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只是温总的助理,我可以申请调去秘书室。”
被“夫人”两个字砸得晕晕乎乎的余孟阳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要是来一趟把所有人都搅合失业了,他就罪过大了。
温少言笑睨了一眼蒲斌,蒲斌心领神会,知道boss没动怒,也知道自己话多惹得夫人恼羞成怒,迅速转身出门并将门轻轻带上。
温少言伸手勾了一下余孟阳的转椅,将人勾到了自己面前:“吃醋啊?那你把我放在眼皮底下不是刚刚好。”
“我没……”在温少言带笑的眼中,余孟阳狠狠地砸了个飞刀过去,“我没吃蒲斌的醋。”
“为什么?”温少言就跟会变脸一样,委屈巴巴地瞅着余孟阳,“为什么不吃醋?褚医生说,吃醋是你爱我的表现。”
想看他吃醋是吧……
余孟阳冷笑了一声,重重地一踩温少言的脚:“会你自己开,我晚点回来。”
被扔在办公室的温少言傻眼了,离家出走难道也属于吃醋的一部分?
起身想追出去,却在出办公室的时候被蒲斌阻拦了去路:“温总,董事们都已经在会议室了。”
“让他们等着。”
蒲斌摸了摸鼻梁,在温少言杀人的目光中硬着头皮道:“夫人说让您专心开会,不然他就……他就再也不来公司了。”
温少言被气笑了:“你倒戈得倒是快。”
蒲斌心说,那可不,余警官可比您讲道理多了。他为自己的职业生涯找好了目标——抱紧余警官的大腿。
当然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是您说的,夫人说的话一定要遵从。”
温少言眉梢微挑,心情也好了:“找个保镖保护孟阳,跟远一点,带着我的卡。”顿了顿又道,“叫汉斯跟着。”
蒲斌一愣,心说,怎么找了个外国保镖呢?不过,他家boss总算有一点霸总的气势了,虽然这个霸总的对象吧……怎么看都不像是落跑小娇妻。
呸呸呸,怎么能落跑呢,余警官要是落跑了,他们这些池鱼也得被殃及,蒲斌坚定地纠正了自己的思想。
温少言的保镖不少,但是很多是他散出去执行一些任务的,譬如之前被保护凌薇的,现在依然在执行的这一任务。凌薇现在跟陈雪住在一起,考虑到他们两个的证言的重要性,温少言并没有将保镖撤回来。
而温少言这次派出的保镖汉斯则是一直保护温少言的,身手很好,但是脑子不太行,经常少根弦,中文也磕磕巴巴的。
汉斯接到蒲斌的电话时却是很开心,把自家的猫猫狗狗还有老婆抱了个遍:“我有工作了!不会失业了!”被温少言留在s市四个月,汉斯天天发愁要是回头自己失业可怎么办,这会儿别说保护老板的夫人了,就是帮老板遛狗他也愿意。他可不愿意再回去过雇佣兵朝不保夕的日子。
于是汉斯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蒲斌的面前,揣上黑卡后美滋滋地去寻找余孟阳的踪迹。
余孟阳去了哪里并不难找,原因是余孟阳出门的时候询问了蒲斌s市最大的商场。但是让汉斯郁闷的是,他把人给跟丢了。
对着照片仔细看了又看,四周都没有和照片相符的人,汉斯用力抓了抓自己的一头棕色卷毛,很苦恼,明明这里就一条路,还是死胡同,人是怎么被他跟丢的?完了完了,他该不会失业了吧?
正发愁的时候,汉斯只觉得脖颈一凉,那是无数次生死之间特有的直觉,也是每次让他死里逃生的秘诀。本能地向后一挡,来人却被汉斯预想得更快,右拳刚被汉斯格挡住,左拳就已经追了上来,两人已经飞快地过了几招,毫无准备的汉斯见招拆招实属有些狼狈,再加上他一心挂着他弄丢的夫人,无心恋战。
心里时刻想着,这可是商场,不能弄出人命。
对面的人却不这么想,趁着汉斯吃力的工夫已经从后腰处抽出了□□对准了汉斯:“警察,不准动。”
这句话汉斯还是听得懂的,尤其是他看清举枪的脸后喜出望外,无视了眼前的□□,叽里呱啦地往前走。
终于,在那堆也不是是英文还是德文的话语中艰难辨认出了“夫人”两个字,余孟阳哭笑不得:“s!s!”
汉斯听话地站定了。
余孟阳见这人不动了,也收起了□□:“你是什么人?”
汉斯用蹩脚的英夹中总算介绍了完了自己的来历,余孟阳无奈地给蒲斌拨了一通电话:“这里有个老外,少言让他来的?”
“他叫汉斯,是boss的保镖,汉斯的身手是保镖里最好的。”
“身手还行,就是隐蔽性差了一点。”余孟阳无奈地瞥了汉斯一眼,他要是让这么大一个块头的人跟上的都不知道,他这刑警也别做了。
“boss有过吩咐,不能对您隐蔽行踪。”蒲斌顿了顿,小声道,“您要是不喜欢可以让他回来,只是boss那……”
“没事,下次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不然我怕我当嫌疑人给处理了,你让少言安心开会吧。”说完,余孟阳就收了电话。
蒲斌那边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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