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郊工地。
“竟然真的有关系。”陈雪不由自主地低喃道。
“我们其实一直想问,你们下午为什么会去东郊,那个红衣女人是你假扮的吧?”余孟阳开口道,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但是他看出来陈雪一直想支走凌薇,这才按捺到现在。
“这事说来话长……”陈雪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东郊工地当时有个女孩跳楼导致工地停工,当时我和杨奎天的关系已经非常冷淡了,关于这件事他也不让我打听。那会儿阵仗弄的很大,又是请大师看风水又是做法事。我之所以知道女孩穿红裙子也是因为那段时间我有一次去公司时穿了红裙子,杨奎天大发雷霆上手直接把我的裙子撕了,让我去换一条。”
余孟阳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人真是禽兽不如。
“不过我那会儿也没有往心里去,是前两天在往回倒之前的事的时候想起来的。鑫哥曾经问过我关于东郊工地跳楼的事,我当时说帮他打听打听,他说不用,但是隔了几天后他突然特别严肃地跟我说任何人问起工地的事都要说不知道。”陈雪苦笑,“我那会儿就是个恋爱脑,脑海里每天没几样正经事,根本没往心里去。”她顿了顿继续道,“后来是许杰无意中说漏了嘴,说出事前杨奎天经常带着鑫哥跑东郊,我才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
“你查到了当年那个红衣女孩为什么跳楼吗?”温少言开口道。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陈雪摇了摇头:“没有,但多半跟杨奎天有关系。所以我才想去诈一诈杨奎天,阿薇玩社团的时候学过一点特效化妆,所以我让她帮我画了那个妆。她不肯让我一个人去,刚巧我也需要一个人接应,于是就开了她的车和她一起去了东郊。没想到杨奎天盯她盯太紧,发现她把保镖甩开后大发雷霆。”陈雪苦笑,“杨奎天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你好的时候你怎么样都行,不好的时候就都是错的。他见我和阿薇在一起,觉得是我故意挑拨他俩关系,这才有了你们看见的事”
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余孟阳也无意再刨根问底,将话题转回了红衣姑娘的身上:“为什么这么肯定跳楼的事跟杨奎天有关系?”
“杨奎天年年都找大师做法,理由是那个女孩是至阴命格,我跟许杰要了女孩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找了两个大师算了,根本就不是。”陈雪见余孟阳和温少言疑惑的目光,又多解释了一句,“杨奎天请的大师在a市都很有名气,应当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而大师不可能给他算出这样的命格,那就说明这是他找的借口,既然是借口,那背后一定有猫腻。我不太信这些,但是杨奎天非常非常的信,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余孟阳恍然:“杨奎天有请大师不得不做法的理由,而这个理由还不能告诉其他人。”
陈雪点头,是这个道理。
温少言也有些明白了,只有以杨奎天的角度思考他们才能明白杨奎天行动背后的逻辑。
既然他迷信,那么他们就得从迷信的角度去考虑这件事。
思及此,温少言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眉心狠狠地拧在了一起,打从挑明心意后心情就非常好的眼眸突然暗沉了下来。
余孟阳似有所感地抬起头,轻声道:“怎么了?”
直到他问了第二声,温少言才回过神,看着余孟阳担忧的目光,“没事”两个字咽了回去:“之后跟你说。”
“睡前说。”余孟阳得寸进尺地提了时间条件。
“嗯。”
“你俩估计今天是不用睡了。”陈雪打了个哈欠,这会儿都已经凌晨四点了,外面的夜色已由浓转淡。
“这不还有雪姐陪着我们吗?”余孟阳笑眯眯道。
陈雪摇头:“我就是一个人也失眠。”
茶几上一瓶瓶空酒瓶似乎昭示着此间的主人平日里是如何入眠的。
余孟阳哑然,安慰的话最终没能出口,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他没有失去过爱人,自然也无从宽慰,讷讷半晌才低声道:“我们会还他以公道的。”
“不止他。”陈雪眯起她那双已沾染上岁月痕迹却依旧漂亮的上挑杏眼,“还有很多人,凌薇也好,我也好,还有王燃。”
听到这个名字,余孟阳一个激灵,他突然想起了他们还有个没有解出来的答案:“王燃的生辰你给我一下。”
“这没问题。”陈雪顺手拿了包烟,从来抖出一根烟后示意余孟阳和温少言,“要吗?”
见余孟阳和温少言齐齐地摇头,陈雪微挑唇角:“好男人啊。”
这话说得两人莫名地心虚,他们倒不是不抽烟,只是两人很巧的都只是拿烟提神,可此刻他们俩谁都不困,恨不得案件问题解决后回家抵足长谈,哪里有什么困意。
陈雪咬着烟从角落里翻出个本子,摊开,见余孟阳好奇:“我被杨奎天监视惯了,不放心电子产品,喏,这是她的生辰。”
余孟阳看过去和自己手机里案卷资料一对,意外地发现,王悦的出生日期和陈雪记下来的生辰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杨奎天搞错了姓名?
“杨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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