩是……你的……」公羊翼话愈说愈小声。
「该死的,我得去跟他解释!」凛双闻言立刻站起,再度举起身下的椅子就往门砸去!
碰!
脆弱的门板与椅子不敌凛双浑厚的内劲,双双裂成碎片,那强大的力量甚至波及了在房门口的公羊翼。
「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会好好处理的!」凛双步出屋外跟公羊翼道谢后,便头也不回地往主屋奔去。
屋外满地碎木,公羊翼灰头土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破牢而出的野兽渐行渐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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