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过年,要么我跟他带着孩子回南城。”
“也是。南城那边还是舒服些。”张婶喝了口水,又将纸杯放在桌上,这才起身,只粗略看了严均成一眼,“小晚,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来婶家吃饭。”
郑晚笑着点头:“好。”
她礼貌地送张婶到门口,严均成也跟在她身侧。
等目送着张婶下楼后,郑晚才关上门。
张婶走出这栋居民楼后,才猛然想起来,她刚才就觉得那个男人眼熟,这不、这不就是曾经小晚的男朋友吗?
这一块的街坊邻居对他不算陌生。
毕竟他那时候就经常骑着车送小晚上学、放学,两人恋爱的事谁不知道,郑父郑母也没法子,看女儿是真心喜欢,对方又是成绩好的孩子,只能叹一口气随她去了——
那时候不敢逼得太狠,也不敢逼他们分手,就怕孩子难过伤心改了性子,那才是得不偿失。
张婶这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好了,没戏了,自家表侄是彻底没戏了!
这以前的男女朋友复合,还有别人什么事呢?
她就知道,像小晚这样标致性情又好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缺对象呢?
屋子里,郑晚收拾好杯子,这才跟严均成闲聊:“我跟思韵才回来没多久,这些伯伯婶婶对我们都很关照,你也知道,这一块的老邻居基本上都是我爸妈的同事。”
严均成走过去,制止了她的动作,不让她碰冷水,他给她冲洗杯子跟碗筷。
郑晚笑,“那我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她只披上了大衣,又围上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挽着严均成出门。
她不确定,以他洁癖的程度,能不能接受去菜市场,便只说去超市,超市离这边有一定的距离,严均成自然选择开车,这个点东城的交通也顺畅了许多,等车停好进超市时,正好十点半。
郑晚知道,不用问严均成想吃什么。
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一种:都可以。
还好她昨天就有了主意,却还是征求他的意见,“吃饺子可以吗?”
严均成:“都可以。”
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她又被逗笑。
他平静地看她。
她小声回道:“这是你的口头禅了吗?”
他一顿,脸上也有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包饺子,既简单又麻烦,简单的是,等一切都准备好,煎或者煮都可以。
麻烦的是,前面准备工作不少。
要和面擀面皮,还要调肉馅。
不过,可以多包一点,剩下没吃完的还可以冰冻起来当早餐。
买好了食材跟水果后,排队结账买单,郑晚见严均成盯着收银台的货架,似有去拿的动作迹象,其心思不言而喻。她伸手按住了他,冲他摇头,严肃地无声警告。
别说她还肿着、难受,就算她可以应付,在她家里是绝对不行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差,以他的动静只怕整栋楼都能听见,他不要脸,她要脸,还要在这里住大半年。
严均成自然也懂她的意思,反扣住她的手,捏了捏,但还是没说什么,也没去拿。
她的话,他肯定是听的。
开车回来的时候,小区外面站着一些人,靠近了些才发现原来是门口的升降杆被人撞断了。
一时他们也进不去,便将车停在了离小区几乎有几百米远的停车位。
回了家,郑晚见已经过了十一点,不再耽误时间,匆忙换下衣服,围上围裙开始和面揉面。
严均成从小就是领悟力惊人的学霸,在旁边看了几分钟后,接过她的位置,洗了手,利落地摘了腕表,伸手到她面前,示意她帮他卷袖……
子。
她失笑,手搭在他手臂上,“你要揉面吗?”
“你没什么力气,省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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